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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勃起这件事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
我红着眼,平时都会仔细扶正的发冠早已歪斜,额间青筋怒涨,拿着刀抵在肖燕柯的脖颈上,“是你!你一定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面对已经半疯癫的我,肖燕柯那双如花般上挑的眼睛里却无半点惧意,浓密下垂的睫羽在他眼尾投下一片阴影,却盖不住他一如既往戏谑玩弄的眼神
我拿着剑柄的手有些颤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对,肖燕柯就是个非人的怪物,他根本不屑于用这种俚俗卑下的计谋摧毁我,我整个人直接从一个怒极到惧极,不敢抬头
“无昭啊,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把你肏死在床上”肖燕柯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剑没拿稳,竟在肖燕柯那白的像雪一样的脖颈上划了一道长血线,
周围的空气陡然凝结,肖燕柯顿了一下,似乎被我这个举动气笑了,才接着道
“这样就不会让外人看到你这副蠢的可爱的模样”
愈发冰冷的语调昭示着一场我来不及闪躲的狂风骤雨
手里的剑在一瞬间被轻易震开,尖锐的哐啷声砸在我脚边,腿还没来得及迈开逃走就被踹了一脚,膝盖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连忙顺势疯狂道歉,把头磕的邦邦响
“我错了,王爷,是我错了,您品行高尚如珪如璋,小臣有眼无珠不该怀疑您的,您饶了我吧”
“昭昭啊,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了今天这个位置,这做人呐,不能得了好处变卖乖,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这条贱命,是哪个主子给护着的!”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背上,仿佛要将我像只蚁碾死在脚下
“你说,你整个人,不论是身还是心都属于谁?”
“王爷您,我的身我的心都是您的!”我急忙回答,生怕落下一秒
“倒是比之前懂事了些”声音听不出喜怒,脚倒是放了下来,一双惨白修长的手伸到我的面前,看着纤细的五指,力气却大的惊人,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提起,摁在了一旁的侧塌上,后背的伤被撞到,痛的我倒吸一口凉气,肖燕柯依旧不管不顾径直拨去我的衣服
我料想了免不了这档子事,连忙闭上眼睛,不断在心里默念“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过去了”
可即使这样,肖燕柯掰开腿顶进来的时候还是痛的泪水直流,听着他在我耳边愈发兴奋的喘息声,我想伸手去擦泪却被制止,
“不准擦,我喜欢你被我肏哭的脸”
那双睫羽翩长的桃花眼里欲潮翻涌,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在下面死命的顶,“无昭啊,你能活到现在,得多亏了你这张脸,要是爷哪天看厌了你这张脸,你就自己卷个草席就地埋了吧。”肖燕柯经常这么说,他干起我来毫不留情,每次我的身上都被弄的乌青红紫,却唯独脸完好
“求你,呜呜轻点”我感觉股间几乎要被摩擦起火,大腿内侧的皮肤又辣又痛,而腿之间的那团肉,依旧死气沉沉
我不能勃起是因为肖燕柯,他日夜强迫我与他如此苟合,那吓人的简直非人的巨物不分轻重的硬塞入我的后穴,强硬的冲撞将快感都磨去,情事的痛苦让我身心都受损,我本不愿,奈不何他手段又狠辣无情,那段时间我神志不清自我疏解都提不起手,等我回过神来,就发现了无论怎么挑拨我已没了欲望
本就自卑懦弱的我更加无助,可罪魁祸首还常嘲笑我是个无用的阉人,在床上没少揪着我的二两肉刻薄我,看我羞愤难堪却不敢发作的样子,再把我顶上床头,用最锐利的牙咬着我的乳首笑得邪恶
