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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砚知觉得手心有些痒,拼命想把自己的手从沈舒年手里解救出来,可沈舒年拉得紧,倒是让他半点没有法子。偏偏沈舒年还知道他身上的痒处,使尽百宝去搔弄着方砚知的腰窝脖颈,惹得他哈哈大笑起来。
方砚知被沈舒年惹痒惹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笑出眼泪来,赶忙对着沈舒年求饶道:“不了不了,不闹了,哈哈哈哈哈。”
沈舒年见他求饶,便大发慈悲地收了手来。沈大公子深谙刚柔并济的做法,在惹恼了方砚知后,又亲自上手给他整理方才打闹过程中乱了的鬓发。
方砚知笑得胸膛上下起伏,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翻腾的心绪,又见沈舒年朝自己靠了过来。他的呼吸之间都是沈舒年身上那股清甜的熏香味,被温热的体温一晕,朦朦胧胧地散发出来,将方砚知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进去。
他垂眸去瞧沈舒年微抿着的唇瓣,只觉得整个人都在这股香甜的味道中失了魂了。他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悄然动了的色心,更多却是和沈舒年心意相通的满足。
这边热闹的动静自然惊扰到了隔壁客房里面的桑嫣,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发髻用一根雕刻精致又大气的木头簪子简单绾起。略施粉黛的面容虽不艳丽,却如小桥流水般扣人心弦。
她轻轻敲响了方砚知的房门,得了应允后便走了进来。屋子里的方砚知和沈舒年早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暧昧打闹,当着姑娘家的面,还得捡起自己所剩不多的成熟稳重来。
因此在桑嫣进来时,二人已经正襟危坐起来,中间不近不远地隔了一张桌子,倒是显得体面得很。
桑嫣这些日子早已习惯了方砚知和沈舒年的形影不离,因此见沈舒年也在房内,倒没有过多惊讶。想着方才的打闹声响,她只得由衷地慨叹到二位公子间的关系,便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她福了福身,嗓音清凌:“方公子,码头上的渡船已经打点好了,咱们几时动身?”
方砚知略一思索,浅然笑道:“不急,我待会儿还得再去安庆村一趟。毕竟是我住了许久积累经验的地方,自然意义不同。”
桑嫣乖巧应了,便又退了下去,给屋子里面的两个人留下单独的说话空间。沈舒年近来同方砚知心有灵犀,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知道方砚知不着急动身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他掀起杯盖敲着杯壁,落出一串动听的旋律来:“砚知可是想同阿飞道别一番?”
“那是自然。”方砚知幽幽叹了口气,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忧伤,“前些日子我也见了他,他和他老娘日子倒是过得去,可是这样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子,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阿飞同我情同手足,在我落魄的时候帮了我许多,这样雪中送炭的情谊当真是难得。”方砚知感慨地抬起头来,望着不远处客房的窗户,像是想要透过这扇薄薄的窗户,将目光送到阿飞身上。
“如今我既发达了,自然不能忘了这些恩情。咱们在扬州城,他人在安庆村,不说山高水远,就连书信都不好送达。”想起同阿飞在安庆村里交往的日子,方砚知嘴角也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来。
“再说了,就他那心眼子。我要是离别前不同他说上一句,不知道要落他多少埋怨呢。”方砚知半真半假地笑着抱怨着,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到时候一纸书信寄到咱们这来,可得听他的咆哮呢。”
沈舒年知道方砚知心里头高兴,便也不做声,只默默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支持。他同桑嫣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顺手带上了礼物,同方砚知一齐去安庆村找阿飞。
阿飞是个庄稼汉子,这样青天白日的时候,自然是在庄稼地里挥洒汗水。村里人大多淳朴老实,即使不锁门也不会遭贼遇难,所以即使他们两个没有第一时间见到阿飞人影,却依旧顺利地进了大门,不至于像个石狮子一样蹲守在他家门口。
虽然他和阿飞关系好,可是到底是在别人家里,方砚知也不好依着这份情谊胡乱翻腾。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见阿飞家里有些凌乱,便心痒难耐,再也坐不住了。
索性现在闲来无事,方砚知也不想坐着发呆,便挽起袖子替阿飞收拾起家务来。沈舒年见他动作,便也从座椅上起身想要帮忙,却被方砚知一个手势制止了动作。
方砚知一撩额发,将遮挡目光的额发尽数束在耳朵,笑着同沈舒年摆摆手道:“安心坐着吧,沈大公子。本就是我无聊打发时间的一个想头,怎么还好意思劳动你和我一起呢。”
沈舒年得了他的话,便也不再坚持,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阿飞回来,时不时同整理家务的方砚知搭上几句话,这样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阿飞是在暮野四合的时辰扛着锄头悠悠回来的,沈舒年眼尖,一样就瞧见了不远处小路上优哉游哉哼着小调的汉子,便赶忙招呼方砚知过来。
方砚知将最后一个茶盏归位,那汗巾擦了擦手,这才同沈舒年一起站在门口迎接阿飞。阿飞见着他们,面上先是一喜,而后仿佛又想起来了什么,那喜色渐渐褪去,徒留一丝薄怒。
见着阿飞这样快速高效的变脸,方砚知讪笑地摸了摸鼻子,才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来。他想要上前接过阿飞手上的农具,却被他轻巧地侧着身子躲开了,擦肩而过时还留了一句满是嘲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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