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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无声的夜晚,耳边只偶尔传来几声鹊鸦啼鸣。
徐府上下被数百黑衣人包围得水泄不通,梁柱上满是箭矢和刀剑劈砍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满门惨遭屠戮殆尽,遍地尸首。
一冷yannv子被黑衣人们簇拥着,缓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幸存者:「说吧,徐淮临躲哪去了?」
洛熙晨目光森冷,语气中没有半分情感。
一位服制和众人不同的冷峻少年小跑着向洛熙晨而来:「少主,屋里屋外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人,怕是早就逃了」
此人名唤北冥,与洛熙晨同为剑雨楼顶尖刺客,实力仅次于洛熙晨。
「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躲去哪?加派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九爷要他si,他就不能活。」
见洛熙晨就要转身离开,一黑衣人赶紧上前征求指示:「那……这些人?」
洛熙晨侧过头,目光淡淡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名幸存者:「杀了。」语毕旋即利落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离去。
其余杀手见状纷纷上马紧随其后。一行人离开徐府后,徐府内顿时火光四起,浓烟刺鼻,不出片刻便被火海悉数吞噬,付之一炬。
翌日正午,天空灰蒙蒙一片,本该明亮的yan光匿了踪迹,却是闷热异常,似是大雨将至。
剑雨楼探子倾巢而出,任凭目标会飞天遁地抑是cha翅难逃。
洛熙晨独坐酒楼内,惬意听着台上伶人唱着太平城,茶盏才刚就口便收到北冥来报:「属下收到线报,有人在朝云寺外发现徐淮临踪迹。」
洛熙晨抬眸,放下手中杯盏:「立刻集结人马,包围朝云寺,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放走。」
原本香火袅袅、宁静祥和的朝云寺,很快便被朝廷官兵重重包围,剑雨楼杀手埋伏四周。
天罗地网,滴水不漏。
一兵卒小心翼翼上前,怯声开口:「洛少主,这里是佛寺,咱们在这里动手不好吧?」
身为剑雨楼少主,洛熙晨从不信鬼神,自是对此话嗤之以鼻,揶揄道:「佛寺怎么了?你怕佛祖半夜去你家敲门?」
闻言,他一个小小兵卒哪敢再多说半句废话?
万一惹得这尊杀神不悦,徐淮临还没si,他自己就先被送去西天见佛祖。于是只得0一0鼻子,默默地退了回去。
朝云寺住持身后领着一众僧人缓缓步出,手持念珠:「阿弥陀佛,此乃佛门禁地,诸位施主,这是何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换了平时,何需住持亲自出面?随便派个小僧人出来打发便是。
现在整个朝云寺的僧人包hanzhu持都出来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此举让洛熙晨更加确信徐淮临此刻就在朝云寺内。
洛熙晨不yu废话,眸光y鸷,语带威胁,单刀直入:「兵部尚书徐淮临屡屡以下犯上,意图诬陷王爷,朝廷特命吾等前来抓捕。惟此事本与贵寺无关,吾等不想伤及无辜,所以,劝你们乖乖把人交出来。」
在洛熙晨身侧、同为剑雨楼刺客的怜月目光y狠地亮出匕首,此时太yan恰巧透出云层,刀身反syan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怜月对着住持冷哼一声,语气妩媚:「住持可别告诉我人不在你们这,我们的人可是亲眼看见他跑进去的。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来,姑nn就先送你们去见佛祖!」
说时迟,那时快,怜月话音刚落,徐淮临的两近卫骤然从朝云寺内飞身而出。
许是他们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呵呵,小兔崽子,终于肯出来了。」
怜月娇笑,当即和北冥一起迅速从马背上跃起迎敌。
幽静的寺院内霎时刀剑声四起,剑光闪闪,四人一时间打得难分高下。
霎那间地动山摇、尘土飞扬,徐淮临从地下密室破地而出。
他本想趁着h土飘散、视线不佳之际偷袭马背上的洛熙晨并趁乱逃脱,怎料却反被洛熙晨掌风搧飞,直直撞上寺中佛像。
待徐淮临回过神来,洛熙晨不知何时已伫立在三层楼高的佛像之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语中尽是鄙夷:「没想到堂堂兵部尚书竟如此不堪一击,素来传闻尚书大人身手了得,今日就让妾身领教领教!」
洛熙晨右脚掌轻轻一踏,身子轻盈跃起,掌心内力凝聚,迅速拍向徐淮临。
徐淮临赶忙翻身闪过都被九王爷的人给拦了下来,没有呈到陛下面前,并未对九王爷产生实质x的伤害,但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九王爷心x狭隘,锱铢必较,有仇必报,肯定怀恨在心。传闻九王爷素来与剑雨楼朋b为j,想来是九王爷命剑雨楼前去杀人灭口。」
阎凌思忖片刻,再次开口:「灵泽,派人暗中盯着剑雨楼和九王府,切记别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单纯仇杀,抑或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y谋。」
「可徐尚书这桩案子圣上已经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去办了,我们此时贸然cha手的话,怕是会让圣上误会!毕竟朝中官员被杀,而这个人还是圣上宠信的大臣,圣上对此事极为重视……」
「如若杀了徐淮临的真的是剑雨楼少主,那么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就算去了再多也只是枉送x命,平白折损朝廷人手。」
「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刚解决完一票尾随在后的朝廷探子,洛熙晨前脚一踏进剑雨楼,守门人便如恭候多时般速速上前,恭敬作揖:「少主,您可算回来了!楼主正想找您。」
「知道了。」
洛熙晨才刚抬步,怜月即刻大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别以为你做的龌龊事我不知道!」
这已经不是怜月、多费口舌去解释。
但洛熙晨在他心中自然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独一份的存在。他对她,向来毫无保留。
他阅尽繁华,满园春se他都未曾放进眼里,却独独为一人倾倒,将她放在心上。
洛熙晨笑得甜腻,在君陌璃怀中蹭了蹭,像极了撒娇的小猫:「师尊放心,师尊想杀的人,晨儿绝不会让他活到。
见裴季礼sisi盯着她,迟迟不肯开口,洛熙晨戏谑一笑:「不说也无妨,我可以自己找。反正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将你这座小府邸翻个底朝天,只不过裴大人会吃点苦头……」
洛熙晨从怀中掏出一黑se瓷瓶,在裴季礼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裴季礼当然不知道。
洛熙晨刻意放慢语速,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此毒名曰彼岸花开,只要在水中加入几滴,再将你的双脚置入其中,便能化去你脚上皮r0u,所行之处血迹斑斑,像极了绽放的彼岸花。裴大人想不想试试?」
从裴季礼那四处打转的眼珠子中她便能看出,这厮仍旧不si心地想找机会脱身。
但是落到她手中的人,岂有逃跑的可能?
裴季礼这副滑稽的模样,让洛熙晨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癫狂,笑得裴季礼不寒而栗。
待洛熙晨终于笑够了,她才再次开口:「不过此事本与你毫不相g,你大可置身事外,装做无事发生,可你却偏偏不知si活的y要掺和进来。让我猜猜,你应当是想藉此机会敲诈九爷一番,好还清你在赌坊所欠下的巨额赌债吧?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想借机要挟九爷,要他设法替你救出你那多年前锒铛入狱,至今未归的父亲?」
裴季礼的父亲裴泽宇曾任军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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