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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不是你开的,也敢在这儿撒野?”
“你他妈怎么知道这地儿不是我开的。”
那人显然没想到他能问这么一句,笑得更加肆意“因为这地儿是我家开的。”
云天在忍和不忍里果断选择后者,抡起刚好能抱入怀的皮卡丘就往对方身上砸。
“怎么,不想要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别说,我可看上这皮卡丘好久了。”
“点脸不要,给老子滚。”
“那咱俩换算了,我要你的皮卡丘,把我的哆啦a梦给你。你别说还是咱俩有缘分,你看这样的两个大娃娃都让我们给捞了。”
云天觉得自己遇上神经病了,转身就走。
外面已然换了个世界,车灯,路灯彩灯互相融合又各自释放着自己的光亮,营造出几分朦胧的美,恍如人间异世。
而crtal此刻又另一番新天地。一改下午冷清模样,迷宫构造的大厅中央的舞台上此刻正站着一支乐队唱着不知名的歌,节奏并不着急,倒是营造出暧昧的岁月静好的气氛。打架子鼓的青年此刻是百无聊赖,转着手里的鼓,时不时的轻敲,消散于吵闹中。
吧台前围观着不少人,不仅为调酒师手里的一杯酒,还为他行云流水般的潇洒自如的调酒姿势,以及他虽冷但极为俊帅的一张脸迷倒了不少女宾客,以及同性玩家。
云天看着眼前一个个你勾肩我搭背男男女女以及男女们,深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云天转身往门口去,想起了白席,叫了个眼熟的服务生“我们俩下午是见过吧,一会儿看见白席就说我回去了。”
也不等他回答就走了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心情美妙了许多。
一声嘲笑入了他的耳“小朋友,你怕不是还没成年吧。被赶出来了?走,哥哥带你去酒吧玩玩?”
云天看着眼前这个拿着框子活像卖玩具小贩的嚣张的玩意儿。玩?那就叫云爷好好陪你玩玩。
“走,谁玩的不尽兴谁就是狗。”
“行,咱们走着。”
云天被林归禹搂着七拐八绕地进了一个包间里,里面已经是闹声满屋,等两人进去声音更大“来来来,喝酒喝酒。来晚的自罚三杯。谁不喝谁是孙子。”
“王奇益,你要上天是不是,脑子清不清醒就在这起哄。”不知名换何字的人开始嚎了起来,声音更大。
林归禹不屑于跟疯子讲道理,拿着三杯痛快喝了。其他人看着迟迟未动的云天,也不管认不认识他,只管一个劲起哄“乖孙子快喝,爷爷酒都给你倒好了。怕不是怂了!”
云天被吵得头疼,几次想开门出去被林归禹挡得死死的,都不知道这群人在吼什么但是他听不得怂字。
“怂你个龟儿子。”豪爽地拿起杯子开始干,三杯不知名的酒就这样下肚了,实在难喝至极,真糟心。
林归禹看着好笑,拉着人坐下了,开口问旁边人“路延希人呢,我这礼物要当着人面送才有诚意。”
温余好笑地看了眼他篮子里的娃娃,开口“还是你会送。他出去接人了。”回话还挺正经,说完视线便忍不住在两人之间巡视了一圈,看着林归禹问“新朋友?不打算介绍一下?”
还不等林归禹开口,云天便开口了,首先伸出友谊的手“我叫云天,和他不是朋友,是敌人。不会不欢迎吧。”
温余柳眉一挑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他向来会做人,一般奇葩的他都能礼让三分,笑着伸出手“怎么会,我们可以做朋友。我是温余。”
林归禹看着两人把手言欢的模样,靠着云天坐着,闹到“哇,你个小没良心的,带你来玩也就罢了,还成敌人了。怎么,我哪里对不起你。”
云天坐在他旁边,二郎腿一敲,嘴角一勾,乘着星星地眸子轻蔑的看着他“从你抱着娃娃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我们的仇就结下了。”
林归禹一下无法形容眼前是怎样一副景观,狂中带着恣意,恣意中又带着可爱,可爱中又带着那么点傲娇,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因为这样一个动作给看硬了。
林归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呆傻过,魔怔了似的,看着对方了了眼门口,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勾了一个笑“怎么,还傻了呀。”
林归禹那声音甜的腻歪,他合理怀疑对方在勾引他。但是不随便的林归禹并不想理会他的勾引,底气不足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向路延希和他旁边的唐郝,拿出那框娃娃,故作镇定到“给,生日快乐。这可是我耗费巨大经历给你求来的。是集运气与福气一体的礼物,你可要好好收着。”
云天迎着路延希望来视线,朝他友好地笑笑“云天,温余的朋友,这礼物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不会赶我走吧!”
路延希冷淡开口“不会。”顿了一秒还是报上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没再看他,投入了自罚三杯的行列里。
云天自然也没理那边,翘着的膝盖怼了怼旁边的林归禹,开口“喂,咱来玩比大小吧。”
林归禹挑眉显然没想到他会提议玩这个,当代赌王一口应下“行,好处是什么。”
“输了就听对方话,办件事。”
“行。”
你别说这个提议一出叫人知道,这包厢里竟然没多出几分火药味,全成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王奇益是个会敛财的,几声口哨“来来来,咱不能光看是不是,我们也来赌赌他们谁能迎。”
下注的都知道林归禹是个赌博从没输过的,是以云天这么个横空出世的新手愣是没有一个人支持,王奇益看热闹不嫌事大“来来来,谁给咱勇者也来点啊,说不定逆风翻盘呢?那可就是赚翻了。”
云天能受这个气?那必定不能,把自己手机丢了过去,主要这全身上下也就这个值点钱了。但没想到的是被拒绝了“下注哪能自己来呢,现场这么多人怎么也能拉一个来帮你啊,不然这盘可不好开。”
云天瞪他一眼,“我也没逼你开。”随后看向林归禹“快点的,来不来。再拖就是你怂了。”
林归禹看他两眼,把自己的手上昂贵的表丢过去了“我赌他赢。”
现场又是一番起哄,云天看着他的操作,冷哼一声,净是不满。
比大小就是摇骰子,这种东西两人都是气定神闲,随手开来,要不是周围人瞎起劲,云天五分钟不到就让人输的一塌糊涂。
结果和云天想的一样,林归禹没赢一把,但他也一点也没有身败名裂的样子除了脱个外套正正常常,脱里面那件短袖就跟准备返悔似的,慢得跟蜗牛出家似的。透着一股子撩人的意味。
当然对别人如何云天是管不了,只是聒噪的声响显然也不是那么有影响力,对他就不一样了。
云天承认他喜欢男人,只能对男人硬的起来,而且是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就行,恰好眼前这个就都符合了,于是他硬了。
于是让对方身败名裂脱光的可能性不大,最后他要是精神得不行那不是遭罪了。于是全换成了喝酒。
玩着玩着林归禹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一个劲喊再来,我他妈不相信我赢不了。
但结果当然是他没赢过,云天也没逃过酒,在场大多都是醉汉,动作,行为,语言不在一个维度,见到有人出风头,先把他拉来灌醉,一起醉生梦死。
最后结束的时候云天谢绝意识同样不怎么清楚的林归禹送他离开的提议。他现在脑子有点晕,下面有点胀,有点热,只想找到个地方好好撸一把,放纵一下。好巧不巧就看见了白席,一番稀里糊涂地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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