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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也很受欢迎,每天收到的情书将抽屉塞的鼓鼓囊囊,可赵玄玉从不和任何一个人交往。
“哎呦,你咬我!”赵玄月还在想着从前旧事,他忽然觉得胸口又疼又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赵玄玉张嘴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对乳头又吸又舔,牙齿啃咬着娇嫩的奶尖。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形状漂亮,肌肤胜雪,奶晕是浅浅的樱色,赵玄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痴迷的揉搓着哥哥的胸脯,哥哥的胸肌不算健硕,但对他而言现在恰到好处,胸肌富有弹性,奶子娇嫩,简直就像蛋糕般诱人。
赵玄玉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要是怀孕了,奶子会喷奶水吗?
赵玄玉十五岁就被亲生父亲强暴,然后父亲为了获取利益,一次次的被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床榻被他们轮番羞辱奸污,赵玄玉阴暗的想:爸爸或许是发现了自己每天晚上都玩弄哥哥的骚屄才这样惩罚自己。
可是爸爸失算了,哥哥现在还是落到他手上被他玩弄。
想到这,他发泄似的暗暗加重了几分欲望。
“唔……别……别咬……”赵玄月尽可能的安抚弟弟,弟弟亲着他的奶子不松嘴,对奶尖又亲又咬,力气之大,他疑心弟弟都要将他的奶子咬下来才肯罢休。
“别咬了……呜哇……别咬……呜呜……求你了……温柔点对我……奶子要咬掉了……”赵玄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怕的哭了出来,弟弟不心疼他,弟弟讨厌他,因此,硬生生的将他的奶子咬掉也肯定做得出来。
听到自己的傻哥哥又哭了,赵玄玉松嘴,笑了笑,漂亮的奶子被他咬成一片烂红,另一只没有被磋磨过的奶尖依旧嫩嫩的。
哥哥眼眸含泪的望着他,不满、委屈的情绪都挂在他这种可怜俊美的脸蛋上,哥哥真的太可爱又太可怜了。
赵玄玉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真丝手帕将哥哥的眼泪擦去。
“傻哥哥,哭什么,骚奶子我怎么舍得咬掉。”
随后他话锋一转,轻声道:“岑溪有没有亲过你的奶子?”
赵玄玉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岑溪面对哥哥这样纯白似绵羊的小傻子,夜里想操哥哥想的鸡巴都疼,不过他也一样。
赵玄月想撒谎,可弟弟这对漂亮乌黑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他的一切,如果撒谎被发现的话,弟弟一定不会放过他,犹豫了半天,在赵玄玉的注视下,赵玄月点点头:“亲过。”
“亲过后有没有想操你的屄?”
青年的声音温柔亲切,仿佛冬日的暖阳,三月和煦的风,然而他的问话又极尽下流。
尽管刚才对于操屄的问题已经问过,但赵玄玉不信,他尖锐的逼问道:“是不是刚才对我撒谎了?骚奶子亲了,骚豆豆也揉了,小骚屄是不是也该被插了?”
这种下流逼问终于将赵玄月弄生气了,他气呼呼的从弟弟的怀中下来:“不理你了,坏弟弟。”
赵玄玉笑了笑,看着哥哥光着屁股蛋气鼓鼓的落荒而逃,肥嘟嘟的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勾引他的视线,他鸡巴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他想操哥哥,把哥哥操得下不了床,还想把哥哥操到怀孕,如果怀孕了,那他们自然该结婚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小孕夫当然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工作,只能在家乖乖养胎生宝宝,然后在家伺候老公。
说干就干,他站起身,想要将哥哥哄到床上,不哄也行,把哥哥按在床上强奸几次,哥哥哭得还挺好看的。
然而手机响了一下,赵玄玉看了眼,微信备注是“发情公狗”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晚上七点,老地方,我想操你的骚屁眼。
赵玄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发信息的人正是岑溪,他还不知道哥哥回来了,更不知道哥哥得知他和自己在一起,已经默默的单方面和他宣布分手了,或许岑溪还在幻想着成人电影兄弟丼,坐享齐人之福,弟弟操腻了可以操哥哥的屄,他还想和哥哥结婚,是不是还在幻想哥哥怀孕的时候和他出去开房,回来继续伪装成一副体贴孕夫的好老公模样。
光是想象一下,赵玄玉就觉得岑溪怪下流卑鄙的。
给他备注发情公狗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几乎每天晚上,岑溪就要干他,简直就像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公狗一样精力充沛,把他干得腰肢酸软,跟他爸这个老东西完全不一样。
有时候鸡巴埋入他的菊穴就舍不得拔出,岑溪会搂着他睡一整晚,等第二天晨勃的时候更不会委屈自己,钳制住他的腰肢,也不管他在不在睡觉就舒舒服服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而他抢走岑溪也只是觉得好玩,他想看看这个对哥哥看起来一往情深的男人是不是同其他男人一样庸俗下流,并且他心里还有一股不甘心,凭什么哥哥是干干净净的大少爷,他就只能当婊子。
还好,他抢走岑溪很简单也很成功,哥哥还爱他,却不会再理会岑溪,既然如此,岑溪这个只会发情的公狗也就毫无用处了。
赵玄玉懒洋洋的将岑溪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随后丢下手机走上楼,他要去抱着哥哥的大屁股狠狠的睡哥哥,亲哥哥,把哥哥弄哭,揉哥哥的骚豆豆,到最后把哥哥肚子搞大,操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骚婊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岑溪面色阴沉的在包厢内喝着酒水,一旁的狐朋狗友则搂着几个清媚的小男生喝酒,岑溪瞥了他们一眼,喝着喝着,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开始抽起了烟。
钟陆鸣生着一张讨巧的娃娃脸,大眼睛,长睫毛,肌肤白的和奶油似的,头发也是乌黑,他看起来仿佛油画中的乖巧可爱的小天使,但看相貌,看起来比他怀里的小男生还要温顺讨巧,说的话却不太中听。
钟陆鸣嫌弃的啧了一声:“又抽烟又喝酒的小心脸上长斑。”
“长斑就长斑。”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竟然能让你烦恼?连脸都不在乎了。”
顾铮言笑道:“除了赵玄玉那个婊子还能有谁,他昨天放了岑溪鸽子,硬生生的让岑溪等了大半宿。”
钟陆鸣听了哈哈一笑:“哦,原来是这样。”
樊陵筠适时插刀补充道:“他还把岑溪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
钟陆鸣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啊!不能吧,赵玄玉不是和哈巴狗似的每天黏在岑溪身后,平常都随叫随到,吃鸡巴屁眼含尿也能叫骚,看起来完全离不开岑溪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岑溪你是哪里得罪了赵玄玉?”
岑溪重重的碾灭了手里的烟:“赵玄玉难道没有拉黑你们?”
“那不能,这骚货看见我的鸡巴都流口水,哪能拉黑我。”
说完樊陵筠得意的拿出手机发起了信息:骚货,出来挨操。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屏幕界面鲜红的提示: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樊陵筠觉得脸颊火辣辣的,一张秀美的脸气的满脸通红。
岑溪一看他这模样,顿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钟陆鸣和顾铮言不信邪,各自发了信息,收获了同样的回复: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岑溪乐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糯米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英俊的脸蛋满是幸灾乐祸,丝毫没有贵家公子哥的矜持模样。
岑溪笑道:“贱婊子倒是公平,大家都被他删除拉黑了。”
顾铮言心想前天晚上操他哥的时候,那个婊子表现的还挺正常,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钟陆鸣则感到有些可惜,他还以为可以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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