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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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做吧，复杂的军领扣终于被我解开，那张熟悉的脸上，是沉默。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也在期待着？心底诸多情愫，在这一刻，化为沾染爱欲的吻。

我亲了上去。

他应当是无措的，但在帝国的高效学习生活，让牧首几乎是在我轻碰上那片唇时，本能的侵占过来，根本不需要花时间学。

掠夺，征服，摧毁……

牧首的双眸情绪几乎难以克制，唇齿交触，在他心底比摧毁更强烈的，是什么呢？

我分不清耳畔是谁的喘息，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胸口漫流至大腿，又被牧首抓住，他的手掌拥有绝对的力量。

修长的、炙热的、冷白的……

我用着一种欣赏又渴望的目光，俯视着这双令我心率体温失常的手。

“你……嗯哈……看起来，才像是被我强迫的那个……”一句简单的话，在我口中支离破碎。

“没有，不是的。”

牧首的声音早已经暗哑的不像话：“和我做，你会欢愉吗？”

牧首在“你”这个字时，不经意地咬重音。

“现在，你是快乐享受的么？”

他在观察我，手指插弄的速度，也因此降下来了，也让我更加难受想要。

我大概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种时候，实在不应该想那些，我也不喜欢他现在的分神。

没有犹豫，我探进牧首胸口，不轻不重的力度，似是要将他那一点，连着心脏一起揉碎，紧随其后的亲吻吸吮。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牧首的情欲又被我挑逗至一个巅峰。

“是否欢愉，牧首大人自己来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起腰又对着牧首的唇狠狠吻上去，暧昧不明：“如果自责，那就呼唤我吧。”

“当你诵念我的名，我便给予宽恕。”

牧首一怔。

恍惚中，他眼前闪过多年前的影像，最后，停留在身前女孩的脸。

肉体的欢愉，掩盖过一切。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牧首忽然笑了，目光所见雪白身体过后，再也无法移开。

“旅者小姐……”牧首在呼唤，从那个他最常叫的称呼，到我的全名。

一声低，一声哑，一声呼唤，一声渴望……

爱与欲。

生与死。

在光影与水火中，开始交替。

在他的一声声中，我开始沉沦，身子朝他前倾而去。

彼此的心照不宣，牧首握住了我的手，十指交缠，他的另一只手也精准的扶住我的腰肢。

像是想要阻拦，又像是忍耐到极致，发出迫切渴求的信息。

一触即发。

他将我占有，我把他包容。

我在牧首身上扭动腰，前进或后退。

那双手紧紧的掐扶在我身体上面，力气很大，交握住的右手，仿若生命的相嵌，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乐。

只想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唇齿分开时，有剔透的泽光。

双目对视，牧首的眼睛，炽热如火花，光芒令我绚烂着迷。

我看见他被我吻得发红的唇，也在他眼中看到脸上布满情潮的自己。

啪！啪！啪！

粗鄙的声音，彻底失控。

剧烈的喘息相互交织在一起，暧昧流动的声音，分不清是谁的杰作，肉欲相撞，水乳交融，浪花打沫。

空荡的大殿，高座下被淋湿的垫。

——我最亲爱的牧首，请，与我，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