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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都微抬眸,平淡道:“但是玄微之名,太上之号,是不可能给你的。”
玉真笑着回答:“我也不需要这些。”
“三清弟子,在被刻录名号的时候,之后的道号是由你我代劳的。”
“不知道你给他取的道君封号是什么?”
这不是什么不能够回答的问题,玄都语气平和,终于把丹炉放下来了,回答道:
“【郁郁弥罗,渺渺梵气,开明三景,旋历五常】。”
“【太上玄微真人,佑圣妙法真君】。”
“佑圣妙法真君……”
玉真寿元真君念诵,语气温和道:“那么,等到他真的修行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该在此号面前增加北极之封。”
“为太上玄微真人,北极佑圣真君。”
只要不触碰到了太上二字的封号,玄都对于其余的变化,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道:“他既然在你北极驱邪院,那么按照玉清师叔的秉性,是否要加大难度……”
玉真寿元真君回答道:
“会有的,若是寻常三清一脉,在北极驱邪院职位提升的难度是较常人多一倍。”
“而为三清亲传的,为十倍。”
玄都大法师抬眸,道:“那他。”
玉真平淡回答:“既冠以太上之名,自当【百倍】于常人的难度。”
“斩妖除魔,积累外功。”
“非如此,不可晋升。”
“哼,果然是玉清师叔的风格。”玄都对这样的风格并不意外,那位元始大天尊对于门下弟子极为严苛,既然受到了三清级别的传承,就该要承担最大的责任,面临最大的磨砺,玉不琢不成器,不过如此。
玉真寿元真君道:“他先前强行进行了法坛,自你太上一脉的真传之中,自悟出了法天象地的神通,运转如意,却也让身体根基大损,五劳七伤,若无机缘的话,将会终生困在先天一炁,道友这一炉丹药,哪怕只是废丹,也足以给他再造根基。”
“如何,要我带去给他吗?”
“哦,这一炉?”
玄都拂袖,自丹炉之中取出了丹药。
而后五指微微握合。
张开手指。
于是丹药化作飞灰,不复存在。
语气平淡道:“太上一脉,一世因果。”
“师门之中,唯传道授业解惑。”
“自行履世赴劫难,那是自己的选择。”
“而万事万物都有其代价,这就是他自己乱来的代价。若是什么代价都由师门为他承担的话,那么【选择】,将会失去意义。”
玄都大法师神色平淡。
玉真寿元真君没有说什么,他自己面对着整个六界的阴暗面,厮杀之中步步惊险不必再提,哪怕是玄都大法师,当年修道也是步步艰难,曾经身死,靠着之前自己准备的后手化而为僵,又靠着炼丹之术,顿悟了阴阳轮转,这才重新走到了大道上。
师尊们自始至终,不曾出手。
“那么,我知道了,玄都师兄,在下告辞。”
“佑圣已斩过大帝,等他踏足真君,或可有机会领受北极诸圣的名号。”
“当然,按照太上弟子的特殊待遇,他还要斩佛陀,杀大圣,如是方可,只是可惜,可惜,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够走到那一天,为苍生而出剑,终究是损害了他的根基啊,可惜,可惜。”
玉真寿元真君起身告辞,离去。
背后忽而传来一阵风。
似乎并不意外,微笑抬手,一物落在手中,是一枚碧色的玉简,流转温暖之光,玄都大法师收回右手,眉宇清俊,淡淡道:“这是我们这一脉的炼丹总纲和炼丹手法七十三种,你拿去给那小子。”
“哦?”
玄都大法师垂眸饮茶,淡淡道:“已有太上玄微之号,修丹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代师授业而已。”
玉真寿元真君握着这唯独太上亲传才能翻阅的玉简,微笑道:
“会炸炉的那种吗?”
!!!
风姿出尘,气度高渺的玄都大法师额头贲起青筋,咬牙切齿:
“送客!”
玉真放声大笑,微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童儿们看到了有着阴阳两仪的静室大门打开,穿着战袍的玉真大真君大笑离开,神色温和地还对他们打招呼,而内里的玄都大法师则是咬牙切齿,重重一拳砸在了丹炉上,道:
“开炉,炼丹!!!”
“再炼!”
“炼!”
玄都大法师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又告诫道:
“另外,待会儿,若是太乙救苦也来。”
“告诉他,我不在!”
两个童儿彼此对视一眼,齐齐拱手,道:“是。”
……
上清藏书阁之中,上清一脉的弟子们惊讶无比地发现,那位在上清灵宝一脉的地位极为高的青阳妙道天君今日却没有坐在主位之上,反倒是颇为恭敬的站在一侧,而原本老天君在的地方,则是坐着一名气质文雅的道人,五官清朗,气质如玉,刚而不锋,柔而有节。
袖袍灰色,手掌白皙修长,一只手翻阅道经,一只手则是怀抱着一只白猫猫。
慢慢抚摸白猫,白猫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有道门的女仙想要去摸摸看,道人也自允许。
只是小云琴本来也想要去试试看着猫猫背上毛的手感。
恰好被老黄牛瞥见了。
尤其是看到那一只白猫怎么看怎么眼熟。
老黄牛忽而认出来这家伙是谁。
装作萌物的白猫睁开眼睛,右爪伸出,噌地探出爪子,舔了舔。
然后在脖子上虚抓了一下。
于是老黄牛秒懂。
抓起来小云琴,哈哈大笑道:“啊那哈哈哈,云琴儿,你娘过几日得去织女宿上去履职了,她叫我来找你呢,哈哈哈,走了,走了啊诸位!”
“我?我不摸猫,不摸。”
“那什么,诸位摸猫愉快。”
老黄牛一只手提溜着自家伴随着年纪变大逐渐有些能闯祸的小家伙。
而后朝着那边的素雅道人一拱手,神色恭敬无比。
然后才转身溜了。
心底则是有点头疼,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忙着要编织云霞,根本没有这时间来这里翻阅卷宗,怎么突然来一次,就直接撞上了太乙救苦天尊亲身来此的?这次是太乙,上次是荡魔,再上上次好像还有个谁来着?
老黄牛思绪微顿。
他总觉得自己对于小云琴很能撞到某些了不得的存在这个观念根深蒂固。
但是不知道为何,每每回忆到这里的时候。
脑海里面只剩下了建木为材的柱子结实的触感。
所以很理智地放弃思考,大步狂奔,一只手提溜着小云琴的飘带高速移动。
云琴被拉着飘啊飘,在空中张开嘴巴,说话的声音自带了啊啊啊的音效,道:“牛叔牛叔,我娘找我什么事情啊?还要你亲自过来找我?”
老黄牛言简意赅,语气怜悯:“她想要问问你,学编织云霞,是给谁编的。”
云琴疑惑:“这算是什么问题吗?”
“不就是给无惑?”
老黄牛慨叹道:“总之这事情比较麻烦,你自己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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