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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琴酒空闲中】
从员工列表中找到琴酒的名字,内海红药点开他的属性界面,意料之内地看见指令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未曾有过的选项,【认知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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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海红药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点开琴酒的位置信息,选择了传送。
【角色:宇津见赤厄进入训练场,该场景已锁定】
面对无声无息间突然出现在训练场的宇津见赤厄,琴酒眯起眼睛调转枪口对准他,表现出对于“那位先生”本不该存在的戒备。
“不用在意,只是想找人陪我聊天而已。”宇津见赤厄笑着摆了摆手,在一边休息用的长椅上坐下,对琴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平板电脑,“一个人工作太无聊了,你做你的,陪我说说话就行。”
琴酒收回枪,没有回答,走到远一点的位置换了一把狙击枪,重新设置训练模式,自顾自对着靶子练枪。
“我们优秀的清道夫先生会因为闲聊而分心吗?”宇津见赤厄一边拿着电容笔批示文件,一边语带挑衅地对着琴酒说,“我都能一边工作一边说话唉,陪我聊一聊嘛,别那么无趣。”
琴酒冷笑了声,一枪击中了视野中飞速划过的纸靶,漫不经心道:“无聊就去找贝尔摩德,想聊戏剧文学还是画作诗歌,她都会陪你的。找我是想聊什么,听我汇报工作吗?”
“也可以啊。”宇津见赤厄转了下笔,对着琴酒的背影凭空勾画,笑眯眯道,“你和贝尔摩德都是我心爱的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说说看,工作还顺利吗?”
空气中飘着一根若隐若现的红色血线,从宇津见赤厄的笔尖连接至琴酒的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漂浮。琴酒隐约感觉一丝晕眩,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视野像是覆了一层灰,又随着呼吸迅速恢复正常。他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宇津见赤厄,那家伙面色如常地用电容笔敲打着平板的屏幕,不像是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只是汇报工作的话……琴酒微微皱眉,选择容忍宇津见赤厄随心所欲的骚扰。他端着枪瞄准毫无规律乱飞的纸靶,一心二用思考起哪些话题可以尽可能少说话还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宇津见赤厄没等他开口,主动挑了一个话题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今年多大了,有过性经验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琴酒冷声道,略带些被冒犯的怒气,“之前我是跟狗做的吗?”
“被狗操的小琴吗?听起来不错哎。”宇津见赤厄转着手里的笔,保持着笑容紧盯着琴酒的背影,继续追问道,“除了我之外呢,应该有过吧?”
“有过。”琴酒像是没听见宇津见赤厄满含羞辱的设问,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次数记不清了,只是普通的床伴和一夜情,和贝尔摩德倒是维持过一段时间关系,但她太难缠,早已经结束了。”
真好用啊,这个【认知操控】。
宇津见赤厄笑着拨弄联系着琴酒的那一根血线,只不过这次他并没做什么,对于琴酒的干涉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此时此刻的琴酒,无论宇津见赤厄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自动将其中不合理的部分转化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行,没有抗拒,没有怀疑,非要说的话就是一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对于当下的情况而言,正是绝妙的增味剂。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性经历吗?”
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打开笔记自带的录音功能,像个正在采访的记者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到。
啪的一声,又一个飞速移动的纸靶被琴酒正中红心,他回忆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答道:“被你救回来之后,在你办公室做的那一次吧。”
“那是哪一次?”经历的另一位当事人也跟着回忆了一下,却没想起来什么,于是迫不及待追问,“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印象深刻?”
“被恶劣的家伙玩得十分狼狈啊……”琴酒眯起一只眼睛靠近狙击镜,训练难度在连中之后突然升级,他不得不提起更多心思应对,对于宇津见赤厄的提问几乎没过大脑思考,略带厌恶地说出最为清晰的记忆,“舌头和乳头都被打了钉挂上链子,被你牵着在地上夹着尾巴狗爬,实在是想忘记都难。”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耻辱而不是快感,唔,也对,毕竟是你嘛。”宇津见赤厄在琴酒的讲述中找回了事件的记忆,在平板上几笔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形,长发甩在身后,身体被锁链拉伸到极限,“我倒是对你吊在架子上被炮机打桩的印象比较深唉,肠肉都掉出来了也不肯求我结束,眼泪和尿一起失禁,超——可爱!”
“恶趣味。”又一个纸靶在对话的空隙被击穿,琴酒冷声评价宇津见赤厄,很难说他是不是把纸靶当成这家伙来瞄准,每一枪都打得又准又狠,“你的喜好连贝尔摩德那女人也不会违心赞同吧。”
“有吗?”宇津见赤厄不知真假地苦恼起来,“和我做爱也会有快乐的记忆吧?想一想嘛,肯定会有的。”
快乐。
琴酒短暂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操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做爱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时候能享受到。”
“提高警惕虽然不错,但你也太过警惕了吧。”宇津见赤厄有些惊讶,“连贝尔摩德也不行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呢。”
“我又不是你这种不死的怪物。”琴酒对宇津见赤厄过于天真的发言讥笑,“就算是贝尔摩德,如果有万全的机会她也会捅我一刀的。”
“捅也没关系吧。”宇津见赤厄随意说笑,“无论你被谁杀死,我都会把你复活的,毕竟你是我喜爱的孩子嘛。”
“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琴酒皱起眉,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接连两枪命中了两个紧挨着飞出的纸靶,“复活然后再被你操到半死?”
琴酒专注地看着远处越飞越高的纸靶,低声呢喃:“归根结底,你根本就不明白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宇津见赤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电容笔在笔记上划了几道无意义的线条,似乎代表了主人凌乱的心绪。
他确实不明白。他又不是人类,也不会死,怎么可能明白死亡对于人类的意义。如果不是认知操控的影响,想来琴酒直到死也不会跟他说出这句话。
直到死……会死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只不过是大脑可以被随意掌控,思维可以被随意拨弄的人类罢了,取乐的价值或许不错,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别太傲慢了。
“琴,来玩个游戏吧。”宇津见赤厄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重新拾起微笑,“很简单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
本来没打算更深层次地干涉琴酒的思维,但对于口出狂言的小狗,就该给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你一向都是最棒的,这么简单的游戏一定可以赢下,对吧?”宇津见赤厄把冰凉的电容笔抵在唇边,笑吟吟挖下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毕竟你是拼着重伤也要完成任务还不肯向我求助的好孩子嘛。”
“这叫什么来着?”宇津见赤厄故作思考,“自尊心?好胜心?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啦。”
“毕竟,我不是人类嘛。”
“怎么不回答,不愿意吗?”
有着深红双眼的非人之物用着人类的语言提出质问。
这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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