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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整理明白。脑子乱成一团,唯一清晰的只有苏格兰安然依靠在床头的身影。
这样真的好吗?
波本握住宇津见赤厄向他伸出的手,任由自己被对方用力拽着跪到柔软的床垫上,他的幼驯染像被人摆在床头的绒布娃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真的是可以做的事情吗?
波本踢掉鞋子,用膝盖撑着蹭到宇津见赤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迎上去同宇津见赤厄接吻。唇舌纠缠间带过来的唾液被他无意识吞咽,渗出丝缕微弱但难以忽视的暖意。
没有忽视这点异常的感觉,波本主动深入宇津见赤厄的口腔,搜刮更多泛着甜味的水液,确认了自己刚才的体会并非错觉。
别有目的的深吻结束,宇津见赤厄像是知道波本想要问什么一样,主动开口对他给出解答:“感受到了吧,这就是生命力流进身体的滋味。”
宇津见赤厄的手指在自己嘴唇轻点,然后顺着波本的嘴唇一路下滑,指甲沿着喉咙中线轻轻刮挠,让藏在皮肤下的喉结不自觉警惕地滚动。轻松拽开胸前一排纽扣,宇津见赤厄把指尖停在波本的小腹,点在肚脐的位置轻轻戳弄,像是在戳一块半融化的太妃糖。
“脐带是生命最初与外界的链接,唾液是润泽的水分。”宇津见赤厄一边玩着波本线条良好的腹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明,“血液是肉体内部的奔流,精液和卵子则包含着制造完整生命的能力,都是些和生命力息息相关的要素。”
“简单说就是拟态象征。”宇津见赤厄放开了波本,改为抱住靠在他身边的苏格兰,手掌从背后环到前胸,按住替代心脏功能的宝石,“生命力也好灵魂也好,无形无相的东西总要有个载体或发挥功能的对象才能让没有看见能力的人类证明自己的存在。”
“爱不就是这种东西嘛,人类的双眼无法看见构成精神的组成要素来判断其中是否有名为爱的成分,必须要用物质或行动来证实爱真的存在。”宇津见赤厄亲吻苏格兰的脸颊,转头对着波本说道,“他有很多爱哦,五颜六色的,挤在他的灵魂里满到快要溢出的程度,多到对自己来说是种负担了。所以我说他真的是很有趣的人,死掉太可惜了。”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波本本来已经做好和宇津见赤厄发生关系的准备,结果那家伙三两句话又转去了苏格兰身上,让他有种一拳打空的无力感,干脆一把扯下已经被解开扣子的衬衫,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宇津见赤厄的身上,咬着牙微笑,“做还是不做,给个准话。”
“哇,你好暴躁。”宇津见赤厄举起手做投降状,膝盖却不老实地拱起来卡在波本两腿之间摩擦,“我只是在跟你说明为什么是‘做爱’,刚才你不是问我要对苏格兰做什么吗。”
“哦?”波本冷笑着支起腰,一手握着宇津见赤厄的肩膀支撑身体,另一只手迅速拽下裤子踢到一边,他像是被激发了什么奇怪的胜负欲,迸出些宇津见赤厄看不明白的干劲,主动又强势地攥着宇津见赤厄的衣领把人拽到自己面前,仰头去啃咬宇津见赤厄的喉结,“说来听听是什么理由。”
“仪式啦仪式。”宇津见赤厄拍了拍波本手感软弹的屁股,似乎是鼓励他继续,自己也继续说着,“我该收你课时费的,这已经算是神秘学入门小课程了吧。”
“可以啊,想收多少学费?”对于宇津见赤厄主动提供信息的行为,波本自是乐见其成,配合地夹住宇津见赤厄摸到臀缝的手,轻轻晃起腰,本就柔和下垂的眼尾弯成弧线,像狡猾的狐狸,“仪式是什么意思?”
