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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解开腰上的稠绳。被释放的阳物当即硬挺起来,涨得发紫,腺液滴滴答答。
“啧。”桃宵似嫌恶地瞥了一眼,伸手朝那儿一扇,手掌拍在茎身上,指尖划过翘起的顶端,一下便将邵懿憋胀的肉棒子拍得吐出阳精。
于浮在一旁看着,不由拍手称赞肖公子将奴仆训得好,明明下身快要憋坏了都能忍住一下都不碰,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
桃宵站起身,湿漉漉的木阳具滚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于浮脚边。于浮俯身捡起来,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手中湿黏的器物,看向还赤着下身的桃宵,颇为遗憾道:“肖公子好本事!只可惜肖公子不是被训的那个,否则我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谢夸奖。”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听于浮话音一转。
“易公子自然也令人印象深刻,既然我与肖公子撞号,那可否请你将如此听话的爱奴交于我赏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当家难不成能做下面那个?”
“不。”于浮摇摇头,“但我能帮肖公子将你的奴调教成前后兼修,这岂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冒出一串母语,桃宵听不懂,就见他叽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对着于浮的邵懿,只见邵公子脸色难看,表情僵硬。
此刻的邵懿作为“奴”,知道由自己拒绝不合适,趁桃宵看过来,连忙使眼色。
桃宵意会了他的意思,当即对于浮欣然道:“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于浮开心地走到二人中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邵懿额角滴下冷汗,连憋得肿胀的小兄弟都消下去几分,心里快速寻思着如何解决眼下窘境,生怕桃宵玩脱。
桃宵见于浮转头向邵懿走去,又道:“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问。”
“哦?”于浮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挑眉道:“主子都同意了,仆还敢不从?”
“在性事上,的确我是主他是仆。但在性事之外,我并无权为他做主。”桃宵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余光瞥到邵懿松了口气,不禁心中暗爽。
邵懿拒绝于浮的话刚到嘴边,就见于浮面带笑容,惊喜地拍手道:“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二位当真与众不同!”
桃宵与邵懿皆是一愣,不知于浮这是闹哪出。
于浮径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块写着“神之泛爱”的乌木牌匾,虔诚道:“泛爱之神赋予每个人平等享受性爱的权利。”
于浮仰着头,“在匪寨中我也是如此主张。主仆关系是我们各自在性爱中所扮演的身份,勿要将性事内的关系溢于性事之外。”
“于当家高见!”邵懿冲于浮拱了拱手,“可惜在下未有与于当家切磋的想法,抱歉了。”
“哈哈哈哈,无妨!”于浮朗声笑道,“多谢二位公子让我见识到如此特别的主仆关系,无需刻意的言语贬低和器物训诫,仿佛易公子天生就是肖公子的狗一般,着实有趣!”
“过奖。”桃宵拱手,今天的玩法对他来说也挺新奇,日后再玩上几回也未尝不可。
于浮又道:“有来有往,欢迎你们夜里来看我调教小狗,哦不,大狗。”
“您说的可是马大当家?”邵懿猜测。
于浮故意卖了个关子:“到了夜里你们就知道了。”
……
三人从专门用做训诫的主楼出来,于浮有事务要忙,传令属下桃宵与邵懿是贵客,可在寨内自行参观,出入自由。
于浮不在,桃宵暂时不用扮做同道中人,自在了不少,正想问邵懿他们在匪寨待几天,就见邵懿低头沉思。桃宵连喊了他三声才听见。
“你想什么呢?”桃宵问。
“想于浮说的话,性事中的身份和关系。”邵懿答。
“那你觉得我同你是何关系?”桃宵又问。
“搭档。性事是为了快活,参与性事的人便是搭档,配合得越好就越满足、畅快。”邵懿说道,显然在桃宵问他之前已经想好,“而你是我遇过最好的搭档。”
桃宵笑了笑,没说话。搭档?这个说法颇为有趣。
邵懿与桃宵方才经过前山校场时,那些练习挥鞭的无疑都是寨子内的“主。此时二人行至后山校场,看到的则是上百张规整排列的方型木凳,木凳上趴着一个个赤着下身的男子。这些便是寨里的“奴”了、
走近细看才发现,又宽又长的木凳中间还有一小块镂空,里头架起根圆润木棒,斜斜地往上支着。木凳两侧是可转动的踏板,伏在凳上之人双手被绑着,双脚踩住踏板,上下踏动,那木棒就被机关带动起来,一下一下朝着骑凳人的双腿间戳去。
邵懿与桃宵走近之前没听见多大动静,只因凳上人人都都以绳结缚嘴,仅能发出闷闷的呜咽。木棒插入的角度和路径设计得巧妙,每顶一下都擦过男子后穴的凸起处。骑凳人全身的重量要么在踏板上,让木棍戳得更快;要么就在木棍上,戳得更重。
桃宵暗自惊叹做出这木凳之人设计巧妙,不知道之后能否让他弄走一些放在桃庄的学堂中。
同样让桃宵讶异的是,木凳上的人都在尽全力隐忍着,仿佛与体内的情潮对抗一般。旁边有个年纪稍小的男子忍不住喷射了,脸上沮丧的神情远大于射精时的欢愉。
“这是为何?”桃宵问邵懿。
邵懿还未答,一直站在人群前头的持鞭男子向他们走来。男子是寨里训练“奴”的教头,告知邵懿与桃宵,眼前是刚入寨的“奴”必经之训。按他们于当家的说法,想在性事中收放自如,得先学会忍耐。
凳上的“奴”们每日都按照教头要求的速度不停踩着踏板,能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当日特训才算结束,如果中途憋不住泄了就重新燃香。连续坚持半月之人方可免于训练,从此在寨中与人自由欢好。
“要是不管几次都憋不住呢?”邵懿好奇地问道。
“那便一直绑在凳上,什么时候能憋住了再下来。”教头说道,“曾有人在凳上待了整整两日,嗓子叫哑,双腿无力,射到后来连尿都憋不住,大当家这才下令把人抬下去。”
桃宵摇摇头,受训与受刑仅咫尺之遥。年少时他也曾学过如何忍耐,所幸都是循序渐进,未曾有过此等折磨。想着想着,桃宵忽地看向邵懿,不知道金大师训练弟子时,是否会有如此招数呢?
邵懿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一笑,摇摇头,又问桃宵:“若是让玉衍来骑这木凳,能骑多久?”
“邵公子若是好奇我的耐力,不妨自己来试试。”
邵懿朗声笑了起来,“不了不了,平日里还是及时行乐就好。无端给自己添这磨人的修行作甚。”
桃宵和教头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眼前的特制木凳是由于浮构思,大当家马钢制作。除木凳之外,训诫楼里还有许多他们共同造出的器具。
这匪寨当真不一般……邵懿兴致愈发浓厚,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夜里于浮都是如何训“犬”的。
……
直至深夜,于浮才派人将桃宵和邵懿请去训诫楼。看见他们到来,于浮抱歉地笑道:“对不住,今日寨里事情太多,我二人几乎脱不开身,怠慢了。”
“于当家太客气。”邵懿客套了一番,与桃宵一同进入屋内。
不同于上午那间一看就知为性事准备的屋子,夜里的这间更像是个准备拷打犯人的囚室,悬于梁上的镣铐,大小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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