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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到,阻拦的侍卫吐血倒在一旁。
白清舟的脸色甚是难看,本就因为病弱缘故苍白的脸色近乎更加难看几乎摇摇欲坠,眼眸中孕育的漆黑风暴让云宿枝心惊。
“二弟,可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太子并非一人前来,身边站立着一紫袍青年,他晃着折扇连看也未看二皇子一眼,步伐晃荡慢悠悠闲庭信步的走上前来。
“小宿,被欺负得好生可怜呀~。”
桃花眼上挑似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一身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华服男子轻佻开口。
白珏被无视了个彻底,却并未任何怨言。
“白珏参见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
白珏提起衣袍,吐着清液半勃的性器被这般遮掩在幕布之后,他神色无常甚至温柔体贴的为云宿枝拍去身上的灰尘。
云宿枝有些呆愣的看着四皇子,云明臣。他对这个皇兄的观感甚是复杂,在幼时,他便被五皇兄笑盈盈的骗得晕头转向。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可云宿枝却看见了那看似漂亮的皮囊后剥皮抽筋的恶鬼。
“不敬长兄,不护幼弟,不顾尊卑,宠妾灭妻。云朝年,你是想去刑罚司多待几年么?”
云朝年的脸色霎时间惨白,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恶狠狠瞪了眼云宿枝。
“他?!他算什么…幼弟,一介…”
云宿枝没来得及听哪边的喧嚣,只因那笑意盈盈,像是含着蜜般的兄长突兀于他的奶尖夹上了一对精巧的蝶夹。
和先前母妃那对还不一样,这对乳夹极轻,咬合的力道却极重,金制的蝴蝶上身躯似用类似夜明珠的材料制成,泛着浅灰色的荧光,紫色闪片似某种稀有水晶的碎片,神秘而栩栩如生。
比起母妃那对代表皇室尊严的奢华尊贵,这对更多的是彰显四皇子本身的爱好。
指尖轻拨,蝴蝶便似要振翅飞舞。
轻微的刺痛又伴随火辣辣的酥麻感,是尚且可以忍受的程度。
“宿宿可喜欢?”
右侧的乳夹坠下流苏和小小的金制令牌上面刻着四皇兄的名讳,明臣。
他的轻笑声与一旁二皇子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热息喷洒至肌肤微痒。
“皇兄喜欢就行。”
“莫怕,皇兄疼你。”
折扇合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满眼尽是霜寒冷意。
“太子皇兄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用啊。”
他拍拍手间,外面的官差带着未散的血腥气息,浓郁到就算是太子也有些不适。
但他终究并未说些什么。
只因,掌管刑罚与暗卫职责的是这位早早放弃储君之位,转向暗处的另一位暗皇云明臣。
“如果可以,…真想将他踢出去。”
太子殿下说的话暧昧不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云宿枝。
白珏温柔,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将那由青丝编织而成的红绳交于云宿枝,仿佛在说,选择交于你。
那上面只坠着一片刻着白钰名字的檀木木牌。
极其的轻巧,甚至有些过于粗糙。
可那藏匿于红绳编织间的青丝可见情意。
“夫君,帮宿宿带,可以吗?”
那一串红绳在精巧的玉牌间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令人心颤。
哪怕已经坠上了五个人的令牌,云宿枝却突兀觉得像是去掉了些许般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白珏没有他人的咄咄逼人?
他弄不清,但云宿枝可以确信他还想在沉溺于这份温柔久一些。
“真是…郎情妾意呢。”
四皇子的折扇开合间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他的语气悠然却并不轻松。
“皇兄可是帮了宿宿好大的忙呢,宿宿不感激一下阿兄吗?真让皇兄难过呀。明明以前的宿宿还会一口一个四哥呢…。”
“阿不对,现如今的话…宿宿叫声夫君也是可以的。”
他的眼眉弯弯,梨涡侧旋像是那种偷腥成果的狐狸打量着少年。
“谢谢四皇兄…以及太子兄长。”
距离感极强的称呼,太子蹙起眉头,四皇子却并未有不悦之意。
“诶,我的小娘子,好阿宿。阿兄带你出去逛逛可好?反正你的嫡兄是护不住的废物,还不如呆在阿兄身边…。”
抬高自身贬低他人的说法很快引来了太子和白珏的不满。
“四殿下,请谨言慎行。”
“四弟,本宫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
他的笑意更甚,轻轻扇着的纸扇一合一折,血水不见,崭新如初。
“可是我的好阿兄阿…你们挡不住我呀。”
阴蒂夹上的银链不止合适窜在他的手中,在拽扯惊呼吃痛间,云宿枝倒向云明臣。
“新婚夫妇,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还请阿兄见谅啊~。”
太子欲动,房檐下却窜出几个暗卫互相对立,只见四皇子已经使着轻功远去。
赤裸身子的云宿枝慌乱无比。
“不想被其他人看光的话,宿宿还是要乖哦。”
四皇子眼底的笑意并不见底,狐毛大毫遮掩下庇佑了惊慌失措的小人儿。
轻功塌在青瓦间发出清脆声响,双腿的玉牌也互相碰撞,叮当响个不停。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冒出了头,让云宿枝羞恼的不再敢动,呜咽声难停。
“呀,宿宿的骚逼还流着水呢。”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发现宿宿偷偷发洪水了吧。”
瓦片上沾染点滴可疑的粘腻汁液,但大部分人也只是观望。
四皇子只是恶趣味的想看那团小人羞愤欲死的模样。
“皇皇兄…名臣哥,宿宿怕,下去好不好呜。求求你了。”
可怜的哀求着,可惜四皇子并不为起所动,甚至故意掀起狐毛大毫一个小角。
引来云宿枝的惊呼。
“夫君…!求你了。”
等到终于得到想要的称呼,才踏上那花团锦簇的小楼。
大抵是经常来得熟客,那一层已经被提前清空,几个暗卫先行落下扫清不安分的因素。
与其他楼层人挤人的盛况完全不同,有许多娇俏的双儿与姑娘拿着簪花与手帕,一双水眸望眼欲穿的看向城门。
“今儿…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四皇子抱着云宿枝落座,抬手示意门口等候多时的老鸨退下,她心领神会的朝着云宿枝笑笑。
“看来云香阁的花溪今儿是没福分了。”
关门间,云宿枝隐约窥见一楼人影错落,楼宇内小倌与女子艳丽,靡靡琴音与轻盈身姿让人面红耳赤。在她身侧还站立着一位迟迟不肯退去的小倌,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清俊秀丽的容貌不算昳丽,却也是透着股清冷劲的征服欲望。
云香阁的三层阁楼大抵是贵客专用,风格典雅,清雅茶香与香炉中混杂着东方草料燃烧的独特香气与湿润气息,青烟袅袅,一声声空灵古琴比起秦楼楚馆更像是文人所爱的高山流水。
四皇子似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云宿枝,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而后奴仆从外面呈上了一件轻纱薄衣,是那种需要迎客的秦楼楚馆的小倌儿穿的。
云宿枝本能想要躲闪进被窝。
“宿宿确定吗?”
四皇子抿茶温水润后,神色诡异的起了波澜。
在秦楼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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