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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吧,困…唔…”
“好…”沈回说话黏黏糊糊的,“晚安,宝贝。”
电话传来忙音,云应迟躺在柔软的毯子里,任由沈照深的动作。
“平时就这么和沈回打电话的?”沈照深问他,“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了,他要是知道是他亲哥在操你,什么反应?”
云应迟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怎么不和他互相说我爱你?”沈照深用力往里面顶,碰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没有碰到过的东西,类似于一个小壶嘴,磨着那个地方蹭,云应迟哭着推他,沈照深继续说,“小情侣不就是要这样?”
又酸又胀的感觉根本不好受,云应迟觉得沈照深快要把他顶尿了,前面根本一点也不想射,刚刚和沈回打电话也没有什么偷情的快感,只有痛苦,只有屈辱。
“放过我吧…放开我…啊…刚开…出去…出…呜呜…出去…”
“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沈照深抽出来一点,九浅一深地往里面顶,云应迟叫声也低低高高的,“听得烦。”
他说的情欲味满满,有种别样的性感,云应迟几乎立刻知道他想听什么。
“沈照深。”
云应迟连名带姓叫他,沈照深笑盈盈的,等待云应迟的辱骂,“怎么?”
可云应迟用汗湿、黏糊的手握住掐住自己瘦腰的手腕,带着气音说:“我爱你。”
沈照深射了。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辱骂,沈照深并没有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射精感到屈辱与羞耻,因为云应迟说完就晕过去了。
沈照深去淋浴间洗了个澡,拉开柜子,里面是一整条没有拆封的烟,点燃了一根,少见的用不是很有仪态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烟燃着,没怎么抽。
云应迟的确是很漂亮的,现下睡过去,和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同,与刚刚被情欲和恐惧支配的模样更是大相径庭,他是恬静的、富有吸引力的。
那颗泪痣像是刻意的装饰,沈照深盯着他的脸,目光沉沉,分不清具体在想什么,手上的烟没有往自己嘴里送,而是捏着烟头往前,灼热的燃烧的烟,明明灭灭的,冒着热气,几乎靠近云应迟脸上的痣,隔着一点距离,云应迟嘤咛一声,大概是被那热气烫到了,转了个身。
只差一点就烫到,沈照深立刻把烟头转向自己手心,烟灰落在手心里,烫红了一片。
烟被丢进床头的烟灰缸里,还冒着火星。
沈照深没管自己手心里的伤口,而是靠近云应迟,把身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掐痕的云应迟抱进了浴室。
恒温浴池一直保持着令沈照深舒适的温度,但是对于云应迟来说,还是太凉。也或许是因为云应迟本来当晚就有点着凉,他躺在浴缸里,并没有完全昏死过去,而是睁开眼虚虚地看着沈照深。
浴室顶灯更亮,简直发白,云应迟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只剩下惨白。
沈照深不算温柔地给他做清理,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又在水里散开,沈照深并不觉得恶心,反而产生了一种,来自于照顾别人的快感,他极少这样。
甚至在沈照深眼里,他本身是没有什么被需要感的,沈宜雨的需求,首先是沈竹满足,再才是他,而更多时候,是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沈竹会打点好一切与沈宜雨有关系的事。
沈回更不必提,有时沈照深会对沈回产生一种厌恶,沈回身上有一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的莫名的自负,来源仅仅是因为出身极佳,与其自身没有关系。
可云应迟不一样,云应迟这个人,出身很差,有点逆来顺受,胆子很大,又不敢反抗,看似崩溃了,被逼到角落了,实际上又会很快自愈,从某个夹缝中逃跑,云应迟是可以没有下限的折磨的。
至少在这一刻,沈照深是从心底里觉得云应迟是这样一个人,他甚至能想到云应迟明天清醒以后,会以怎样的姿态离开,那种冷淡的表情,还有明明连手指头都在发抖但依然强装镇定的样子。
云应迟昏昏沉沉地被他抱起来,丢到干净的客房里,沈照深侧身关灯上床,云应迟身上有点潮。
他大概不想碰到沈照深,在沈照深躺上去之后,沈照深感觉身边的人明显往里侧躲了很多,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这下又有力气了。
云应迟只感觉身体难受,每个位置都是,明明现在沈照深已经没有和他做,但是云应迟依旧感觉自己身下被塞了什么东西,整个小腹都有一种酸痛,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刚刚晕过去导致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在黑暗中,云应迟睁开了眼睛,能看见窗外的一点星光,还有月光反射后,在沈照深脸上印下的影子。
月影下,他看见沈照深盯着他的一双眼睛,像某种凶狠的野兽,他立刻闭上眼,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有点发抖。
面前的人笑了,轻轻的哼笑,云应迟是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感受到的,他并没听到,沈照深说:“睡不着就起来继续做。”
“……”
沉默了好一会儿,云应迟还是回答了:“睡得着的。”
云应迟闭上眼,沈照深的手抚摸到他的头,脸,耳朵,然后继续往下。
他立刻伸手捏住沈照深的手腕,但是被沈照深挣开,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沈照深受伤稍稍用力,云应迟就挣扎起来,咳嗽不断,脑袋缺氧,这下彻底没了睡意。
他相信沈照深这一刻可能是真的想把他掐死,因为他摸到沈照深手臂上鼓起的青筋。
“刚刚为什么说那样的话?”沈照深问他。
他被掐着脖子根本没办法说话,呜呜咽咽折挣扎要逃,后来因为缺氧整个人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软躺在床上,是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
沈照深松开他,他开始激烈的咳嗽,云应迟不得不意识到,面前被新闻多次公开报道是杰出大方的慈善家的沈照深,其实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的善意甚至可能只是为了那能够创造价值的企业形象。
剧烈的咳嗽让云应迟嗓子眼儿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云应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咳血了。沈照深又开始安抚他,拍着他的背,说:“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有…咳咳…咳…”云应迟说,“别碰我了…拜托…”
“嗯,那你乖乖回答我。”沈照深没什么语气,听着并不想关心,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但他并不执着于云应迟的答案,因为他会帮云应迟作答,并且对此深信不疑,沈照深轻轻在云应迟脸上拍了拍,像是拍招嫖来的小鸭子,语气轻佻,态度傲慢,说:“因为你猜,面前这个人肯定是因为缺爱才这样,你把我想得和沈回一样,对不对?好像说完了,你成功了,实际上呢?你才是那个明天天一亮就要被赶下床、背着男朋友在他哥身下叫唤的可怜虫。”
“可怜?不对,你不可怜。”沈照深说,“张开腿就可以得到别人几年十几年赚不来的钱,你上班的地方几个不靠撅屁股赚钱,就数你赚的多了。”
“你不可怜。”
他这样宣判云应迟一时的投机取巧,将云应迟贬低的一文不值又起身开灯离开,云应迟眼睛里含着泪在床上咳嗽,因为窒息感到现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竟然成了沈照深觉得他毫不反驳的借口。
沈照深离开了,四周静下来,云应迟咳嗽完,有了时间去自己思考,也有了时间像以往他每一个觉得伤心的夜晚一样去疗愈自己。
但是今晚不行。
他刚刚被近乎强奸地对待,又被诬陷是靠屁股赚钱的见钱眼开的男生,被彻底撕开表面的伪装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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