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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啊……”
邬简垂眼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被精液灌满变得圆鼓,仿佛怀孕一样,他哭着挣扎,想要逃离这几乎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可斐子默牢牢抓着他,他根本逃不了,只能乖乖张开子宫接受斐子默的浇灌。
“哈啊、唔……”
等斐子默把鸡巴拔出来时,失去堵塞物的骚逼,失禁般的把相互混合的淫水和精液喷了出来,浇湿了斐子默的下体。
直到最后,他的鸡巴也没射出一滴精液。
斐子默观赏着眼前的美景,看着骚逼还断断续续地吐着白浊的精液,抬手按在了他肚子上,帮他排空肚子里的精液。
“不要按……又、又要喷了……嗯啊……”
邬简数次达到高潮,直到喷出的淫水再无精液,斐子默才停手,他抱着意识模糊的邬简闪身到了一处灵泉。
两人走进温度合宜的泉水中,温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感觉,享受此刻的宁静。
这时,斐子默突然睁开眼望向某处,他眼睛微眯,然后低头在邬简耳边轻声嘱咐,“简简,为师需要离开一会,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邬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下一刻搂着自己的温热怀抱就消失了,他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疲惫让他分不出精力细想,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他缓慢地向下滑落,就快要浸入泉水中时,他就被人接住了。
那人把邬简从泉水中抱起,低头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和红肿的骚逼,那人脸色一沉,在心中低咒了一句。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连自己徒弟都下手,不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男人温柔地在邬简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抱着邬简离开了这里,等斐子默赶回来时,邬简已经没了踪迹。
……
邬简难得睡了好觉,睁眼时差点吓了一跳,他的床边蹲着两个美艳女子,女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眉眼间满是疑惑。
“尊上怎么拐了个废灵根回来啊?长得倒是清秀可人,看来尊上是想当宠物养着。”
“少说两句,别把人吓到了,尊上叫我们来有正事,你别耽误了事情。”
邬简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个女子就把他架了起来,然后像洗死猪一样,把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边。
他被迫穿上一袭红衣,薄薄两层纱衣,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
白皙的身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他张口想问几句,两个女人带着他就瞬移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贴着喜字,红烛红砂,香薰缭绕,这显然是个婚房。
邬简迷茫地转头看向两个女子,却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他惊呼一声,仰头就看到了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觉得我准备的房间怎么样?”郯阑问。
邬简愣了愣,“你是?”
郯阑勾起嘴角,“等礼成了,本尊就是你的夫婿了,所以就别耽误吉时了,我们该拜堂了。”
这几句的话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邬简连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所谓的拜堂就已经结束了,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郯阑打横抱了起来。
他惊呼一声搂紧郯阑的脖子,耳边就传来了郯阑温柔又兴奋的声音,“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夜了。”
邬简一愣,他还真没想到今天会是自己的婚礼,在他晃神的那一瞬间,郯阑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衣襟上,然后拆礼物似的剥下了轻薄的纱衣。
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邬简竟觉得有些羞涩,他轻咳掩饰尴尬,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假扮大师兄?”
郯阑挑眉,“想不到你竟然能发现。”
邬简无语地撇撇嘴,“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
毕竟除了郯阑,他想不到能有第二个人把他掳到这里,至于那个梦中的男人说过自己不是人,应该想不到布置婚房和成亲这种事。
郯阑伏在邬简身上轻笑一声,“真聪明,我还担心你会认不出我呢,既然你已经认出我了,不觉得害怕?”
“你要伤害我吗?”邬简反问。
“那倒不会,我图的是你的人和身子,自然不会伤害你。”郯阑轻抚他白嫩的脸,“那天要不是斐子默突然赶回来,我肯定已经把你带回来了。”
“可惜啊,我差一点就能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了。”
邬简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谁先谁后关系不大,不过自家师尊这个万年处男加上媚药的加持,还挺厉害的。
回想起昨晚的放荡,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斐子默的鸡巴轻松就能顶进子宫里,操得他意识全无,只会张腿迎合,夹紧骚逼讨好鸡巴。
他下意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了舔红唇,回味着昨夜的性爱,郯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悦地低头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唔!”
邬简挣扎了一下,郯阑马上就松开了嘴,用粗舌来回舔舐自己留下的印记,让印记变得更加明显。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想别的男人,我可不允许,现在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斐子默能给你的,我也能,甚至是十倍、百倍。”
他顺着邬简的脖子向下舔舐,薄唇悬在挺翘的乳头上,温热而急促的气息喷上去,邬简立刻忍不住轻颤。
郯阑眼眸微暗,张嘴就把俏生生的乳头吞进了嘴里,转动舌头狂甩乳头。
“啊、啊嗯……太、太快了……”
乳头传来阵阵快感,邬简伸手搂住郯阑的脖子,挺着小奶子把乳头彻底送进郯阑嘴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乳头被舌头顶得乱颤,逐渐肿大。
郯阑伸手揉捏得不得唇舌爱抚的奶子,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粗暴揉搓。
粗糙的舌苔绕着乳头打转,用犬牙轻轻啃咬拉扯,听到邬简承受不住似的呻吟,他就吐出乳头,转头将另一颗吃进了嘴里。
被指腹揉搓许久的乳头敏感得厉害,尖锐的犬牙用力啃咬时,邬简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淫水,双腿间一片水光。
“唔嗯……不、不行了……啊啊、乳头受不了了……”
邬简哑声哭着求饶,无力地去推郯阑的头,可郯阑的力气比他大太多了,他根本阻止不了郯阑的动作。
而且他越是挣扎,郯阑越是过分粗暴。
郯阑吐出红肿的乳头,双手掐着小奶子轻晃,看着乳头在空气中摇晃,像一块柔软的小点心。
他用力并拢小奶子,把它们挤在一起,勉强让乳头贴在了一起。
小奶子被拉扯的感觉让邬简不适,他不解地看向郯阑,下一刻两颗乳头就把郯阑同时吸进了嘴里,邬简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
两颗乳头被舌尖像鞭子似的抽打,然后再温柔舔舐,反复几次,等郯阑吐出两颗肥肿的乳头时,乳头已经大得和拇指一样了。
他轻笑一声,抬手弹了弹,满意地听到邬简甜腻的呻吟后才停手。
“真敏感啊,我才吸了吸你的乳头,你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过你的体质特殊,最好不要泄出元阳。”
邬简还沉浸在高潮中,骚逼不断流出淫水,郯阑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绳子一样的东西把他的鸡巴和卵蛋捆在一起了,他这才回过神,着急想要挣脱,却为时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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