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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把嘴巴向两边扯开,露出颤动不停的喉咙口和两排森白的牙齿。

深入喉咙口的金属触角不停刺激敏感的软肉,给出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在刺痛之后化为连绵不绝的酸麻。想要呕吐又想要吞咽,喉咙大开着迎接外部来客,扁桃体颤巍巍地悬吊,像是等待接受撞击的吊钟。

宇津见赤厄把手指塞进琴酒被迫大张的嘴巴,手指触摸因咽反射而不停蠕动的咽后壁,随意搅动了两下又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

“你说喉咙也是敏感点嘛。”宇津见赤厄笑眯眯看着琴酒被迫探出口腔外的舌尖,故作惋惜道,“我本来打算自己捅进去的,但那样就不能对视了吧?”

“所以我就改了一下设计。”他说着,拉下自己的裤腰,抱着琴酒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就算不够大我也很喜欢小狗的屁股嘛,当然还是用这边更有趣。”

“乖,乖。”宇津见赤厄抚摸琴酒披在后背的银色长发,支着身体凑近琴酒耳边低声说,“我知道小琴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小狗,让我试一试能不能进去两根好不好。”

“盆骨这么窄进去两根的话肚子会撑起来吧?”宇津见赤厄咬着琴酒的鬓发伸手在他冰凉的小腹揉搓,卡在那里的金属手掌也动了起来,“都说了体脂率太低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肚皮会被撑成透明的,会很色吗?还是很害怕?”

宇津见赤厄在琴酒身上试过很多非常规的玩法:拳交,强制排泄,手腕粗的炮机,顶到肚皮凸起的木马,贴在乳头和前列腺的电极,过量的催情药,半露出的公调……

琴酒每次都很配合。不是屈服,而是十分投入地配合并且完全享受那些危险的过激性行为带来的濒死快感。

每一次宇津见赤厄都会修好琴酒。无论身受何等严重的伤害,他的体液都能让琴酒饱经摧残的身体焕然一新。就像琴酒自己说的那样,同宇津见赤厄的性爱不仅代表了安全,还代表了治愈。琴酒甚至一度养成了受伤后去找宇津见赤厄做爱的习惯,疼痛和性快感紧密捆绑,像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

只不过双龙这种特殊又没那么特殊的玩法确实没有在琴酒身上使用过。

宇津见赤厄其实对琴酒做到了性爱私密性的保障。他们两个的做爱从没有过第三方参与,即使是这家伙突发奇想的公调展示,也全程隐瞒了琴酒的身份,宇津见赤厄最大的容忍只是用着炫耀的口吻说我家小狗的毛手感很好,然后允许旁观者触摸他染成黑色的长发。

“对不起哦,忘记现在你说不了话了。”宇津见赤厄替琴酒蹭掉沿着嘴角淌出的涎水,假惺惺地道歉然后追问,“小琴会害怕吗?”

强行撑开口腔的金属忽然违反常理地柔软下来,轻轻贴上黏膜,把说话的能力还给了琴酒。只是喉咙深处的刺激没有停止,发声时的振动更是扩大了金属触角的活动范围,把说话的过程变成了另类的自慰。

“不、害怕。”

琴酒吐出的声音有些扭曲,内容却很清晰。

“果然小琴是很厉害的小狗。”宇津见赤厄笑着把手指塞进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入口,一边慢慢活动手指,一边说,“可是这个尾巴会一直不停变大哦,小琴说不定会被撑破肚皮超级凄惨的死掉,这样也不害怕吗?”

“还是说小琴是变态小狗,就期待这样的死法?”

宇津见赤厄笑着塞进第二根手指,无视不住打颤的内里,旋转着抽插,琴酒的大腿无法自控地跟着一起颤抖,他在宇津见赤厄身上软了腰,险些坐不住栽倒。

“谁、谁会,期待这种……”

除了回答,还有一些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琴酒感觉自己的喉管简直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泛着麻的痒顺着上牙膛传到头骨,又从颈骨扩散至全身。舌根下唾液止不住地往外淌,就像对着肥肉垂涎三尺的野狗。

“是也没关系嘛,我可以向你承诺绝不插手你的死亡。”又一根手指塞进,宇津见赤厄故意把手指对外戳刺,曲解琴酒的意思,“到时候我会把开膛破肚的小琴装在黄金棺材里,这些小玩具也一起扔进去陪你好不好?”

