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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杀的,是让我死在你床上吗?”烛光下,闫御深邃的瞳孔里幽幽泛着晦暗的光。
狄九徽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危险,不是会要他命的危险,而是侵略性。
他莫名产生了一种摸不着头脑的奇怪想法,这种侵略性是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
狄九徽怔愣的几秒里,闫御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华贵的淡金色编织着艳丽的红,不像是正经用途的。
“你想做什么?”狄九徽警惕道。
闫御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步伐不紧不慢,但极具压迫感,“向你展示一下我朝对待人质的态度。”
人质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我能不花钱免费看的吗?”
“我忍不住了,现在立刻马上搞黄!”
“真的我说真的,这个设定不搞黄太可惜了,就像鱼离了水,鸟没了翅膀,赤脚大仙穿了鞋,李天王丢了玲珑塔。”
“都到这种时候了,不搞黄说不下去了吧?”
嫦娥仙子热泪盈眶,“时至今日我终于懂了,我们人设搞反了,狄九徽才是白切黑,而闫御明明是白切黄。”
瑶姬同样眼含热泪,拉着她的手激动道:“摸着良心说,我原本是想走虐文路线的,想不到变黄了。”
“自动变色。”一眨眼,织女的霓裳羽衣变成了黄色。
另外三人也紧跟着她齐齐变黄。
百花仙子扫视着她们整齐划一的小黄衣,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去送外卖了,天庭外卖团,明日就出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狄九徽这条毫无反抗之力的鱼被吊在可以容纳四个人搓麻将的床上时,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闫御想干什么了。
他。
那漂亮到好似工艺品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不小心勒得疼了,狄九徽忍不住回头骂道:“当心点,你当捆野猪呢。”
“不是野猪,该是无能狂吠的犬。”闫御有条不紊地打了个蝴蝶结,摸了摸他乱动弹的狗头,“再叫一声听听。”
狄九徽余光瞥见那支棱着耳朵颤啊颤的蝴蝶结,就像如今遭受奇耻大辱的他,脸都涨红了,“滚!”
“真乖。”闫御嘉奖似的又摸了摸他的头。
狄九徽气得用浑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嘴咬他,闫御还真差点让他咬到,缩回手评价道:“会咬人就更像了。”
红金交缠的绳索尾端缀着长流苏,随他挣扎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在灯光昏黄的暗室里不停颤抖,漾开惹人遐想的旖旎弧度。
闫御拉住他专门留出来的一截绳索往下一拽,绑在狄九徽身上的绳子顿时收紧,强硬的力度牵引着他腾空,绕在脖子上的那一圈也一并发力,他闷哼一声,被迫向后高高仰起头,纤细的颈项仿佛一折就断。
他就像闫御拉开的那张银弓,柔韧的身体绷得很紧,如一根撕扯到极致的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发出陷入极限的哀鸣,呈现出的弧线既饱满又色情。
闫御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下探进去,紧贴着皮肤摩挲劲瘦的腰身,他掌心温度炽热,如一团火灼烧得狄九徽口干舌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慌张失措地想逃离,却像只罩在玻璃瓶下的虫子,任人观赏拿捏。
感受着掌下之人传递回来的细微反应,这是不经过狄九徽允许,身体本能给出的最真实直白的答案,闫御内心深处的幽暗渴望从一泓清泉瞬息扩大成汪洋大海。
手掌顺着他身体的线条向上移动,从腰肢到胸腹再到胸口,光滑的皮肤上浮起薄薄的一层嫣红,像极了打翻的胭脂,闫御放开了些他颈间绳索的松紧,狄九徽不必再费力地仰着脸,得以低头,二人目光对撞,闫御清楚看到他红了眼眶,眼底的悲愤不言而喻。
他一声不吭,排斥显而易见,几乎化为实质深深刺痛闫御,他想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狄九徽的眼神太陌生了,竟让他恐慌,他从拖曳着自己沉沦的泥潭中抽身,即将失控的欲念重新缩回不见天日的暗处,神智恢复一贯清明。
闫御松开了绳索,狄九徽一个不稳摔在床榻上,有被褥接着倒也不怎么疼,他有点疑惑,这样就算了?就摸上两把,还以为起码得掉块肉,受到非人的折磨呢。
狄九徽眼睛上下扫射着闫御下半身,也不管自己刚死里逃生,管不住的嘴欠道:“有心无力?身患隐疾?你不行?”
闫御原本还想帮他把绳子解了,闻言霎时黑了脸夺门而去,无论狄九徽如何叫唤,直接晾了他一宿。
……
“刺激的东西呢?”织女看着闫御走远的背影,宛若烈火的心登时冷却下来。
百花仙子语重心长道:“搞黄一时爽,修文火葬场。”
“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能修改外界因素,别的无法插手。”瑶姬虽是这样说,多少也有些遗憾。
织女心一狠,“那就加个反派给他们下药,下最烈的春药,再附加个非得和心爱之人大做一场才能解的条件,否则当场暴毙。”
嫦娥问道:“这对他们从画中出来有什么作用吗?”
织女道:“反正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先让我爽一下。”
“你也说了,人物的行动除了外界因素,大部分靠他们自己的心理性格决定,岂是你我能干涉的。”瑶姬说。
“这一世闫御的人设是残暴太子,想要的直接强取豪夺,狄九徽手无寸铁躺他面前,这不上?”织女转念一想,“你是说闫御他自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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