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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想到的,那时赵砚书受伤也是这个男子时常来府上探望,来府上教导赵砚书课业。
赵砚书刚温完书,从书房出来还没有把凳子坐热就听到自己娘的话 他有些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娘,你怎知??”
他做事情很谨慎,没有露出过马脚也不知对方如何知道的,他心想。
赵母扫了他一眼,捂着自己得胸口,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赖,“你与他。”她不知笑到了什么语气停顿了下,“你与他如今如何了,他爹娘可知??”
赵砚书看着她,一字一句,“娘,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的手攥着自己的衣摆,深深吸了一口,继续道:“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
他与温鹤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他也说不清爱意为何会如此强烈,强烈到,那日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就那样趁着人睡着,亲了人。
他垂着眼,脑子很乱,很乱,他忽然想到,若是他是一个哥儿是不是,是不是他就能在一起。
赵母的年纪不算太大,按早年间因为要供着赵砚书上学,刺绣缝补、浣洗衣裳在,做这些能赚钱的活计,熬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她的思绪飘到很远,很远,飘到了赵砚书小时候,五六岁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说,“娘,我定会考一个好的功名回来,让你享福。”
如今赵砚书已经是举人了,赵母也过上了好日子,后者语气很淡,平淡,“砚书,你就没有一点可能娶个女子或者哥儿吗??”
她明知故问,明明自己儿子一直很正常的,为什么会喜欢上男子呢,她不懂,也想不懂了。
话语落下,赵砚书抬起眼,不知什么时候眼里满含泪光,“娘,不可能了,我就喜爱他一个。”
温鹤年,只有一个温鹤年,除了他,赵砚书什么都不想要。
赵母摆摆手,没有说什么从房里离开。
雪还是一样的下,飘洒进到走廊中,她走的很外面,肩头被雪掩盖住了,头上不知是因为淋了雪还是什么别的头发已经半白。
赵砚书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嘴里嘟囔了几句。
没有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他们两人今日的谈话没有其他人听见,府里还是像往常一样。
池南际今日是在庞老府上的最后一日了,今日过后他就不需要过去。从马车上下来,小厮撑开油纸伞把人遮掩着。
他三两步下了马车,见着一个男子急匆匆的从府上出来,没有过多想,走了几步才想起那个人是谁。
是温鹤年,那个书院里出了名的病秧子。他们平日里没有太多交集,唯一交集还是赵砚书带着一起来用膳。
他不紧不慢的回到了西厢房,看到林晏清坐在炕上烤火,他一身的疲惫褪去了不少。
听到脚步声,林晏清就知晓是他回来,开口道:“方才还跟大七小七说着你,没想着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池南际忙,鲜少在府上,他害怕两个奶娃子不认识自己爹了就时常跟他们说着。
池南际“嗯”了一声,脸上有了些清浅的笑,“不若我们也去画个像??”
近来东奇府掀起了一拨画像的风,许多大户人家都会让画师上门把他们的画下来。
“莫要了,贵的很。”林晏清也知晓此事先前也想着要不要去画,但他抠门便放弃去了,“你画的也好,不若就你帮两个奶娃子画,我们两个便算了。”
奶娃子有容嬷嬷看着,林晏清摸了摸两个奶娃子的肚子后便起身帮着池南际把斗篷脱下来。
“今日,野子跟小苗回来了,这会还在睡着呢。娘跟陈嬷嬷感情越发的好,方才才到隔壁婶子去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这些零碎的东西,池南际听得很认真。
即使方才小厮打伞时,整个伞都往他这里倾斜过来了,但池南际身上还被飘上了些雪。
他身形高大,若不是文质彬彬的,总有人觉着他不像个书生郎。
林晏清把斗篷放到寝室的衣架子上,旋即走了出来,“你往后还需到庞老爷子府上上课不??”
他一双狐狸眼很魅惑,就这般直愣愣的看着人时,总会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无须了。”池南际就着这句话就在炕边坐了下来。
如今两个奶娃子已经会爬了,见着有人坐下来,小七就往他这边爬了过来,小胳膊小腿的爬的慢但是很可爱。大七还是像往常那般性子见到爹也只是略微掀起眼皮看一眼,随后就垂下眼了。
林晏清时常觉着自己的孩子有些不像寻常的奶娃子,但也不知该如何了就只能这般放任。
他的心情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暗示道:“过年时,府城没有宵禁。”
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我们出去外边游玩可好,你之前忙着上学我也不好打搅你。”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了。
池南野对盛苗好极了,时不时陪着后者出去闲逛游船听曲,他看着极其羡慕。
他如今都是两个奶娃子的阿爹了,但心里还是向往着的。
池南际心里活络,点点头,主动道歉:“是我的错。”
是他先前顾着读书没有好好的兼顾家里面,这能空闲了自然是要以林晏清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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