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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皇子检查课业的日子。
屋内的熏香还是寻常的味道,让人心神宁静。
“皇兄,我最近有些事情耽搁了,字练的少了些。可不可以……”
“没得商量,自己领罚去吧。”
舒沉渊淡淡的看着她。
她磨蹭的走到那面立起来的大镜子前,褪掉了自己的衣裙,浑身上下只余一个肚兜。
绯红的双颊暴露了她内心的羞耻。
舒沉渊盯着镜子里的舒凉笙,手里拿着戒尺,慢慢的向着她走来。
“知道该怎么做吧。”
舒沉渊将手边的玉壶放到了舒凉笙身下,砚台放在了玉壶上面。
“皇兄,今日不写好不好,凉笙有事情想请皇兄拿主意。”
她的眼睛红红的,眼角流出一滴泪,这是她管用的伎俩。
“那就写完再说,看你表现。”
“殿下,贺公子来了。”
侍卫的声音传来,舒凉笙忙起身要躲起来。
舒沉渊一把拉住肚兜的带子,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也因此掉了下来。
“不是说,看你表现吗?不让我帮你拿主意了?”
他的手一路向下,伸进了她的花穴,轻轻的按压,像是挑逗,又像是略施惩罚。
她身子一软,坐在了舒沉渊的手臂上,花穴在他的律动下湿润,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白色衣衫。
舒沉渊抱起舒凉笙,将她塞在了书案底下,将一块黑色长毡铺在上面,盖住了她的身影。
“贺公子近日来所谓何事?”
舒沉渊虽与贺远业说话,但是手下没有闲着。
他的两个手指缓缓的向里深入,开始抽插。
小穴里的水开始泛滥,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上。
舒沉渊的速度加快,酥麻的快感传过舒凉笙全身,她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这边发出来的。”
贺远业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案这边靠近。
舒沉渊抽插的更快了,舒凉笙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四步,三步……
她已经能看见贺远业的鞋了,只要他在走进一步……
她不敢想。
她的小穴也因为她的紧张而缩紧,死死的把舒沉渊的手指包裹在了里面。
舒沉渊仿佛并没有收到影响,还按照刚才的频率,在小穴里胡作非为。
要……要到了……
舒凉笙将自己的手咬的更紧些,努力不叫出来。
终于,舒沉渊开了口。
“贺兄年岁不大,这耳朵倒是不大行了。”
他猛地将手抽出,阵阵空虚感传来。
想要……好想要更多……
舒凉笙在心里说道。
“哦哦哦,是我听差了,是我听差了。本来就是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看你这般生龙活虎,那我便放心了。”
贺远业停住了脚步,转身离去。
“不用送了啊。”
“皇兄……我想要……”
舒凉笙爬上来,坐在了舒沉渊的腿上,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
“想要什么?”
“想要……皇兄……”
舒凉笙牵引着他的手,放在小穴处。
舒沉渊并不买账,将赤裸的舒凉笙放在椅子上,指了指桌子上的纸。
“默写出来我上次给你留的课业,默错一个字,我插你一次。若是全篇基本没默出来,那你就别想好过了。”
舒凉笙将砚台放在凳子下面,花穴的蜜液滴进里面。
研好墨后,她又小心翼翼的将毛笔放进了小穴里。
尖锐的动物毛发刺激着她的小穴里的嫩肉,使其不断缩紧,她不自觉的让笔更加深入,缓解她内里的空虚。
“啵”的一声,她手中的笔被抽出。
兴意正浓的舒凉笙迷茫的抬起头。
“玩的挺好?啊?”
“我是不是说过,准备工作过长就当不合格算?”
舒沉渊一把将笔扔在了桌子上,一戒尺就抽在了她的胸前。
舒凉笙的乳头一下子硬挺了起来。
“立的真快啊,小骚货。”
“没有……我没有……啊!”
戒尺被粗暴的塞进了小穴里,舒沉渊趴在了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头。
“啊……好痒……皇兄不要啊……我……我……真的……完成课业了……”
舒沉渊一边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一边蹂躏她的酥胸,揉成各种形状。
她的蜜液不争气的从小穴奔涌而出,顺着戒尺往下流。
“想要吗?”
“呜……想……想要皇兄……”
“想要皇兄的什么?”
舒沉渊明知故问,他就想听他可爱的妹妹说出那两个字。
“想要皇兄……的……大东西……”
舒凉笙说完后脸更红了。
“戒尺不大吗?”
舒沉渊用手抽动戒尺,做抽插动作。
“啊……”
戒尺深深浅浅的抽插让濒临边缘的小穴溃散。
舒凉笙终是在戒尺的活动下达到了顶峰。
她浑身疲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舒沉渊拿出他那硬了已久的性器,朝着她缓缓走来。
惩罚才刚刚开始。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舒凉笙的小手捏着绿豆糕向嘴里送。
手上丹红的指甲被剪去大半。
这是舒沉渊干的好事。
舒沉渊当时正在兴头上,拖着她的臀部就把她举起,将头埋在花穴之中。惊吓之下,舒凉笙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划破的他的肌肤。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的指甲剪了,皇兄真是无聊至极!”
说起舒凉笙为何只称舒沉渊皇兄而并非五皇兄,这倒是有些由头在里头。
舒沉渊的生母身份低微,芸妃膝下无子,便向皇上讨要过来。
舒凉笙的母后生前与芸妃交好,两人幼时经常在一处玩闹,自是比旁的亲近些。
舒凉笙懂事后倒是叫过几次五皇兄,无一例外,都被舒沉渊好好教导了一通。
“殿下!”马车外陪同的小菊的声音传来,声音紧张而又急促,“府里出事了!”
“怎会如此?”舒凉笙在听完来龙去脉后不仅发问。
舒凉笙快步走进后院,小菊低着头,紧随其后。
她后院那些男色正面色苍白,跪在地上,不敢向屋内看去。
看卫的侍卫瞥见舒凉笙进来,“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嘴里说着:“请殿下恕罪!”
“凌一!凌一呢!”
侍卫们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回殿下,凌一大人……凌一大人他说他有公务在身,出去了……”
身后一个小侍卫颤颤巍巍的答道。
“我有没给他派事情!他哪来的公务!”
舒凉笙刚喊完,屋内就有一虚弱的声音传出来。
“殿下,可否进来,景夜与殿下有话要说。”
屋内,檀香四溢,与整个公主府的味道背道而驰,让人有些烦躁。榻上的公子一身素雅青衣,就是脖子上的红痕略有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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