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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出了趟门之后变得善良许多,云应迟只觉得整个人如临深渊,明明是加害者的沈照深,此时此刻都成了救命稻草。
他在沈照深怀里发着抖,却又将沈照深抱得更紧,沈照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助听器,比云应迟现在用的新上许多,也不是同一款式,按下开关后,后面有一点点微弱的黄色灯光,很快熄灭。
他给云应迟戴上,没怎么调试,云应迟也很快习惯了。
“给你准备的。”沈照深说,“比你之前的好用一些,等你考完试,暑假的时候可以带你去做一个植入的芯体,以后就不用用这样的了。”
云应迟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好,怎么这么善变,让人捉摸不透。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被强迫的不像是被强迫了,强迫的不像是在强迫人,有点像是在谈恋爱。
制冰的机器又响起来了,好像嗡嗡的电流声,随着啪啦几声,几块冰就滚到了储冰室里。
“谢谢。”云应迟带着哭腔说。
一句“你也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坏”在嘴里打了个圈儿,没说出来,就被沈照深推倒在浅绒地毯上躺着,云应迟手肘撑住下方,抬起上半身,往右边侧身要躲,刚要说话,就被口水堵住了嗓子眼儿,偏小的喉结在沈照深的视凝视下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
沈照深笑了,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感谢我?是不是觉得似乎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云应迟说不出话了。
“不用谢,迟迟,衣服脱了吧。”
云应迟手上没有动作,沈照深倒是帮起忙来,单手就解开了云应迟的扣子。
沈照深手覆在云应迟肚子上,没怎么用力往上推,抚摸,问云应迟:“你刚刚上楼去了吗?迟迟。”
“没……没有……”云应迟伸手抓住沈照深的手腕,被沈照深给他想的昵称弄得很错愕,很久没有人这样叫他,“沈先生……沈先生你别……”
“嗯,我别。”沈照深重复他的话,“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
沈照深虎口掐住云应迟胸脯的下半部分,云应迟并不是什么身材丰满的人,胸部只是比普通男孩儿稍微突出一些,现下躺下去了,更不明显,平坦得与别人别无二致。
但沈照深只要用力抓就会不一样,胸部的乳肉会被挤压填满脂肪,柔软细腻,还会让云应迟产生类似于“生长痛”的骨骼与肉之间疼痛感。
“你很漂亮。”沈照深没来由地说,“就是记性不好。”
“容易忘记很多事。”沈照深手往下,勾着云应迟的内裤与短裤边缘,“还很爱说谎。”
裤子被脱下来了,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云应迟万腿想要遮住自己的裆部,沈照深很用力地把他腿分开,地上还丢着上次丢下来的领带。
他技巧娴熟,用的是捆马的缰绳的打结法,云应迟腿往后取,左脚踝被捆起来,与左手手腕捆在一起,中间隔着一点点领带,右边也是一样,这样的动作让云应迟手也背在背后,四肢几乎都被绑在一起,双腿也被迫分开。
门户大开地欢迎沈照深的把玩,沈照深抚摸他的小腹,云应迟下面没什么毛发,很白净,但也有一点点。
沈照深捆完他,两手像是拍灰一样拍了拍,继而起身往洗手间走,云应迟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在这里一晚上,就这样放一晚上也没关系。
至少比想一堆别的莫名其妙的方法折磨他更好。
沈照深手上拿着两样东西走出来,又打开冷藏柜,云应迟听见冰块相互撞击,然后落进玻璃杯的声音。
他走过来了,大灯被关掉,留了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很温暖,冷气又给得很足,是很舒适的环境。
“很漂亮。”沈照深又夸他,“可惜肿了,很疼吗?”
云应迟不说话,眼神呆滞。
“说话,迟迟,你知道的,我可不比沈回,没那么多耐心。”
“不疼…”云应迟下意识回答,他猜沈照深想要听这个答案。
显然他猜错了,沈照深手上用力,毫不怜惜地往云应迟红肿外翻的穴口上扇了一巴掌,云应迟被他的动作扇得剧烈的发抖,穴口也跟着疯狂抽搐起来,分泌出一些液体。
云应迟呼吸一滞,大脑空白,整个人都被沈照深的动作打懵了,沈照深继续问他:“长点记性,疼不疼?”
“疼……”云应迟大口喘气,胸腔里的气体都快被全部挤压出来了,脚趾用力曲起来,地毯的绒毛在脚趾尖来回摩擦。
“疼了?”沈照深问他,没有等他回答,手往杯子里摸出来两块冰,放到云应迟的小腹上。
“有点肿了。”沈照深说,冰块儿被小腹融化,顺着腰部流到地毯上,冰冰凉凉的,有点痒,沈照深两个手指搭在冰上,往下用力,冰块儿与云应迟点的肌肤接触,皮肤被压下一个小小的凹陷,这凹陷会很快恢复,也会顺着小腹继续往下,直到抵达沈照深想玩的地方。
先是凉,被扇过的穴火辣辣的,冰凉的冰块儿贴着其实很舒服,可是时间久了,就又麻又可怕。
“不要了……沈先生……呜呜……求你了……”
“不要什么?”
“不要冰,好凉,不舒服……”
冰块儿融化了,水流到云应迟股缝里,让云应迟分不清这究竟是他下面被冰坏了,流出来的尿液,还是只是冰块融化了。
“好凉……好凉……”云应迟嘶嘶抽气,手指抓紧背后的地毯,“要坏了,沈先生,嗯……”
新的冰块儿被沈照深拿出来,没有停留地塞进云应迟的穴里,好在它在杯子里已经待了一会儿,并不是刚开始的每个边角都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
云应迟的自尊心在这一刻成了极好的助兴的玩具,下面冰得发麻,上面流眼泪,凝在脸上,被中央空调很快冷却,他手臂上汗毛直立。
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沈照深要把他玩坏掉,下面被喷了类似于泡沫的东西。
冰凉的刀片贴到小腹,云应迟意识到沈照深要做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尖叫声快要突破嗓子眼冒出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地求饶,可一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不要…求你了…”
“好。”
沈照深答应他。
可那恐怖的冰凉触感并没有离开,云应迟从憋着声音呜呜地抖,变成近似于受伤的幼犬的嘤嘤哭泣,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羽毛似的轻飘飘又在尾音有些劈叉,与平日里的正经模样完全不同。
刀片最终还是落下去了,连着剃须泡沫,云应迟能感觉到沈照深在刮他下面几乎不存在的毛发,变态,云应迟在心里唾骂。
男人给男人刮胡子偶尔都会失手,更遑论是这样崎岖蜿蜒的地方,云应迟不敢挣扎,现下他下面几乎麻木了,即使沈照深真的一刀子给他划破出血,他可能都感觉不出来,而且云应迟发自真心觉得沈照深会故意伤害他看他痛苦挣扎。
沈照深或许早就看他下面那根不顺眼,这次也只是想假借剃毛给他来上几刀,也不无可能。
周围只剩下云应迟急促的呼吸声和刮胡刀片与皮肤接触发出的声音,空气进入云应迟的下体,把云应迟原本流出来的那一点点粘稠体液蒸干了,只剩下体内融化的冰块儿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他觉得下面很干涩紧绷。
沈照深动作不紧不慢的,云应迟腿都发麻,但云应迟感觉到自己手上捆着的结松了许多,轻轻一抽就把右手抽出来了,指尖带着潮湿的汗,贴上沈照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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