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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没有关系,别叫的那么亲热。”陆时安突然开口,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户口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户籍不在一处,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我没有义务给你们还债。”

“不可能!”黄幼珍不敢置信的看着户口本,“你什么时候把户口迁出去的?”

陆时安并没有解释。

“就算户口不在了,但我们还有领养关系,你就是我们儿子,你有义务替你爸还债。”黄幼珍想到这个,跑回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陆时安知道她去找什么东西。

领养证明。

可惜这东西早就被年幼顽劣的陆杰当从废纸烧了。

哦,似乎那时候是为了烤番薯吃。

黄幼珍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领养证明,冲出来指着陆时安骂:“小杂种,是不是你偷走了?”

陆时安一脸不屑的看她,脸上的神情明明白白的,直看得黄幼珍脾气上来就想抡拳头打他。

陆时安小时候没少被她这么打,小时候反抗无果,人小体弱,还有个陆士庆。但现在不同往日,在黄幼珍的拳头打过来的那一刻,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有些重,黄幼珍直接哀嚎着变了脸。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那些来讨债的人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就连领头那男人都忍不住挑眉。

陆士庆见状,想冲过来掰开陆时安的手,倒是有个年轻小弟抬脚拦住了他的去路。

原本还有些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成了谄媚的讨好,“儿子,你弄疼你妈了,能不能松个手?”

黄幼珍被他这低声下气的语气给气着,顾不得骂陆时安,转头冲陆士庆瞪眼:“你个死鬼不知道把人给我弄开,说什么屁话。”

她的角度看不到那只拦在陆士庆跟前的腿,只当自家老公孬了让她平白受气。

“老婆,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陆士庆注意到那帮讨债的人正用嫌弃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憋屈的很,但敢怒不敢言,“儿子,你这样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陆时安一把甩开黄幼珍的手,嫌恶的往后退开几步,“反正你们不要脸的想要拿我抵债,我又何必给你们脸。”

“今天我回来,不过是要跟你们算清一笔账。”

黄幼珍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一段时日不见,似乎眼前这小杂种有点不一样了。

换成以前,小杂种从来不敢这么跟她们说话,不就是去帝京读了点大学,倒是横起来了。

“你别以为你读了两年大学就可以不把你爹妈放在眼里。”黄幼珍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腰杆子又挺直了几分,“整个陆家村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儿子,那些个证明没了就没了。但是我们养大了你是事实,你就得给你爹还债。”

陆士庆还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

“你们是真有脸说养大的我。”陆时安冷笑一声,“需不需要我找些人来当个见证,证明一下究竟是谁养的谁?”

黄幼珍对上他清冷淡漠的视线,一下子有点心虚的避开了对视,“你住我的,吃我的,怎么就不是我养大的。”

陆时安冷眼扫过她们夫妇二人,掏出手机给陆家村的村支书打了个电话。

村支书正在招待客人,一接完电话有些为难的看向沙发上那一身贵气高不可攀的男人,“傅先生,我们村里有户人家正有点纠纷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您说的找人的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谈吗?”

傅柏宸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黑眸深沉难测,让村支书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是哪户人家?”

村支书倒也没有隐瞒,报了陆士庆的名字。

知道男人并不认识他们,便解释了一句:“他们家有个孩子在帝京上大学,那孩子打小就有点可怜,被他们夫妇苛待。好在那孩子聪慧过人,考上了帝京大学,学的还是美术。”

这可是他们陆家村这么多年以来的考得最好的一个孩子了。

“这陆士庆嗜赌,赌输了欠一屁股债,就总剥削孩子的各种奖学金。现在又想让那孩子替他还债,怕是这次欠的多,家里来了不少讨债的。”

村支书怕闹起来,想着赶紧去调解调解。

见男人点头,便直接叫上治保主任、妇女主任等一干村干部往陆士庆家去。

路上几个爱看热闹的中年妇女一见这阵势,都来凑热闹。

陆家还算宽敞的庭院里一下子里里外外挤满了人。

“那几个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的该不会就是来讨债的吧?”

“我看就是。”

“那不是陆家那小子,这是特地回来给他那爹还债的?”

“哪能啊!这赌债一次又一次,人孩子还在上大学,能有多少钱。”

“陆士庆以前那些赌债就没少霍霍那孩子的奖学金。要不是那孩子争气,怕是老早就被他们夫妇蹉跎死了。”

有住得近的邻里知晓的多,跟其他人嘀咕着陆士庆夫妇不要脸的行为。

黄幼珍夫妇见到村支书带着一帮子人过来,原本还想把人赶出去,却被那些议论声弄得面红耳赤。

村支书上前,有些怒其不争道:“士庆啊,你这是又要让时安这孩子给你还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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