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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夫妻二人便可以隔三差五的给郑悦寄信和东西。
邱书桃开业,后宅娘子互助会里的许多人自也是要来祝贺的。
邱书桃忙的脚不沾地的安排店里的员工编快递号,填快递单子,实在是分身乏术,没有空招呼她们。
互助会的几个娘子瞧着邱书桃这忙碌的样子,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便又冒了出来。
宋雅青捂着自己的胸口,瞧着邱书桃游刃有余的和百姓说这快递是怎么一回事,寄到何处是多少钱。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不是嫉妒,不是羡慕,是害怕。
虽然学习了新思想,但是以前得旧思想也一直在束缚着她,她不敢踏出宅门,只敢在那一方小小的互助会,给自己一点可怜的安稳。
安慰自己改变了。
但其实改变的更多的一直都是邱书桃,是她提议他们一起去岳县图书馆,是她说大家没有出过扬州很可惜。
邱书桃走在了前面,而自己就要这样一直落在后头吗?
宋雅青问自己。
西平事
大平, 西平县内。
西平已然成为了大平得皇都,在施妤假死过后,高羡始终挑不到用的顺手的人。
之前的那几个不是这里不合他的心意, 就是那里不对。
他知道施妤的能力超然, 但是没想到她不在了以后, 竟连一个顺手的人都找不到,总而言之, 失去施妤对于高羡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
河北道的冬天一直很冷。
宫人们将殿门关的死死的,依然时不时的会有冷风灌进来, 在一旁候着的宫人们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他们心里想着,自从这商道通了,有了大新的蜂窝煤以后,屋子里都没有那么冷了,要是换做以前, 那可真是冷的双手都要发抖。
先是修建皇宫,后又是修建商道,百姓们接连两次徭役,高羡也实在是不想劳民伤财,因此皇宫内并且拨多少银钱用于供暖。
大平初建,需要用到钱的地方还有许多。
不过好在这商道通了以后,许多大新的商品进入了大平。
比如现在这殿内烧的蜂窝煤,实在是比那些个好炭便宜,也不会有太大的烟雾,而且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在上面放在一壶热茶温着。
宫中只有他和诸多妃子的寝殿内的火墙才是时刻用柴火烧着, 至于其他的地方,只要一走去便是寒风刺骨。
高羡戴着大新那边传来的毛线围巾, 低头走进大殿,一旁的宫人立刻将殿门关上,防止冷风吹灭了蜂窝煤。
高羡身着大骊样式的皇袍,戴着这围巾着实有些奇怪,但是这围巾实在是保暖,加之大臣们上朝时几乎人手都戴,还有带毛线手套的,早晨的冬天更是冷。
高羡在殿内与几位大议事完后,宫人便问:“圣人待会去何处用膳?”
自从施妤自焚后,秦文珠肉眼可见的变得沉默了许多,高羡去看了她几次,皆被以病为缘拒了。
高羡想了想,“去刘妃处吧。”
高羡如今的后宫除了秦文珠以外,几乎全是为了网罗前朝而封的,这刘妃刘寒玉便是其中一个。
刘寒玉知道高羡要来和自己一起吃晚膳,欣喜的备了好些菜,随后又命人将寝殿内的火墙烧的旺些,这样高羡来的时候才不会冷。
刘寒玉坐在桌子上盼啊盼,终于将高羡盼来了。
只是高羡一进门,看到了一桌子的菜,随后又抬起头看见精心打扮的刘寒玉。
他表情没变,淡淡道:“朕与你二人用膳,不必这么多菜,现在大平初建,应当节俭才是。”
刘寒玉面色一变,讪讪道:“是,圣人说的是。”
高羡脱去围巾,却发现这房间内丝毫不冷,反而吃到一半还有些热。
于是他说,“这屋子倒是暖和。”
刘寒玉以为高羡终于发现了她的良苦用心,便急急地说:“臣妾知道圣人要来,特地命他们多多的在火墙内烧了柴火,就是怕圣人冷着了。”
高羡索性放下筷子,“宫中每个寝殿内都有火墙,一日便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别人为何每日只按份用,是能少烧一点就少烧一点?”
刘寒玉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这顿饭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沉默的吃完饭了以后,高羡起身便走。
高羡走后,一个跟在高羡身边伺候的宫人小声地对刘寒玉说道,“刘妃有所不知,今日圣人批折子议事之时都是点的蜂窝煤,圣人除了睡觉之时,都舍不得用这火墙呢。”
刘寒玉一听,更是哀伤涌上心头,自己今日精心准备的一切,竟全都让高羡讨厌她了。
高羡本就因为施妤自焚后找不到合适的人而心烦,想去找秦文珠说说话也被拒之门外。
今日刘寒玉的种种举动让他的心更烦躁了。
这些女人为何就这么愚蠢?这么狭隘呢?为什么秦文珠不愿意与自己说话,也不愿意见自己了呢,高羡很是不解。
施妤的死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她也应当从悲痛之中走出来了才是。
高羡在自己的寝殿内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将丹药一饮而尽。
看来还是不能离了这东西,哪怕不能长寿,能让他心静也是好的。
“皇后殿下,圣人今日去了刘妃处用晚膳,走的时候表情似乎很不好呢。”
秦文珠面前放着一张纸,她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在意。“空笑,你往日里并不是这般会在意圣人去了谁处吃饭的人。”
空笑低下头,“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殿下您的眼睛,是”空笑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说道:“是圣人身边的申彰”
秦文珠放下笔,用眼神示意空笑研墨,“申彰又怎会无缘无故的同你说这些。”这大概是高羡的意思,他几次想来,自己都以生病为由拒了。
而空笑也正是猜到了这一点,才会大着胆子在自己的面前提起。
秦文珠又提笔写下一个施字,这些日子写这本鸣雌候专之时,每写一个字,每便想到施妤遭受了那般焚烧之痛,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如同针尖刺痛一般。
她当日因为悲伤过度晕厥了过去,醒来越想便越觉得奇怪,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大平尚未一统天下,心怀天下的施妤怎么可能不小心打翻了烛火而烧了整个施宅呢?
且不说那烛火是如何打翻的,烛火打翻后想要烧完整个施府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在这时间施妤就这样坐以待毙不逃命吗?
她可是知道施妤是会工夫的。
这一切根本说不通!
秦文珠后才着人仔细地调查了,在出事之前施妤似乎夜闯了节度使府,但是没多久后施妤便回去了,从此后她再也没来汇报过事务。
再后来便是她出事。
她一定与高羡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秦文珠自然查不到。
秦文珠还发现了一个更残酷的真相,施妤死了,那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她一心求死。
除此之外在这大平谁能杀她?
高羡吗?他看到施妤的尸体时的痛心可不是假的。
“殿下,圣人几次都想要来见您,您不能一直这样闭门不见呀,如此这般,您如何能怀上皇子呢。”空笑担忧地说。
秦文珠清楚的感觉到高羡有事情瞒着所有人,否则她想不到是什么样的事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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