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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着骨瓷的杯子,里面还有小半杯水,他喝了一口,目光沉沉,盯着云应迟和沈回在的地方。
沈回没有开灯,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这种光线,足够作为观众的沈照深观摩两个年轻少年的厮磨。
云应迟的手被沈回带着放在身下动,他叫云应迟“云云”。
沈回手上不老实,在云应迟上半身摸来摸去,探到云应迟的睡衣里面,抚摸那截细腰。
喔,缓解晨勃呢。
可是他把云应迟抱起来,让云应迟分开腿坐在他身上,睡衣的纽扣全部解开了,挂在身上,半截肩背露在外面,云应迟不像很舒服的样子,脑袋侧着埋在沈回的颈窝里。
沈回不得章法舔吻云应迟的肩膀,箍着他的腰让他直起上半身,嘴唇贴上云应迟的胸部,含糊地问他:“我想…妈妈…我想摸你那里,可以吗…”
“别…沈回,不要这样叫我…拜托…”
“嗯…嗯,那你叫我,云云,你叫我一声。”沈回呼吸急促起来,捏着云应迟的手在自己身下动得越来越快,阴茎顶着云应迟的下身往上撞,云应迟被他颠得上下起伏,沈回咬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云应迟呼痛。
抬头挣扎却对上了沈照深盯着的眼神,沈照深这次真正看清了云应迟的脸,那颗泛着红的泪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妩媚。
沈照深和沈回都听到了云应迟叫的那声:“宝贝。”
这个语气甚至让沈照深想起了昨夜沈宜雨叫自己的语气。
或许云应迟是想挣扎着从沈回身上下来,但是沈回力气大,一只手摘掉了云应迟耳朵上的助听器丢到地毯上,把他推到床上,脑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沈照深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了,就这样隔着裤子一直操弄云应迟。
云应迟闭上眼就想到刚刚沈照深盯着自己的眼神,他看了多久了?为什么不阻止?
他不知道,云应迟被摘掉了助听器就变得可怜起来,有些没有安全感地捏着沈回的手臂,说:“轻一点,疼了…”
沈回手上力气没有收,甚至用力抓云应迟的胸,云应迟知道怎么让他轻柔一点,用手捏着沈回掐住自己的手,叫他:“宝宝,轻一点…”
大概沈回要射了,低着头吻云应迟的嘴唇和脸,贴着云应迟失聪的那只耳朵,云应迟猜他又要悄悄说“我爱你”。
伸手搂着沈回的肩膀,抱着沈回,像一个新婚夜里娇羞的妻子。
只有沈照深听见了沈回说的什么。
“婊子。”
沈照深没忍住嗤笑出声,沈回听到了,身下不受控制的射精的同时,抬头和沈照深对视。
他对他这个哥哥有一种莫名的嫉妒和畏惧。似乎沈照深对他现在的丑态毫不避讳,沈回心里发慌,不知道是应该害怕哪个部分,脑子里疯狂搜寻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话,射完本来应该半勃的阴茎,也在这种害怕中立刻软了下来。
沈回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裤子,手上动作有些不受控制,精液在内裤里黏黏糊糊的,他也不在意了。沈照深出声的地方靠近云应迟失聪一侧的耳朵,云应迟没有听见,他还在很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伸手往旁边摸助听器,瘦削苍白的手在灰色的丝绸床单上摸来抚去,没摸到。
沈回想去追沈照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想去解释,或者说辩解,可沈照深早就转身下楼了。
他在楼下喝咖啡,沈回跟云应迟说:“我先下去,你等会儿下来。”
云应迟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沈回自己先下楼了,但云应迟早就习惯了沈回这样。
沈回坐在沈照深前面,他相等沈照深先开口,但实在按耐不住,问他:“昨晚妈妈和你打电话了吗?”
“嗯。”沈照深喝了以后咖啡,按动按键给平板里的文件翻了一页。
他眼神亮起来,甚至忘了自己在下楼前连裤子都没有换,沈回继续问,“那,那他有提起我吗?”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没准备回答他的问题时,云应迟下楼了,又换上了昨天他穿的那件衣服,耳朵上夹着助听器,“你同学下来了,沈回。”
“哦,哦…”沈回回过神来,想要解释刚才的事,“刚刚……”
云应迟没有打算和沈照深有交流,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下,叫了一声沈回,说,“我要先回去了。”
“回去?”沈照深先开口了,他一错不错盯着云应迟的脸,云应迟对上他的目光。
“是的。”云应迟往外面走,在大门口换鞋,“叨扰你了,抱歉。”
大概是为自己和沈回发生关系道歉,沈照深笑了,说,“今天司机不在,我送你吧。”
“不用,我可以自…”
“你可以自己走出去打车?这里到地铁站点要走半个小时。”沈照深取了托盘里的钥匙,拿着门口挂着的外套,没什么犹豫,跟着往外走,“我送你,沈回,要一起吗?”
沈回下意识拒绝了,他现在不太适合跟着一起出去,他得先洗澡。
“没事,我哥说送你就送你了,他去公司也顺路的。”
“好吧…”
沈照深按了车钥匙,拉开副驾驶的门,示意云应迟进去,云应迟还是想坐在后座,尝试着拉开车门,拉不开,沈照深问他:“怎么?真把我当司机?”
“没有…习惯了,谢谢。”
他车技的确不错,开得四平八稳,一路上从郁郁葱葱,慢慢到有点荒凉,最后进了城区,沈照深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问他:“你和沈回在一起多久了?”
他犹豫着没有回答,他和沈回究竟有没有在一起,他不知道,他们不像在谈恋爱。
“没有在一起?”沈照深追问他,“没有在一起你帮他手淫?”
他用词太直白了,云应迟平时不是没有听到男同学开玩笑,但是基本都是用别的相对委婉一点的词语来代替,他反应了两秒,耳根开始发红。
“你见过我。”沈照深方向盘往左打,并不因为云应迟不开口说话觉得扫兴,甚至觉得更有意思,他生出一种无端的恶劣,一种报复的快意,甚至是一种久别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云应迟翻来覆去寻找自己的记忆,找不到自己有见过沈照深的证据,“您可能记错人了。”
“是吗?”沈照深反问他,“当时倒水时,你还叫了我,沈老师?是这么叫的吗?”
他记起来了,很迅速的。当时在会议室他下意识觉得坐在那里的是老师,沈照深当时呼吸道有点感染,戴着口罩,只有喝水时才会摘下来,他叫完沈老师,级主任就纠正他,说:“这个要叫沈总的,云同学。”
他最后还是没有叫出口,因为沈照深说没事。
沈回身份藏得好,大家都只知道沈回家里有钱,除了熟悉的几个发小和老师,其他的同学并不知道沈回的“沈”字,与沈照深的“沈”字,是同一个字。
云应迟也是。
他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和资助自己的人的亲弟弟搞了同性恋,是否会被迁怒,甚至思考起来如果因此被开除了,后面该怎么办。
沈照深问他:“实在这里左拐吗?”
导航让他拐进一个小巷子里,云应迟点了点头,开口说,“沈总,我不知道他是您弟弟。”
“是吗?”沈照深回答的轻飘飘的,不像是真的质疑,似乎并不在乎。
车在路边停下,房子很旧很脏,云应迟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拉开车门,沈照深摇下车窗,问他:“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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