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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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只准吃猪食。”
“但是我很少看见他哭闹,半个月后,男孩把伤养好了,趁着半夜偷偷溜走,他走后没多少时间那户人家住的房子就发生了爆炸,幸亏周围除了把我关着的旧板房以外也没别的人家了,然后火势蔓延到废旧板房附近。”
“消防局和警局过来救火同时发现了我,我这才留下一条性命。”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找那个孩子,找着找着就发现那户人家的dna刚好和你爸妈收养的那个孩子有血缘关系。”
“又听圈子里的人说你是个疯子,刚被林家人从福利院接回家时就给林家人好大一个惊喜,后续更是不怕死,戳瞎自己父亲的眼睛,还把林家夫妇养子的脸给毁了。”
“就和那个一把火烧了全家人性命的小孩一样。”
我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所以你想做什么?要给林景瑜报仇吗?”
他还是扶着我:“别那么紧张,都说了我们不是敌人,而且如果林景瑜要是知道他家人当年的起因,想要通过法律手段维护权益的话,追究的权限只有18年,而现在早就过了。”
“你就不能心平气和一点?好好存钱,林家落败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了,不然你爸妈那么爱林景瑜这个养子,怎么舍得让他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沾染一身腥臊?”
“我以为你挺聪明的,没想到认知比我这个外人还要模糊不清。”
“我要说的就那么多,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做,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合约就三年,现在已经过了一年,还有不到两年时间,你要是不作死继续发疯的话,足够你去国外衣食无忧混完下一辈子了。”
可我还是不敢信他,他有那么好心?心甘情愿的帮我,不让我被林家人迫害?
但我是谁啊,那几个老不死的都没在我身上讨到好处,林景瑜还被我砸坏过一直耳朵和大半块鼻子。
就算现在他通过手术把容貌恢复正常了,但是残缺的那块耳朵可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每次出门都要带着一只义耳,我就不信他没有自卑心理。
不过算了,按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先好好养病然后存钱吧。
至于林景瑜?手下败将而已,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他还奈何不了我。
而且受益人一直都是他。
谁让我父母宠爱的孩子也是他,他靠卖惨还正当红着呢,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乖乖休息了大半天后,第二天下午我就回栏目组继续拍摄了。
没想到第二天的李洛渊和第一次见面时已经不一样了,别说那头放荡不羁的白毛了。就连满是耳洞的耳朵都恢复了正常,脖子上奇奇怪怪的纹身也不见了。
白衣黑裤白鞋,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乖学生那样。
哥特风的叛逆气息全无,我还以为是霍斯年和导演组沟通后给参赛选手下了禁令,不准弄这些花里胡哨的造型,免得我看了继续应激反应。
但是隔壁组另一个走极端风格的选手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啊。
而且李洛渊在圈子里的叛逆也是出了名的,因为风格问题,没少和圈子里走正气风的编导发生过冲突。
不过靠着过硬的实力。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给他机会的。
没想到他这标志性的白毛和耳钉都不见了,我也很意外。
李洛渊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下轮公演我们需要合作的曲目,你看一下,没有问题,就抓紧时间配合练习吧。”
我接过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只有旋律,没有歌词,我问他要编曲的样本他说没写。
明显是一首还在创作中的新歌,看来他和导演组沟通过了,下周的公演打算唱一首完全新的曲子。
我因为昨天发病,耽误了不少时间,公演在这周六,也就不到五天时间。
这么短时间内想要创作出一首全新的曲子也挺紧凑的,我不好继续任性拖他后腿。
所以他接下来的安排我都唯命是从。
录音棚内,我清完嗓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你不对、”
我还没唱完,他就突然喊了声:“林昭宁,你等会。”
“你要不要换个状态或者声音来唱,起码要我听见你身上带着的怨念。”
什么怨不怨念,我只知道我在他录音棚里反复唱这句唱了三个多小时了,没一次让他顺心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他耳钉丑的事故意报复我。
我也挺烦的:“那你想要什么效果?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他说知道了,接着反复去调他的编曲,放了伴奏,让我再来一次。
前面他给的词都是没填词的谐音,疯疯癫癫,对这个世界毫不在乎的那种情感,我擅长。
一段录完,又到这句,我思来想去,换了那么多次感情配合,还是没达到预期,就决定换个唱腔。
融入我苦练了几个月之久的戏曲,声音夹间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他难得的没有叫我挺,而是在后边补了一句:“是我不对~”
他也会戏腔,所以第二段落基本上是我唱两句,他补一句类似回答的话。
吟唱过后,满是遗憾的抱怨,也有反复重复的句子,用来强调他那些得不到的遗憾,最后的结尾就是带点意识流的半古歌词,什么少年不得爱,跳底河生生,一贯的牛头不对马嘴。
一直录到凌晨三点,这首歌才完成了一个大概。
我太累了,回去后只短短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接着又回到制作组参与拍摄,就这样连过了三天。
彩排当天上午,他丫的他又临时改歌词。
我烦得很,唱的时候怒气冲冲,还想揍人。
下午更是拒绝和他进行第二次彩排合作,直到霍斯年过来和我说明如果我不配合,他就要扣我工资,我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不知道第几轮唱了,还是没唱出他需要的感情,而且晚上又是关于出场顺序的小考。
但是他实力好,让我配合他正经唱了一首励志歌曲,而且安贺那组楚颜发生了重大错误,导致得了最后一名。
我们拿了第二的名次,倒数第二个出场。
而且我是真累了,小考结束后回家睡觉,我让他到明天摄制组正式开拍之前不要给我任何电话。
我要好好睡个懒觉,不给我睡够了,我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按照他的意愿好好的跟他合作。
我也不怕违约被霍斯年封杀,他要是敢,也整好给了我一个不用忍耐的机会。
大不了都得死嘛,谁怕谁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正要进入梦乡,没想到霍斯年居然就站在我房间里看着我。
我还以为是我这几天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我立马把灯打开,灯光太亮的缘故,我下意识眯了一下,没看着人。
果然是我多余了,关灯再次睡回去。
然后就是霍斯年的呼吸声,吓得我毛骨悚然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霍斯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死死拉住被子,被他吓惨了。
他偏偏还那么冷静,冷淡道:“来我房间。”
我欲言又止,他是老板,我也没拒绝的权利,省得他又拿违约金的事威胁我。
我还不想出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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