“跟外行人讲明白这些好麻烦的。”宇津见赤厄掐了一把波本的臀肉,拖长了声音抱怨道,“别光嘴上说说,倒是做点什么来讨好我啊。”
“哼。”
波本轻轻哼了一声,缓缓放低腰身,从嘴唇开始一路向下亲吻,做足了诱惑的姿态,用嘴巴咬开宇津见赤厄的扣子和拉链,叼着内裤边缘向下拽的同时挑起眼睛紧盯着宇津见赤厄,给出挑衅一般的笑容,张嘴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很机灵嘛。”
宇津见赤厄轻快地点评到。
他动了动腰想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干脆把旁边的苏格兰拉过来当人肉靠枕,舒舒服服地枕着苏格兰的肩膀享受着波本的口交,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很麻烦啊,给你演示一下吧。”
宇津见赤厄说着伸手捏住了苏格兰的脸,侧头亲吻苏格兰只剩本能反射的嘴唇。波本见状动作一顿,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宇津见赤厄压着后颈按了回去:“别偷懒,都说了给你演示一下。”
他在波本略显凶恶的注视中同苏格兰进行了一个漫长的充分交换唾液的吻,然后才慢悠悠说道:“提问,为什么一些黄油里会有体液交换可以补魔的设定呢?”
“我们来解构一下吧。”宇津见赤厄自问自答道,如果不是他的学生正含着他的性器吞吐,勉强也能算得上循循善诱的好老师,“说到哺育你能想到什么,嗷嗷待哺的小鸟?嘴巴是承担进食功能的器官,而进食本身就是摄取生命力的行为。如果你渴到要死了,我嘴对嘴喂给你一口水,你管它是不是口水啦,这个行为的本质就是我给你提供了生命。”
波本很想说这根本就是生拉硬靠的胡扯八道,警察抓到的诈骗犯都能说得比宇津见赤厄更加有逻辑,更加经得起推敲。但他的嘴巴被宇津见赤厄的阴茎塞满,委实没有出言反驳的空隙。
“更加卖力一点啊。”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挺腰,捅进波本喉咙深处,对着溢出一圈生理性泪水的波本洒出诱惑的饵食,“我现在对你做的事都是我要对苏格兰做的事哦,你想知道这个对吧?”
宇津见赤厄的话成功让波本主动敞开喉咙接纳往外渗着前液的阴茎,舌头乖巧地缠上去,让宇津见赤厄发出舒适的喟叹。
“很好,就这样继续。”宇津见赤厄摸了摸波本柔顺的金发,继续自己不知几分真几分假的讲解,“言语、行为、文字或者随便什么你能想到的媒介,对无形的力量展开召唤、传达、使用甚至单纯证明其存在的手段,都能被称之为仪式。”
“那仪式有什么要点呢?”宇津见赤厄戳着波本被阴茎顶到鼓起的脸颊,笑眯眯说,“是概念提取和象征投射。”
“比如说——”
宇津见赤厄拖着长音突然用力钳住波本的脸颊,毫不怜惜地用力顶胯,在波本嘴里快速抽插,像捏着一个飞机杯那样随意,丝毫不顾波本从鼻腔含糊挤出的呻吟拒绝,一下一下捅进更深。
窒息感和呕吐欲一齐作乱,波本一时难以判断被深喉憋死和被精液呛死哪个死法更糟糕。他睁大眼睛瞪向宇津见赤厄,却给眼泪的涌出提供了更多路线,精液一股股灌进食管,他本能地想要吞咽,却被宇津见赤厄强行扼住喉咙阻止。
“别咽。”宇津见赤厄单手掐着波本的脖子,盯着他直到确认波本听懂了自己的要求,才松开手从波本嘴里抽出,懒洋洋地补充道,“你咽下去太浪费了。”
他搂过一旁的苏格兰推到波本面前,挠了挠苏格兰的下颌,对波本命令到:“喂给他。”
“唔?!”
波本被宇津见赤厄荒唐的要求气到眼角发红,本就敛了一圈水的眼眶顿时滴下泪来,作势低头就想要把嘴里含着的东西吐出去。
宇津见赤厄眼疾手快地掐着波本的脸腮阻止,力度之大让波本怀疑他是想捏碎自己的颧骨。
“老实点,我不介意再捅一遍苏格兰的嘴巴。”宇津见赤厄轻轻笑了声,重申自己刚才对于波本的命令,“喂给他。”
想到刚才宇津见赤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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