肖燕柯在床上从不听我说话,他举着我的腿将我折叠过去,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肏得来不及合拢的后穴,直起身子,从我扑腾的两条腿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顺着他的目光下移,看着他身下那狰狞怒涨的茎身不管不顾地又插了进去,我的腿痛的僵直住,说是火棍要把我肚子戳个窟窿我都信
“慢点慢点,要吐了”我扶着腿眼前一会黑一会白感觉还有星子在绕圈
“说什么哼哼唧唧的听不清,怎么爽得不行了吧”肖燕柯笑着说,下面撞得水声大响,我听到更昏了,想破口大骂又不敢
只能苦着脸用哀怨的目光盯着他那张欠脸,无力地承受这漫长的折磨,
随着剧烈的起伏,肖燕柯沉重的身躯伏在我身上,压得我觉得气开始有一出没一出了,身下骤然涌起的湿意让我难言难堪
“无昭,下次再敢这样拿剑指着爷,就别怪爷不念我们这几年的床笫之情,废了你这无所用之的四肢,做了人彘”
即使刚才做了那样剧烈的事,可依旧冰冷的手指拂过我的脸,温柔地挑开颊边一缕湿发,我的汗毛一下子根根竖起,这举动说是阎王爷敲家门都不为过
“你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照样可以欣赏你这可怜模样”
“到时候你就用你上面这个代替你下面那张嘴取悦爷,你说这主意妙不妙?”肖燕柯的气息就喷洒在我耳廓处,我盯着上方雕花的房梁眼珠都不敢动一下,却还得认命地点点头,他的语气才变得愉悦起来,另一只手向下揉搓着我的小腹,像逗弄一只翻肚皮的哈皮狗
“乖一点昭昭,京都谣言的事我已经去处理了,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温热的唇贴在我的侧脖,轻柔的好像刚才凶残无比的人不存在一般,这般总是在恐吓后的抚慰让我有些心生厌烦,没有言语,闭上了眼,
立马能感受到肖燕柯骤然冷下的目光,因为没有如愿接受到养的狗感恩戴德的回礼,这不知好歹的举动自然是大忌,可是我实在无力再去回应,闭上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再也打不开,无杂梦叨扰我陷入一片黑沉的梦旅
再次睁开眼,已是晌午,看着熟悉的房梁,我知道已经在自己房间里了,我没有出声唤仆从来服侍,毕竟贾府的仆从可不是我能唤得动的
昨日兰夫人那个贱人教唆父亲将我吊在祠堂狠狠抽了一顿,父亲骂着孽畜,倒刺的藤条剐在身上,扯开皮肤,流出血都不够,还会丑陋的都红肿起来,我垂着头,避开鞭子打到我的脸,即使当时脑子里一片愤恨,可是还是惧怕着肖燕柯的怒火。
果然昨天做的时候肖燕柯并未说这些伤痕,他与其说是和我做倒不如说是和我这脸皮做
我想翻身,可身后的血痂似乎和床单粘在了一起,我伸手去剥离他们,痛的一直吸气,脑子里却在想着,除了肖燕柯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传播了这谣言,
毕竟在外我只是一个臭名昭着的礼部尚书嫡长子,少时欺压继母嫡弟,如今青楼酒馆常客,世家子弟不屑与我为伍,要不是我有个了不起的弟弟当了金吾卫中郎将,我爹得以扬眉吐气,我估计我爹迟早会被我气死,就我这种名声臭的不能再臭的烂人还有人费心思,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我忽然想到一个人,却不愿承认立马将这想法踢出脑袋,
这时门被敲响了,温和关切地声音传来“哥,是我,你起了么”我有些厌烦的皱眉,这人怎么来了,见我没有回应,来人直接推开了门,
我半撑着身子在床上与他对视,是我那京都人人称赞的好弟弟,薛无殷俊逸斐然的脸上满是担忧,看得我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冷笑,我与薛无殷相差三岁,同一个亲母,人生却截然不同,望着他那张与我五分相似的脸,我捏紧了拳头,他一身深绯官服身姿挺拔如松,称得我在一旁如幽冥冤鬼,
那双眼,不似我斜挑诡谲让人看着便心生厌恶,他的眼像娘,清澈明朗如未经污染的山潭,这也是父亲从小就偏爱他的原因吧,就因为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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