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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她并不是很想让陆斐声觉得她毛病多,所有咬着牙,憋着气,像喝药似的,一口气给吞了。
奶白的牛奶渍沾在嘴角边,她抬眼看他,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陆斐声陡然失笑,他伸出手温柔的抹掉她嘴边的牛奶。
南缨被陆斐声这种粘粘乎乎的态度给弄得一愣,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避开陆斐声伸过来的手了,随后警惕地看着他说道:“薛岭给你打电话了吗?”
“嗯。”他没有瞒着她。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真是听他的话。”南缨忍了忍心头的燥意,但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一开口,依旧饱含着满满当当的嘲讽。
说完后,她便下意识的抿住嘴角,避开陆斐声似笑非笑的目光。
“薛岭不会拿这种事来哄骗我。”
“那你是傻子吗?”南缨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我顶多就是晚睡一会儿,陆神是觉得自己的命挺长,不会猝死?”
“缨缨——”陆斐声弯了眼,“你这是在关心我?”
“滚。”
当陆斐声浑身陷入到香软的被褥中时, 外面的路边倏然暗淡。
独属于南缨身上的香气,一丝丝的缠绕而上,将他整个人都交织成一个茧子, 把她绕如其中。
在这种情况下, 陆斐声的意识其实更加清醒。
半响之后, 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苦笑,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这种罪受。
南缨洗澡出来时, 整个房间都带了几分水汽。
床头灯光昏暗,映着那人干净利落的轮廓。
南缨看了眼,随后目不斜视的直接出了卧室,便连多余的半句话都没说。
陆斐声也知道有些事实在是急不得, 可真当这些事发生时, 心里却还是有一股落差感。
这种落差感叫他整个人都十分难受。
特别是自己曾经还得到过。
回忆一点点地重新笼回心头。
陆斐声于无声里缓缓闭眼。
其实将陆斐声收留之后,南缨便有些后悔。
她本来就睡不着,现在想着陆斐声还在自己家里留宿, 她就更睡不着。
要是可以穿越, 她现在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给几个小时前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客厅中晃眼的白炽灯依旧是亮堂的厉害。
南缨裹着小被子躺在沙发上,此时是半点睡意都没。
直到后半夜来临, 就连外边的月色也被藏进云层中,整座城市被温柔的夜风笼罩, 睡意才一寸寸的攀附而上,完全将她的意识占有。
次日, 等南缨醒来。
她已经没在沙发上, 而是在自己的主卧,就连身上裹着的被子也换了。
一丝松木沉香的气息裹挟在茉莉的清香中传来。
她偏头在自己的枕头嗅了嗅, 一下就想起了多年前陆斐声的怀抱。
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却暧昧得人尽皆知。
显然也比现在结了婚, 更加亲密。
往事不可避免,只是回想起来,不可避免的多了几分酸涩。
南缨压下这些即将喷涌而起的念头,她翻了个身,捞过床头的手机,上面最新的一条消息是陆斐声的。
【陆斐声】:我去工作了,早饭我放在厨房,你早上记得吃。
南缨撇了撇嘴,直接略过她这条消息,重新在微信里找了另一个人。
【南缨】:最近夏桑鱼有什么动静吗?
那边一时无人回复。
南缨也不急,而是找到庄姜大小姐的微信,将这句话重新给输了进去。
随后她平平和和的放下手机。
不到十分钟,熟悉的铃声倏然打破了这满室的安静。
“南缨!”
“你大早上的发这些晦气的玩意干啥!”
庄姜的声音带着一种具有的穿透力,成功将南缨脑中最后一点睡意给抹去。
“问问你。”南缨打了个呵欠起身。
地板上铺着白绒绒的毯子,她赤着脚踩上去。
“我怎么知道那晦气玩意最近在干啥!我又没有关注她,挂了挂了!”
“是吗?”南缨可不信,“那我怎么听说,最近有人在跟踪调查她?”
这话一出,顿时让庄姜哑口无言。
她深吸一口气,隔着手机南缨都能感受到庄姜的不情愿和愤慨。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邪门死了!每天就是正常的工作,偶尔和几个男性朋友出门聚聚,绝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家里呆着,要不然就是酒店,我的人跟了她整整半个月。”
说完后,庄姜又自暴自弃的说道,“还跟阿淮吃了几次饭,都是他主动。”
“南缨,你说是不是我们误会她呢?”
“不对不对!”
“绝对不是误会!”没等南缨说完,庄姜又赶紧改口否认,“这女的实在是太邪门了!草!”
“我有时候竟然还会对她有几分怜惜,你他妈说这是不是见了鬼?”
听着庄姜震惊而愤怒的话,南缨心里却在刹那浮出一种本该是如此的感觉。
“或许是。”
庄姜道:“等着,我这次不将夏桑鱼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不叫庄姜!”
话音落地后,庄姜是立即愤慨的挂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随后复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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