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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范围。
因为我跟他不是很熟,而且那部剧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合作过了。
我演的都是炮灰反派没错,但并不是什么剧的反派都接,因为有的接不到,有的是公司不给接。
特别是偶像剧那一块,因为没有一部偶像剧的主角是精神病或者恶毒反派的。
反套路的剧我是有这个意向接的,但是公司嫌弃他们小成本,还想保持我的神秘性,我爷爷也太爱惜羽毛了。
那种三无甜宠偶像剧,我想演也演不了。
主要是形象不合适,他奶奶的。
我作为反派,我也想上桌吃饭。
算了,还有一个多月我就合约到期了。当时候结算完工资就买飞机票飞国外去定居,打死我都不回国。
那个林景瑜有气也别想发到我身上,不然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反正我的人生就是一坨狗屎,没有任何意义。
这逼日子谁爱过谁过。
从偶像百分百栏目组探班回来后,我爷爷难得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喊我回家吃饭。
这老不死的,难不成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打算把我当成某种能给林家换取利益的商品送人呢?
这次回去吃饭,家里肯定有林家以外的人,还特意嘱咐我的经纪人把我收拾得好看点,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
这才被顺利放走。
我是骂累了,嗓子痛,气得肺疼。
我神经病啊才会同意跟他结婚,我自己有钱,合约到期直接远走高飞他不爽吗?
我自己煞笔给自己找罪受。
我缓好情绪后才重新说话:“合约作废,我们离婚。”
“三个月的冷静期,如果我驳回,你就继续等。”
我:“你没事犯什么贱!”
我气得脑子充血,气血翻涌,一阵头昏脑涨的。
我真是忍不住叫骂,最后是自己真的被气昏了头脑,才消停了一会。
我发疯好像没对他造成影响那样,他不疾不徐的把车开回家,一下车我就立马扶着墙吐了起来。
只是胃里没东西,只吐了一些酸水,又恨又累的。
我就是一个傻逼,放着国外的清闲日子不过,非要跟他结婚,神经病都没我这么离谱。
休息了一会,他才走过来,他手机播放着我刚才辱骂他全家十八代的录音。
“看来你是真想的回到精神病院里住着了,是吗?”
我不屑一顾的辱骂道:“那你去啊,别他妈的还在这废话,孬种一个!”
“喜欢一个人不敢去表白,就喜欢找个人演戏配合恩爱,让他吃醋再滚回来找你是不是?”
“那你这张嘴张来干嘛用的!光知道吃饭了还是吃屎了!”
“还有你天天摆脸色给谁看啊!老子欠你的吗?“
“说好的上下属关系,那你就该有个老板的样!别他妈这幅样子。还有我单方面宣布辞职,违约金多少老子都赔得起!老子死都不要受你们这帮蠢货鸟气!听明白了没有!”
“想告老子人格侮辱还是人身诽谤的就赶紧去!别他妈在这里碍老子眼!”
我白了他一眼后气冲冲往房子里面走,直奔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豆奶拆开,加入大量红糖搅匀散开,灌了大半瓶,又拿出两块面包啃。
一边吃一边开始寻找厨房里的刀,我要去杀了林景瑜那个狗比,我不想活了。
死之前一定要让林景瑜还有我爸妈一起陪葬,不然对不起我这二十几年受的所有委屈。
可是妈的,霍斯年这家伙的厨房里从来没有刀具。
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啃着面包出来一脚踹翻楼梯口的花架,居然是木头做的,这玩意捅死人也太费劲了,我操。
我只能去捡地上的花盆碎片,但是这花盆没碎,我想着拿起来砸碎了再去。
可是这花盆有毒一样,不论我怎么使劲用力砸,就是分毫不动。
然后我才发现这花盆是不锈钢材质做的,妈的,不过不锈钢盆用力砸也能砸死人,又不是不能用。
只是在我弯腰去拿这个花盆的时候,我低血糖彻底犯了,我不理解,我刚才明明吃了那么多糖。
这也会晕?一阵头昏眼花后我倒在地上,快死了那样,但是不行,我还没去把林景瑜那个贱人给杀了,我不能死。
我强撑着伸手过去拿这个不锈钢花盆,就差一点就能碰到了,只是在那之前,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就在霍斯年他房间里,他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见到我醒了才悠悠开口:“你还是我第一个能把自己气到低血糖发作的人。”
“你要是不乐意和我在一起,其实当初可以选择不签那份合同的。”
我也得理不挠人:“对对对,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傻逼才会信了你给我画的大饼,就你聪明伶俐,十分绝顶!可以了吗?”
说完,我就拽起棉被往自己头上盖,然后转过身把自己闷着,我真的是蠢到家了。
什么合约到期,我就可以和他离婚,然后从他手上拿到独立户口本。
我和林家那边的父子母子关系是断不掉的,到时候真发病了,还不是他们轻飘飘一句话就要回病院里待着。我真是气不过,全他妈一群人渣。
独自生了会闷气,我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而且我又不是那种有自虐倾向的人,小时候住福利院被院长孤立带来的饥饿阴影一直伴随着我。
不管去哪里,身上总是要带点吃的,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即便是在家,我也不愿意饿着自己。
所以我就从被窝里出来了,手上还贴着刚打完葡萄糖针剂的创口贴。
霍斯年又问我:“气够了?”
我懒得理他,拉开被子下地,还有他也是够神经的,明明我的房间就在楼下,我也不算轻,他怎么就这样闲,非要把我搬来他房间休息,纯纯有大病。
算了,我不想和这种煞笔计较。
只是刚下地,头重脚轻的,站都站不稳,想找东西扶着,没想到却是他伸过手扶我。
他被我咬的那只手没有任何痕迹,是因为我当时就算为了解痒,也记着他是我老板的身份,所以并没有下死手。
不然早该被我啃下一大片肉来。
霍斯年:“别忘了,我们可不是敌人。”
我抬头看他:“可我受限于人。”
“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还不如把我送回精神病院里,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人的尔虞我诈。”
“而且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值得让你去帮我这种神经病吗?”
“一见钟情显然不可能,就像我嫌弃你是个年纪的大老男人不值得我多看一眼那样。”
“你想恶心你前男友或者白月光,就不应该找我,而是找一个比楚颜还要优秀几倍的人来才对,不然就显得你离开了他,也遇不到什么好人来了,平白让他笑话。”
霍斯年:“你想多了,我对楚颜从来没有那种感情,只不过是他父母当年对我有恩,他爸是我老师。”
“他是我师哥,他父亲去世前拜托过我,让他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我扶持他,就是想让他这辈子好有份生计,不至于饿死。”
“不然就他那智商。”说到这他有些自嘲:“谁知道他误会了那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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