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暴露身体吃精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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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别墅门前,这以往是温和宜接情人的高调做派。
但今天不是。
他是来见商唳鹤的。
一个月前,商唳鹤的父亲宣告病危,在病房中当着律师的面说:商家两个儿子,谁先生下孩子,谁就拥有公司继承权。
商家子孙单薄,所以无论男女,只要有后代就好。
商唳鹤和哥哥都未曾结婚,勉强算是公平。
别人那边怎样温和宜不知道,但商唳鹤这边,已经在找愿意生下这个孩子的人了。
约定好给的价钱是一百万,生下后如果争到了家产,再追加一千万,但孩子只归商唳鹤,与母亲无关。
消息一经放出,温和宜就赶去商家了,人人都以为他是去幸灾乐祸的,可任谁也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可以帮你生孩子。
商唳鹤以为他疯了。
没开玩笑,光天化日的,一个天天流连夜店、烟酒都来的风流男人,告诉你他能生孩子,换成谁会相信?
“我不需要。”商唳鹤冷冷地回。
不等他继续说话,商唳鹤起身,连眼神也懒得给他:“王叔,送温少回家。”
温和宜一说生孩子,他就想起读书时期几个骚扰过他的男人,用水灌大自己肚子,问他有没有兴趣。
操他妈的,当然没有。
管家起身送客,但凡识相点的都该走了,可温和宜没走。
商唳鹤原本懒得管,谁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王叔做了那么多年管家,音调第一次这么失控。
“您快穿上!”随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温和宜:“我不。”
商唳鹤一转身就看见一具裸体,这个疯子居然在他家里把衣服脱了,不仅如此,吸引到他目光后,还跪下来,分开了腿。
——腿间原本是会阴的位置,多出一条紧涩的小缝。
他是双性人。
这种构造在他们这圈子里虽然稀罕,但不至于没见过。有些人就爱玩些猎奇的,但绝不是商唳鹤的口味。
怪不得信誓旦旦的说能生孩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商唳鹤短促地笑了声:“客厅有监控。回头放到外面去,温少的脸还要不要?”
温和宜固执地盯着他:“我可以帮你生孩子。”
商唳鹤神色转冷,他最讨厌的就是温和宜身上这股倔劲,干什么都非要成,不仅成还要最好,每次生意场上碰见都要拉扯半天。
隔着很远的距离,商唳鹤审视他。
他身材匀净,比例完美的骨架上附着薄薄一层肌肉,四肢修长,脸也美。这种美是男性化的美,不会辨不清性别。他长了双桃花眼,一脸风流相,嘴巴也薄,这是薄情的象征。
谁想得到他会跪着,求一个倒贴给男人生孩子的机会呢。
温和宜起身上前,又一次强调:“我能帮你。”
这个距离太近,温和宜身上的香水味都扑到脸上来了。
商唳鹤皱眉,不太耐烦:“愿意生孩子的多得是,用不着你。”
“我不要钱。”温和宜语气疯狂得近乎偏执:“我不要钱,商总。”
这句不要钱还是结结实实地把商唳鹤惊着了。
“那你要什么,等你的孩子成了继承人,顺便吞并商家的财产么。”
商唳鹤不轻不重地刺了句,话音才落,神色立即转冷,不容置疑地命令:“滚出去。”
商唳鹤比温和宜更高也更壮,眉眼浓烈,满是压迫感。温和宜一怔,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他仰视着商唳鹤,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孩子出生,我再送他温家的股份。”
这几乎算得上是倒贴了。温家家业不小,股份更是珍贵,两家生意场上为利益竞争多年,哪能想到温少一句话就要连孩子带股份一起送出去?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骗。”商唳鹤又一次打量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几乎隔着皮肉将他贯穿。
就是这样的眼神,他幻想过很多次。
他明白商唳鹤在顾忌什么:“我说到做到。商总,我可以跟您签合同。”
商唳鹤对男人没兴趣,对温和宜更没兴趣,但对钱很有兴趣。
见男人神色松动,温和宜靠得更近:“商总……”
赤裸的美人往前贴,语调中满是暧昧的性暗示。柔软的奶尖就快贴上商唳鹤布料上乘的居家服,乳头殷红,在被看的时候就硬了。
商唳鹤却推开他,不多时,管家拿了一个密封盒出来。
那里头是商唳鹤的精液,他要温和宜自己受孕,压根没有做爱的意思。
商唳鹤又不是配种机器,何况一向洁身自好,从没跟谁有过关系,也没打算因为这个勉强自己跟别人交配。
这种动机下的性在商唳鹤看来只能称为交配,他嫌恶心。
何况是跟温和宜。
“拿着吧。”商唳鹤施舍似的,又带了几分隔岸观火的冷漠姿态:“怀上了再来找我细谈。”
温和宜就这么被赶出商家。
盒子里的精液他吃了,味道很腥,一点也不好吃。卡在嗓子里很难咽下去,他使劲吞咽,不小心卡进了气管,呛得治咳嗽,眼泪口水失控一样流。
耐心地等了一个月,他随便找了张两条杠的验孕棒图片发给商唳鹤。
商唳鹤过了很长时间才回复他:来我家。
温和宜就去了。他没怎么穿衣服,只裹了一件大衣,里头是中空的。
才一进门,商家就有家庭医生在等他,商唳鹤信不过,需要当场验孕。
温和宜毫不犹豫地躺上去,任由医生检查他的身体。
等结果的时候,他跟商唳鹤难得平静地坐在一起聊天。
“我父亲要的不是孩子,而是婚姻。他需要的是上得了台面的儿媳妇,能带来共同利益的亲家,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商唳鹤扫他一眼:“你蠢得让我意外。”
温和宜只是冲他笑。
其实温和宜长相很精明,可面对他的时候总显得既偏执又幼稚,笑起来更是有点不合时宜的纯真。
商唳鹤收回视线:“行了。孩子打了吧,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来找我,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
商唳鹤一点也不在乎打胎伤身,更不介意温和宜会怎么想,这在他看来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教训,一个月的时候打总比七八个月的时候打好,他已经够仁慈了。
不这样,温和宜怎么能记住疼,以后不来烦他呢。
果然,温和宜受惊了似的,眼里含着几颗泪,又哭又笑的模样,低着头不肯说话。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
商唳鹤看也没没看:“给他开药,把孩子打了。”
“不是……”医生解释道:“温先生没有怀孕。”
商唳鹤周身气压猛地变冷,回头死死盯着温和宜,是野兽威胁猎物的狠厉表情。
商家家业大,商唳鹤独自负责的板块规模三年内翻了好几倍,手段狠辣,决策犀利准确,在公司内极有威严。
做惯了说一不二的掌权者,眉眼间的气势远非常人能比。他身上爆发出强烈的侵略和暴力气息,一手提住温和宜的衣领,硬生生将人提起来。
一言不发,但温和宜明白那是质问的眼神。
可温和宜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是那副委屈可怜、泫然欲泣的神态:“我吃掉了。都咽下去了。”
眼睛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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