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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礼部大门,顾问的目光扫过前厅,有个眼生的小吏见了他来,立即站起身来朝顾问行礼。
顾问头也未点,径直进了里间。
“天白兄!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人未到声先至,一个同着青色官袍的男子跃进门来。
“看看,我从莱阳带了什么好东西!”
男子甩着包袱一股脑摊在顾问的案上,是七七八八各式小吃和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来人是莱阳侯的外孙,今礼部尚书幼子,名叫周致维,与顾问同职。豪门人家多偏爱幼子,也不求人上进,只放眼前承欢膝下。
这人玩心重,没城府,却爱憎分明,整个礼部就爱和顾问呆一块。
“对了,前厅的老张怎么没在了?”周致维一边拣着点心吃一边问。
顾问摆弄着一个木工风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顾问与周致维一样,只是挂着虚职,并没有什么实事要做,所以他三天两头不来,也没人会说他。
散值的时候,周致维一把将顾问拉上自家的豪华马车。
“你啊,有车不坐,走什么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周致维头头是道的教育他。
顾问拉回衣袖,说:“我还要去一趟城东买点药材。”
“这有什么问题,时辰尚早,绕一绕也不打紧。”周致维推着他在马车里坐下。
顾问理了理被周致维拉皱的衣袖,“你上次不是说你父亲不让你那么招摇吗?”
周致维从暗柜里扒拉出点心和果酒,一边吃着一边吐槽,“嗨~我爹那个人就是活得小心翼翼的,一点乐子都没有,我外公可是莱阳侯,谁敢来招惹我。”
顾问接过一块周致维递过来的点心,拿在手里,说:“听说你二叔最近有了点小麻烦。”
听到顾问说起这个,周致维的眉头就禁不住皱起,心里也是烦透了这个不省事的长辈。
“我二叔这个人比我还不学无术,还被一群狐朋狗友带着到处惹事生非,前几天不知道又干了什么,被我爹勒令在家不准出门了。”
周致维说完灌了口清甜的果酒,舒服的咂嘴,把小巧精致的酒瓶递给顾问。
“你也喝口,这是别人送给我爹的,我偷偷带了一小瓶出来。”
顾问正要接过,马车却陡然急停,马匹发出凄厉的长嘶,周致维手里的酒瓶还未到顾问的手上就掉落在地,迸溅而散。
周致维狼狈的爬起来,抖着衣服上的点心渣和酒液,张口就骂:“你他娘的瞎啊!会驾车吗你!”
车外却没回应,只听见一群嘈杂的声音。
周致维正要撩开帘子继续骂人,突然被一个蒙着脸,穿着粗衣大褂的壮汉一胸膛顶了回来。
还没等周致维惊愕出声,那壮汉拿着块布往他口鼻下一抹,人就软绵绵的往下倒。壮汉把麻袋一展就将他囫囵个套了进去。
他扎住袋口,扭头正对上顾问的眼神。壮汉冲顾问嘿嘿一笑,又掏出个麻袋来,把顾问一并装了。
两人被人一手一边的扛着,迅速穿过人群躲进小巷,藏进早先准备好的鸡笼里,被赶着车出了城。
城郊小山头。
个人等在官道边,个个目露凶光,惊得过路人步履匆匆,不敢慢半步。
一个粗衣大褂的壮汉赶着一辆载满鸡笼的牛车,铃铛脆响的驶来。
经过那群人的时候停了下来,壮汉招呼着卸下来那两个装着人的鸡笼,打开麻袋口,让他们验货。
“怎么俩小子?哪个是姓周的?”一个粗犷的男人提着把大板斧不耐烦地劈开鸡笼。
壮汉险险的拎开装着顾问的麻袋,没好气的说:“人给你带来了,别瞎比划。”
他抄起那个装着周致维的袋子往那个男人身边推过去,“这个就是周致维。”
一个瘦高个仔细打量着周致维,说:“我们都没见过周家那小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
“呵,老子做生意那么久,还没遇上敢怀疑老子搞假的,你小子不信,现在就叫人进城看看,是不是已经封城找人了。”
瘦高个客气一笑,“不敢不敢,好汉敢接这件事,就已经是有了虎胆侠心,我只是姑且这么一问。”
壮汉被这么绕着,没生气,反而说:“没事,不就是怕我抓错人嘛,明天等你们确认了他的身份,我再来找你们收银子。”
瘦高个马上抱拳道:“侠士高意。”说完就招呼着众人抬起还昏迷在麻袋里的周致维隐匿于官道旁的山林里。
“你拿不到钱了。”顾问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麻袋太粗糙,磨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红发痒,顾问忍不住伸手去抓发痒的脖子。
“嘿!谁让你出来的!”壮汉捞过松散的袋口就要把口子扎紧。
倏地,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来,壮汉立马有所感应,迅捷的撒开了扎袋子的手。下一瞬,一根削得尖利的竹子从两人中间穿过,噔得一声射进土里,没入半截。
“何人!光天化日,竟敢拐带人口?”
一道身影骑着马从十丈开外疾奔过来,气势汹汹。
“他娘的,多管闲事啊!”
壮汉见此情景,迅速拢起袋口,背着顾问就往山林里跑。
壮汉在山林间敏捷的飞腾跳跃,顾问被晃得脑浆沸腾。
身后身影弃了马,紧追不舍,比背了重物的壮汉快得多,没多会就逼近左右了。
“你他娘的就不能少管闲事吗!”壮汉左突右闪,躲避着不断要抢麻袋的手。
“嘿嘿,我他娘的就要多管闲事,拿来吧你。”那人一身墨绿色劲装,手脚麻利得很,趁着壮汉一个破绽,一把抢过麻袋,蹬腿向前飞奔。
壮汉失了麻袋,恼怒异常,立马摸出暗器,又咬咬牙塞了回去,摸出一包药粉。
麻袋是个拖累,落在谁手里,谁就跑不快。壮汉追上那人,也不需要多靠近,扬手一撒,白色粉末洋洋洒洒飘扬在空中。
壮汉停下脚步,口中数到:“十,九,八,七,六……”
那人察觉不对时立即屏气,但还是晚了,他感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力气使不出来,腿脚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壮汉稳操胜券,只停立在原地,抱臂闲看。
却不想,那人还能再扑腾几下,几个腾挪间,竟然不见了。
壮汉面露惊愕,不可置信的跑过去,左右查看,真没了。
“他娘的还是个土行孙!?”
壮汉不信邪的把那片地的草翻了又翻,确定真的没有任何人影,才泄气的扔下手上的草。
“这他娘的怎么交差!真他娘晦气!”
打死壮汉也想不到,聂拓还真当了回土行孙。他本来感觉腿间发软,眼神模糊,一个不察,脚上踏空,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抓旁边的石头,结果正正好把石头抓翻盖住了洞口。
聂拓护住麻袋里的人,只能用脚做缓冲,哪想这洞还挺深,他两脚蹬的发麻都还没到底。
在最后一点距离的时候,聂拓的脚已经麻得没知觉,恰好落脚处又是一处斜石,聂拓一起闷哼,就失了平衡,他把麻袋护在怀里,一路滚落在洞底,失去了意识。
顾问被裹在麻袋里东摇西晃的一阵折腾,从袋里爬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扶着石壁不住的干呕。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走过去趁着石缝中熹微的光大量这位多管闲事的大侠。
那人昏死在地,眉眼英挺,配着青玉额饰,穿着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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