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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松亭一边拉着青年的手腕,一边急切地解释,眼睛里满是惊慌和自责,仿佛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而让他误会一样。
即使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模糊,可是季松亭依旧坚持地睁开双眼,颤抖着手,将录音笔递到那人面前,沙哑道:
“而且录音笔的内容也是假的,是他为了恶化我们之间关系,才用技术合成,在老城区里朝你开枪的,是晏修礼。”
听到这个名字,简桉震惊了一下,他在季家这三年里也偶然间在佣人的口中知道过这个人,是季骁收养的儿子。
可这些年对方在国外,而自己在国内,两人压根就没见过,无冤无仇,为什么晏修礼一回来就要杀死自己?!
男人手里的录音笔缓缓播放出自己今天早上在病房门口听见的对话。
简桉下意识忘记了挣扎,静静地听着,眼里的情绪也逐渐复杂起来……
下一秒,拿在半空的录音笔突然掉落在他身上,抱住自己的男人毫无征兆地松开手,后背直挺挺地往后仰倒。
简桉还没反应过来,顺势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而那里传出的心跳声却变得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停止。
他吓坏了,急忙支撑起身子,抬头去看眼前那个人,才发现对方昏迷过去了。
季松亭的身体很冰冷,脸色苍白,眼睛紧闭,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块死尸。
在他的肩膀下,鲜血汩汩流淌而出,顷刻间就将黄沙砾染成了红色。
“季松亭!你怎么了?!”
简桉急切地摇晃着他,试图将他唤醒,可对方就像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惨白无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简桉的心忽然间慌乱起来,整张小脸也因为惊恐变得苍白。
他颤抖地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鼻息,发现鼻翼间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
季松亭中弹的肩头还在不停流血,简桉无措地扶起他,但因为四肢软绵绵的,人没扶起来,自己也跟着摔了下去。
他弄得两只手都是鲜血,温热的血液在掌心变得冰凉,声音颤栗地祈祷:
“你别死……”
不远处,小王已经将车开过来了。
他立马从车上跳下来,第一时间将男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送到车上,又朝身后不知所措的青年喊了一声:
“简先生,快上来,我们去医院!”
“好……”
简桉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上去。
小王调转车头,眼睛也时不时地观察后视镜里季松亭的情况。
他的左手已经废了
季松亭被护士推入手术室里时,大半个身体已经被湿漉漉的鲜血染透。
就算在来的路上已经做过简单的止血,可是还有不少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手术灯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更显得惨白如纸,整个人就像是被死神抽走了灵魂般,没有任何生气。
走廊尽头的长椅上,简桉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却紧紧盯着地板,心跳如鼓点般响个不停。
头顶的电子时钟一分一秒过去,但他却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手术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那人又多一分危险,多一份随时死亡的可能。
明明把季松亭送到了医院,他完全可以转身就走,不用继续理会那人的死活,但他还是做不到,做不到那么绝情。
毕竟对方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还是等那人手术完了,看看怎么样了再离开吧……省得他每天提心吊胆,怕对方拿这件事来要挟自己和好如初。
他抬头,瞥了眼灯牌上“手术中”的三个红字,忽而出声问来回踱步的小王:
“季松亭是怎么知道我在餐厅的?”
小王闻言停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将手机上的陌生信息递给他看:“是上面这个号码给季总发您的位置。”
简桉迅速接过手机,指尖发颤,原先茫然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僵硬。
看着上面自己被季骁搂在怀里亲吻脖颈的画面,他顿时一阵反胃想吐。
他的慢性胃炎自从死里逃生之后,经过沈母的饮食调养,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但现在似乎又开始绞痛起来。
见他老半天不说话,小王眉毛紧拧着,还是忍不住替自家上司解释:
“简先生,上面的信息和照片真真切切,没有任何的虚假伪造,季总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急着去公司找您了。”
他抿了下嘴,继续道:“结果发现您没有回去,而手机刚好发来您被绑架的视频,季总就马不停蹄赶过去救您了,所以绝对不是季总联合董事长陷害您。”
“我知道。”
简桉轻描淡写地回了这么一句,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是谁拍的视频上面。
视频的光线有些暗,但勉强看得清楚情况,而且从他被绑在椅子上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站在拍摄的位置应该是角落。
他努力回忆着当时被揭开纱布后看见的人,整个包厢里除了季氏父子、小王,和自己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陌生人。
不对,还有一个,是晏修礼。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对方跑出来的角落不偏不倚正好是这个视频的方向,所以发信息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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