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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
紫红到鲜艳可怖的颜色,姜片被一次次鞭穴中被挤压出更多新鲜辣汁,直至压榨到再无一滴,才切换为另一片新鲜姜片。
旧的姜片也不会浪费,塞进了那花蕊间,监督那贪吃的逼穴不停收缩。
“呜…阿,辣疼…不皇兄…父皇,呜!”
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已完全不成语句,只能朦胧窥见那双水眸可怜而又无助的失神色彩。
“夫夫君…妻奴宿宿真的受不住了。求夫主垂怜。”
被蒙着双眼堵着唇,支支吾吾的听不太清言语,但那欲要抬首献吻的亲昵姿态让人怜惜。
“宿宿是妻奴,是骚货,是荡妇,是夫君们的小婊子。夫主自然疼惜妻奴,可妻奴也需取悦夫主。”
像是介绍着为人妻奴的规矩。
温声细语,二者的鞭风却交替落下。
“太子夫君还未尽兴,父皇也是呢。”
眼眉笑意极其温和,眼眶却有些心惊的通红。
大块的姜被用到尽剩几片,阴蒂像是被玩坏般坠在双腿间,如同紫色成熟的大葡萄,再也无法收缩回里。
殿内长绳拉起,云宿枝几次欲要昏厥入眠,却被那刺痛感惊醒,待看清他手上物件。
“皇兄…太子皇兄,不…不要,宿宿不要呜!”
他惊恐的抬腿欲要爬走,阴蒂却不小心撞到床沿棱角,尖锐的木角撞进阴蒂骚心。
“呜啊啊啊!!”
肥软的大阴蒂像是被嵌入木角中,病弱的太子兄长试图帮助幼弟,可纤弱的身体无力。唯有帝王一脚,才将那陷入逼穴的骚货六弟拯救。
龙含珠染水,紧紧被咬住的阴蒂绽放出快要爆开的鸽血紫。
但不仅如此那龙含的珠子上穿着孔线被帝王所牵。
“不不是已经达到标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疼,宿宿疼,宿宿不要了。”
“父皇疼疼宿宿,疼疼宿宿,呜。太子坏。”
泪珠不停滚落崩溃大哭,如同孩童般完全忘却理智清明。只想着诉说心中委屈。
太子起身净手,闻言甚是悲痛般垂眸。
“作为未来宿宿的侧君夫主,清舟不过是为了宿宿好,若是宿宿这般讨厌,那清舟…也。”
说着他眸底竟泛出一丝水雾。
帝王置之不理,可云宿枝却心底一软手足无措起来。明明还被架在麻绳上拉扯着走穴,阴蒂坠着玉牌疼痛火辣,淫水四溅淫靡的潮吹姿态。
却还伸手想要安抚那看似悲伤的兄长。
明明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为了自己伤感,明明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神谕上的妻奴身份,为了巩固太子之位。
可还是手足无措起来,可还是本能想要接近自己的兄长。
就像被丢进冰冷的湖水中,仍然想要向那仙鹤一般的太子皇兄伸出手求救。
别只是看着我…静静沉下去阿。
蒂珠被拽扯玉牌晃荡,那坠着的兔子里似含着铃铛作响。细刺绒毛扎进敏感逼穴软肉,帝王无情,对那可怜伤心的太子丝毫不闻,也对兄弟情深的爱护毫不在意,只一心想看那妻奴扭着屁股吞吃绳结的模样。
“乖宿宿,父皇在。”
帝王的心疼与怜惜仅是一瞬,那巨大的绳结便被迫卡进逼穴中,六皇子挣扎着扭动屁股,可却越吃越深,就连玉牌的上部分也被一同塞了进去。
云宿枝崩溃得倒在麻绳上,骚逼将绳结塞吃得很深,有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触及到了子宫。
他昂首吐舌,雪白奶肉乱甩,紫红阴蒂磨蹭着粗糙麻绳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混杂着永不停歇的淫水,当真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试图安抚太子皇兄伸出的手紧扣在手腕处,印出血印丝毫掰不开。
“正巧,翌日正是儿臣的婚前日,不如将六弟交于清舟照顾吧。”
咳血摇摇欲坠的太子殿下与帝王对视,温柔缱绻的朝着昏睡过去的爱人落下一吻。
帝王的神色蓦然变得难看。
“父皇的手段太过温吞了,不让宿宿多学点,是过不了成婚那日的。”
无声的沉默,在帝王默许下达成了交易。
东宫。
虽说云清舟的身份尴尬,但在帝王未正式下诏书撤去他储君之位,那东宫便仍然归属于他。
储君的公务并不比帝王轻松多少,小小的东宫却已经是一个朝堂的缩影,财政军务各种方面急需太子过目。
在离开前,云清舟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心腹,丞相府二公子白珏照顾。
比起表里不一白却黑的太子殿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冷漠凶残的帝王,白珏倒是位真正君子端方闻郎如玉的世家公子。
捧着书卷,不卑不亢知礼节守进退,体贴为身子虚弱的六皇子端上茶水糕点。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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