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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提供的一次性内裤,将红肠塞进烂熟的嫩逼里,再套上一次性内裤,防止红肠掉出。
他将绑住夏夏双手的布条解开,扶起她,把她抱在怀里。“亲爱的女士,我能邀请您与我共舞一曲,作为今晚宴会的谢幕么?”
他用手来回抚摸着夏夏肩胛骨处被大理石餐桌磨出的红印,这是今夜之事发生过的唯一证明。就要接近尾声了,心中的不舍之意也愈发强烈。
夏夏根本没听清服务员问她什么,就胡乱点头。服务员开心的笑了一下,夏夏站不住像无脊椎动物黏在服务员身上,服务员紧紧扣住夏夏的腰不让她往回倒,左手十指紧扣夏夏的右手,让夏夏的脚踩在自己脚上,带着她起舞。
说是跳舞,其实也不是,服务员也没专门学过交际舞,就是有时偷瞄在舞厅跳舞的客人,学了个四不像。
但他还是沉迷这一刻的感觉,看到白色精液顺着内裤边缘流出。服务员大梦初醒,现在的种种都是幻象,留不住的,就像灰姑娘十二点就会从公主变回原样。
他停下脚步,眷恋的将头埋在夏夏颈窝,“请您别忘了今夜。”
夏夏现在就是个醉鬼,明天起来也许会以为今夜是酒精的幻影,他们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他将夏夏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为夏夏上了药,给夏夏盖好被子,收拾完地上的种种残渣,静悄悄的离开房间。
同事还在惊奇服务员为什么今天那么早就来上班了,平时不到点不见人的。服务员笑笑,请一位关系好的女性同事给夏夏送去了干净的衣服。
夏夏被客房服务的门铃吵醒,酒店贴心的为她送来新的衣服。夏夏死活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春梦,什么红酒灌穴,香肠塞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不过现在自己除了喝酒后遗症,有点头疼外,下面两个穴都不怎么疼了,难道是昨晚昏昏沉沉中自己还坚持给自己上药?这么身残志坚的故事啊,哈哈哈,夏夏懒得再去细究,穿好衣服就去退房,离开一夜春好梦的酒店。
夏夏回到宿舍洗澡时发现大腿根的肌肤上有被掐过的淤紫痕迹,她回忆不起来这是谁弄的,只感觉这人手劲真大,真狠。洗完澡,夏夏又在宿舍昏睡过去,被电话铃声吵醒。
妈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说了半天夏夏才理清事情的头绪。
夏夏家庭条件不好,爸爸半年前务工时出了意外,刚做了手术,在家修养,现在还不能干重活。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工作,但是弟弟前两天在学校打篮球摔断了腿,现在要做手术,家里一时凑不出那么多钱,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夏夏整合了手头上的现钱,好不容易凑够了弟弟的手术费。可自己两天无故旷工,原本在餐馆兼职的工作也丢了,家教兼职虽然没丢,但价格低廉,弟弟做完手术还有一大笔开销,父亲一时半会也不能恢复如初,家里只有妈妈和自己撑着,愁死人了。
这时,黑色烫金名片不知道又从哪个角度滑落在地,夏夏有种视死如归的决心,拨通了金兑的电话。
这次也是很快就被接起,与上次不同的是,电话里的男音没有疑惑和困意。
“想好了。”又是肯定句,这个傲慢的男人。
“嗯,你能给我多少钱。”这和出去卖有什么区别啊喂!夏夏你真是钻钱眼里。夏夏心中暗骂自己。
“这个可以你来定,你先说说。”金兑放下手上的工作,有些好奇这个小姑娘会怎样语出惊人。
夏夏现在急需用钱,等不到他说的按月给,一狠心,“按次计算,一次一万?”金兑笑出声,还真是有点意思。
“哈哈,可以,等我通知吧,你先去体检。”
“能不能尽快?”夏夏小心试探。金兑心想,就这么上赶着挨操?
“那你拿着体检报告,下周二晚上七点到市中心的莱尔顿酒店地下二层的俱乐部,把名片拿给他们看,有人会带你进来找我。”不等夏夏回答又挂了电话。
夏夏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二,害怕自己被骗进传销组织,但迫在眉睫的用钱之时,另一方面猎奇想要寻求刺激的心在作怪。把名片递给门口的保安,过一会就有位身材火辣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生来带她进去找金兑。
俱乐部里面光线昏暗,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两侧都是一扇扇又高又重的雕花门。从没关严的门缝中偶尔飘来一两声叫床声,有男有女,还有鞭子锁链的声音。
夏夏对这些一窍不通,走到某一扇门前,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冲出一个白嫩的男孩,从脖子后面用鞭子勒住强行拖回去,沉重的门关上却还是隐约泻出哭喊声。这可把夏夏吓惨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旗袍女停在一扇门前面,“就是这里。”礼貌敲门,得到允许后,为夏夏打开门。
夏夏直愣愣地走进房间,身后的门被关上说明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金兑坐在正对面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夏夏一脸惊呆的表情杵在门口。
“过来。”金兑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力。夏夏走到金兑面前,金兑贴心的为夏夏将包拿下来,互相交换体检报告。夏夏松了一口气,还认为金兑和刚刚看到的人应该不一样。冰冷的现实击碎她的想法,“衣服全部脱掉。”也对,自己来这里不就是来干这个的,难不成还指望一个在公交车上都能发情的人搞纯爱?夏夏在心里自嘲道。
毕竟经历了公交一夜,也算是坦诚相见过,夏夏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金兑在她脱衣服时,起身去拿什么东西,头也不回的说,“全部脱掉,不懂吗?”夏夏四肢僵硬,站在那里不动。
金兑贴近夏夏,夏夏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不浓烈的木调香水味,闻起来有点麻麻的。左手绕到背后,咔的一声解开内衣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唰的把奶罩扯开,奶子剧烈跳动,夏夏下意识想去捂,却被金兑用手拍开。
金兑重新坐回沙发,他指指自己的腿,“趴上来。”于是夏夏就像给小孩换尿布一样趴在金兑的大腿上,金兑从下面用手托住夏夏的腹部往上带,夏夏以为是让她跪起来便撑起腰,不料被金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真笨,只要屁股撅起来。”夏夏虽然看不见金兑的脸,但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打屁股,臊得慌。
夏夏听话的将屁股高高撅起,金兑用剪刀将夏夏的纯白内裤剪开,夏夏刚想转身质问金兑干什么,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蛋上,这一巴掌非常痛,因为金兑高高举起手用了很大的力扇夏夏的白嫩屁股。夏夏被打得吃痛,屁股也塌下去,再一巴掌扇过来,打在同样的地方,更加疼痛难忍。
“谁让你把屁股塌下去的,撅!好!了!”最后三个字明显带着怒意,夏夏生怕自己被打死,努力撅高屁股。金兑很满意夏夏的反应,亲昵的揉了揉小屁股,还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夏夏的腰窝。夏夏感觉痒,腰肢微微颤栗,但是不敢动。
“这样就对了,乖孩子。”金兑慢慢摩挲着夏夏滑腻的肌肤,突然看到大腿根上的淤青,挑了一下眉,眼里满是嫌弃。故意用力按淤青的地方,夏夏疼得呜呜叫,“这是怎么弄的?”金兑以为是那晚留下的痕迹,但他想亲口听夏夏说。
“不知道…唔…应该是那天晚上弄的吧…痛别按了…”
“哦?哪天晚上什么?说具体一点。”
“就是那天晚上…在…公交车上…被干…”金兑提问时还在按淤青,夏夏知道不说出来,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真乖,给听话的小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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