这次琴酒没有回答。肠道内除了宇津见赤厄越进越多的手指,还有逐渐变粗变长的肛塞,卡在小腹的金属手掌也不停向内用力按压,本就紧窄的腹腔正面临着里忧外患的局面,皮肉被内外双重施力,不比糕点师手里的面皮坚强多少,被挤占空间的内脏推挤着胃袋,呕吐欲向上翻滚,却带动金属触角更加激烈的活动。

宇津见赤厄把琴酒的困境尽收眼底,笑眯眯说出安全语:“如果小狗哭着跟我说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那我就停下。很简单吧,毕竟小狗经常被我操哭嘛。”

划定了游戏规则,宇津见赤厄把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挤进手指强行撑开的空隙,贴着已经被琴酒的体温捂热的肛塞深浅交替地挺入,新奇地问起琴酒的感受:“小琴现在是什么感觉?”

琴酒贴着肌肤挂了一层渗出的冷汗,他听见了宇津见赤厄的问题,一时却难以回答,喉咙麻痒得像是有人用硬质的毛刷塞进去打转,已经找不准声带的位置,屁股疼得像是要裂开,又在里面烧着令人发干的热意。

“疼……”片刻后琴酒不得不因为命令做出回答,“涨、恶心……痒、嗓子痒……咳咳咳。”

“慢慢说,不用着急。”宇津见赤厄替琴酒拍打背部顺气,“我们还可以玩很久。”

他们确实玩了很久,琴酒要比宇津见赤厄预想的还要耐玩,即使肛口撕裂的血液打湿了尾巴上的绒毛,即使声音已经从清晰变成嘶哑含糊的气音,琴酒依旧没有说出宇津见赤厄想要听到的话。

琴酒的肚子已经被撑起了恐怖的弧度,宇津见赤厄也在肛塞不停变大的过程中感觉挤得发疼,干脆从琴酒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说?”琴酒被汗浸湿的银色长发被宇津见赤厄握在手里摩挲,“你不是这种死脑筋的人吧,是被操坏脑子了吗?”

“嗬……”

琴酒艰难地吐出一些干涩的气音作为回应,他的喉咙已经被玩肿了,连最基础的吞咽都会感觉疼痛。

“说话啊。”宇津见赤厄对于琴酒的惨状冷眼道,“说啊。说你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

琴酒转动因为压迫充血而渗出和宇津见赤厄相同红色的绿眼睛,听从宇津见赤厄之前的命令同他保持对视,嘴唇蠕动着开合。

“说!”

在宇津见赤厄不知为何一句比一句紧迫的语气中,琴酒接收到了他的命令,骤然落泪。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幽绿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宇津见赤厄,开口道:“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掉,求你停下。”

……

琴酒体内的肛塞停下了扩张,散落成一堆枪械零件从一时半会无法回弹的肠道掉出。宇津见赤厄如约停止了对琴酒单方面进行的恶劣游戏,自己却陷入了茫然,视线落在琴酒仍在流泪的绿眼睛,短暂的茫然后似乎更加迷惑不解。

“你是……什么东西?”

宇津见赤厄真心实意地发问。

这不是他的小狗。他的小狗没有这样懦弱的脸和死气沉沉的眼睛。

“……我不玩了。”

宇津见赤厄抱住琴酒,手指拨弄他后颈处漂浮着的血线,把琴酒的精神恢复到没被自己动过的状态。

如果没有羞耻也没有自尊,就只是摆弄人偶而已,这种事情宇津见赤厄不知道做了多少年,早已经玩腻了。

“最后再用一下吧。”宇津见赤厄把琴酒头上的耳朵摘下来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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