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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母妃…。
极轻的呢喃。
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止,眼皮也疲倦得很,只是瞧瞧得抬起半帘。
他看见母妃极其不愿不甘心甚至还用怨恨的眼神仇视着他,那俩个挟持他的嬷嬷也惊恐得跪在母妃身侧。
“妾身,参见陛下。”
心尖在隐隐作痛,云宿枝的委屈与心酸涌上胸腔,避开了母妃的视线。
他明明没有,没有…。为什么不信他?
“宿宿,这下你还要为你的母妃侍寝的机会献身吗?”
男人的语气愉悦,又恶劣,他近乎是咬着那敏感的耳根说得。
云宿枝侧过头,不愿看他。但无奈,还是挣扎欲要起身。
“父皇…。”
还没气的来身,便又被云遥清按了回去,习武之人的力道并不是云宿枝能够挣扎得开的。便干脆不再挣扎。
“贤妃盛氏,恃宠骄纵,滥用宫权,肆意妄为,对宫妃乱下私刑,妇德有亏。不堪称贤,夺此称号,降为昭仪,禁足三月,罚作月余厕桶,由宫戒所监督。”
“妾…遵旨。”
帝王凤眉微皱,抬手宽袖堆叠将云宿枝抱起。云遥清和云宿枝的相貌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的清冷,但却比云宿枝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若说云宿枝是天上明月的冷,那云遥清便是那百丈冰,山巅雪,难以接近与融化的冰冷。
他的相貌并非那种昳丽的俊美,而是阴柔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极其难以接近却又并不觉得凶恶,甚至还能说的上是世家温润儒雅的翩翩君子。
帝王未言,没有人敢起身。
云宿枝埋进那宽厚的胸膛,声音轻柔低微得只有二人能够听见。
“父皇…,宫妃是谁?”
纹着龙纹,代表天子的衣袍衣角被揉捏成一团褶皱。云宿枝猛然抬首,目光灼热,对视。
却见,帝王笑颜。
云宿枝止不住颤抖。
“自然是…淫妃云氏。”
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
少年阖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长期被母妃的虐打与忽视中,云宿枝学会了遵循。
既然不想生下,那便随母妃的心意去了吧…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勾引…
泪水顺着颤动的睫毛滑落,眼前的幻境似一片片碎掉的镜子破灭。
原是一场噩梦。
伸出的手悬置在空中,明黄色的帷账证实了主人的身份尊贵。
“醒了?”
“父皇…?”
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云宿枝禁不住蜷缩双腿,却被男人持住腰间不得动弹。
高高肿起的馒头逼在融化的膏体涂抹下泛着锃亮的水光,节骨分明的长指遵循着主人那视万物都如一物的凉薄心性,毫不接受媚肉热情的卖好。
向着更深处抹去,骨节点顶蹭到敏感的肉块,穴肉痉挛着绞紧。
“唔…父皇,难受。”
美人如玉,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那双眼眸含泪但透亮,渴求着注视。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宿宿。”
但可惜,云遥清并非是疼惜美人的人。尽管那扬起的唇角,柔和而又深情的目光,都在倾泻着疑似疼惜的情绪。
“不,淫妃云氏。”
那几个字似乎是血刻在眼前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提醒着自己成为父皇妃子的事实。
成为母亲口中那个勾引亲生父亲的荡妇。
美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唇瓣被咬出血丝。
“父皇,父皇…别这样叫儿臣,儿臣不喜欢这个玩笑。”
帝王的指尖掐着嫣红的阴蒂摩挲,膏体融化湿润软穴,温热粘腻的半固体贴覆在媚肉上,随着不停翕动的贪吃逼穴吐出淫水,而其火辣辣的刺激药效。
让云宿枝想起最早承受帝王宠爱时,因为不顺从圣心而被迫塞进逼穴的生姜,穴肉收缩着压榨汁水,反复折磨着逼穴,直到他变得柔顺乖巧。
“不喜欢么?可是皇后之位需得大婚之后,宿宿再多耐耐性子可好?”
帝王的手上又挖出一大块膏体,冰凉的膏体与刺辣的药效反复折磨着穴肉,不停收缩吐出淫水,反倒像是在证明其贪吃淫荡的本性。
“不,不…儿臣不要,宿宿不要…。”
云宿枝慌乱的踢蹬着挣扎起来,眼神恐惧且害怕着,就连整个软躯都在发颤。
“不要…皇后之位?那…宿宿是想要朕这个皇帝?”
帝王似乎颇为苦恼得皱起眉间,看似温和的笑意从未散去,但同时那抹温和却从未入骨。
帝王的权威并不是谁都可以挑战得起的。
“不,不,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宿宿,嗯?”
指尖近乎是掐住了阴蒂的根部,近乎泛白。像是要把它提起来似的。
云宿枝甚至连呻吟都消散于喉间,眼神从恐惧到悲伤再到绝望。
最后顺从了帝王的意志。
“宿宿要乖。”
“戚太医已在外候着了,来让他为宿宿看,什么时候合适行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敷衍的轻应了一声。
好在,帝王并不在意。
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年迈的戚太医被小太监领到床前,简单行礼过后颇为犹豫的望向帝王。
在帝王的示意下,用细长的藤棍仔细检查其湿润泛红的逼穴。
“阴唇柔软肥厚…尚可,阴蒂…”
圆棍戳弄着贪婪吞吃的软穴,花蕊…阴蒂皆被戳弄得东歪西倒,逼得又喷出一股淫水。
“皇上,娘娘,恕臣视线模糊,望可上手诊断。”
戚太医是太上皇时期便在的老人,医术精明,为人正直,怀揣一副治人救病的仁慈心肠。
没有人会怀疑他色欲熏心。
皇帝晗首算作回应,于是布满皱纹与老茧的老人的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
云宿枝侧过头去,尽管早被预测过发现双性身躯时的情况,接受那份神谕的结果。但少年人多自尊心还是无法接受,被一个可以算得上他皇祖父辈的人触摸那样隐秘的地方。
“父皇…。”
他近乎哀求的望向云遥清,伸出的手却被帝王压下把玩。
“婚前礼是必要的,朕不想伤了宿宿。”
戚太医的视力着实不好,只能靠着调整力道慢慢的摸索着来判断阴蒂的情况。
先是轻柔的好似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阴道描绘软穴形状而后捏紧阴蒂,逐步增加,直到不能承受,像是悬挂了一担石子般。
不痛不痒的揉捏变成捏爆似的失感,红色的阴蒂近乎捏成了鼓胀胀的一小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拽下来,或像那那汁水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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