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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放。”
主人放下手里的菜刀,注视着陈雾,“我有对你下达过这个命令?”
陈雾低声说:“没有。”
主人还在盯着他看,陈雾的头越来越低,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今天不吃午饭了,我们玩捉迷藏怎么样?我来藏你来找,房间里、院子里,你每一处都可以去找,除了地下室,明白了吗?”
陈雾点点头,“明白。”
“现在,转身,堵上耳朵,闭上眼睛,数到一百再睁眼找我,游戏开始。”
陈雾遵守命令,不过他隐约听到了塑料袋的声响,没想太多,他开始数数,“一、二、三……”
终于数到一百,陈雾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地房间,接着,他开始漫无目的的去找。别墅有三层,十一间房,一间一间找过去,他来到了没有上来过的第三层,有一间房锁了门,门牌上写着“琴房”。
查看完最后一间开着的门,陈雾回到了客厅,他看着门外院子里的绿草地,快步走出去。他只透过窗户看过这院子,有树有花有湖,面积很大。
别墅大门紧锁着,门口的道路上无一人经过,两旁的别墅也看不出是否有人居住。大树的枝桠长满绿色叶子,不知名的盆栽从二楼窗台的栏杆里垂落茎叶。
没有车声和人声,只有院子里的喷泉发出的潺潺水声,陈雾眼瞧着那扇紧锁的门越来越有吸引力,他不可自控地走过去,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钱,和必须遵守的命令都抛在脑后。
他想逃,他要离开这里。
或许,人就像一株植物,除非完全死亡,否则身体里就一直蕴藏着一股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陈雾两只脚才踩在门上的横杠上,一旁的智能可视门铃突然响起,“宝贝,你想去哪啊?不来找我吗?”
陈雾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继续往外翻,身后狗叫声四起,陈雾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巨型犬带领其他狗冲他跑来,狗爪子不停地扒拉他的脚腕,一个不留神,陈雾从门上掉了下来。
……
“宝贝,怎么找我找到外面去了?还是说你想跑?”主人把捆住双手的陈雾压在沙发上。
“你不是说我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吗?我现在想走,你快放我走!”
主人轻吻了下陈雾的耳朵,“真不乖。”
他揉捏着陈雾的屁股,手指按压住陈雾的菊花,“被人操过吗?”
“放我走!放开我!”陈雾扭动着想要逃离主人身下,主人干涩的手指一点点用力朝肛门里插,不做润滑的扩张疼的陈雾开始更剧烈的挣扎。
主人死死按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疼!疼!你快把手拿出去!”陈雾大喊。
主人不理会,干涩狭窄的洞口裂开缝隙流出血液,滋润了穴口和手指,一根手指插到底,陈雾的额头渗出汗液。
主人一言不发,又加了一根手指朝里深入,洞口被撑开,陈雾哭叫着,扑腾着腿。
然而任他如何挣扎,主人都没有放过他,借着血液在陈雾的小洞里抽插,在深处找他的敏感点,然后用力按下去。陈雾便尖叫着弓起后背,射出浓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
“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你操尿了吗?”
陈雾眼眶红着,身体颤抖着,勃起的性器在一阵激烈抖动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自控的尿液。
透明的尿液自铃口处喷射而出,尽数打在陈雾腹部。光滑平坦的肚皮被白精覆盖薄薄一层,在尿液冲刷下,淋淋漓漓地淌下腰部两侧,很快便在皮质沙发上汇聚成一小滩。
陈雾不做声,未曾有过的强烈刺激震荡他的大脑,令他做出只得被迫承受这一快感的行为。他的腹部大幅度起伏着,额头潮湿,眼睛湿润,滴滴答答没有排尽的尿液沿着柱身流下,滑过重新长出一茬的阴毛流向后穴。
即便被手指操尿,主人也没有放过陈雾,细长的手指在穴洞里不老实地翻搅,被肠液、血液以及陈雾自己的精液润滑过的穴口变得松软,在主人猛烈地抽插中,上面的褶皱逐渐被抻平。
“变态。”陈雾在呼吸平稳后吐出两个字。
主人手上的动作短暂停滞了一瞬,轻笑了下,“没被变态插过,是不是很新鲜?”
“神经病。”陈雾又骂一句,每一句都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和起伏。
主人抽出湿滑黏腻的手指搭在陈雾闭紧的嘴巴上,腥臊的液体渗进陈雾的唇缝,主人像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儿似的,摩挲拨弄他的嘴唇。
陈雾的嘴唇并不算饱满,不高兴的时候会嘴角向下一撇,嘴巴撅起,撅得夸张时想让人在他嘴上挂个瓶子,他在告诉别人他真的生气了不开心,不过那是在他小时候。
陈雾咬紧牙关,徒劳地抵抗着主人的侵入,主人则用力捏紧陈雾的脸颊,迫使他的牙关打开一条缝隙。
主人把手指插进陈雾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咸腥味一瞬间袭击舌尖,随着主人的长驱直入,陈雾条件反射的作呕,发红的眼眶再次被逼的湿润。
主人修长的手指在陈雾口中搅弄,夹住他的舌头或是抚摸他的牙齿,没有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陈雾一口咬住主人的手指,主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抬眸望向陈雾的眼睛,陈雾又一次露出了小兽般反抗威胁的眼神。他平常怯懦沉默惯了,鲜少露出这种他本就拥有的表情。
“又不乖了。”主人任由他咬着。陈雾咬的很重,牙齿好像穿透皮肉咬在了骨头上。
他咬了很久,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咬的究竟是不是只真手,不然怎么会有人不叫痛,而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他咬得牙齿都酸了,终于松了松口,主人拿出手指,上面的齿痕深的发黑。
主人抬手看了看,轻笑了下,“咬不动硬骨头?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咬不了东西,只要把牙齿全部拔掉就好。”
主人说的轻飘飘,陈雾却是内心惊惧,又害怕又强撑着反抗,脸上的表情破碎的很。
“你要干什么?”看着距离他脖子越来越近的项圈,陈雾挪动屁股挣扎着向后躲,在挣扎中,他咬了一口主人的手背,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主人掐住下颌,强制戴上了项圈。
主人扯着项圈,把陈雾带向卧室,陈雾走的踉踉跄跄,还险些摔倒,他大叫着:“别绑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
“砰!”
回答陈雾的是重重的关门声和钥匙上锁的声音,陈雾的双手被反绑,他用肩膀用力撞门,把门撞得哐哐响。
“等你学会说其他话了再放你出来。”
陈雾气的踹了一脚门,随意靠着门往地上一坐,就开始破口大骂,“变态!神经病!变态……”
骂来骂去的也只是重复那几个词,还把自己骂口渴了,好不容易发现半杯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双手还被绑着,他费力地使用各种方法,终于在后半夜解开了绳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彻底安静下来。
然而刚一躺在床上,他就迅速弹起身下了床。折腾了半宿他终于想起来,他尿在了自己身上,太脏了,有尿液和精液,精液已经干在了皮肤上,难受的紧,然而他的卧室没有独立卫生间,房间里唯一的水源也被他喝完了。
静下来后,他再无法忽视肛门的疼痛,似乎是肿了,他怎么动都觉得不舒服,屁股缝里夹了东西一样,膈应的他想掰开屁股看一看。
窗帘被风吹的很高,他眼睁睁地看着窗帘随风鼓动,起身来到窗边,他想,他可以跳窗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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