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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冯雪所说的利息不准,916%是九六年上半年的标准,到九六年八月份就下调为747%。待到97年10月份,这个数字再度下降为567
赶鸭子上架
江海潮是这样想的,500万盖一个鲜鲜花批发市场,对标的是1万亩的产量。
既然他们湖港镇没那么多钱用来种花,那就把交易市场盖小点好了。对标2000亩花田的出产量,总可以了吧。
如此一来,投资一百多万就能搞定战斗。
冯妈妈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两个小妹头嘀嘀咕咕一通,就要把家底给掏空了。
四十万,哪怕她丈夫月入过万,这对她家来讲也绝对是笔不小的开支。
他们这么胡来的话,丈夫肯定有意见。
冯雪却气呼呼:“妈,你当爸爸把工资全都交给你,他就没钱了吗?他的小金库里全是钱。”
哼哼,真当她是小孩不知道啊,他们这些海船多多少少都会占走私的便宜,跑一趟分到的钱比一年的工资奖金都高。
江海潮自觉搅风搅雨可以,但不能挑动人家的家庭矛盾,所以她劝冯雪:“要不你再想想?”
“没啥好想的。”冯雪特别豪迈,“我爸就是那种人,能用钱解决的事儿,他手上只要有那钱,那都不叫事儿。”
就是吃准了这点,她爷爷奶奶那边的人没少花她爸的钱。她作为亲闺女,多花点怎么啦?再说她这是花钱吗?这分明叫投资。
冯妈妈拿女儿没办法,但更多的是她对婆家也有怨气。既然这钱不花了还不知道便宜谁呢,那她家就是拿来打水漂又怎样,图她闺女高兴!
江海潮听得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任性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到底是底子厚,家里有矿,经得起造呀。
不过人家如此干脆利落,压力就传到江海潮这边了。
当然不是掏钱的问题,家公爷爷和婆奶奶默认谁挣的钱归谁管,直接由着她造。
她的压力在于100多万呢,还有40万是人家给的;那必须得把好钢用在刀刃上啊。
想到这里她连花店都顾不上守着了,直接全权委托给海音,她自己得回湖港镇跑先切花批发市场的事。
早饭桌上,她一宣布此事,高强直接跳起脚来。
开玩笑,当大姐的人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把娇小柔弱又乖巧的海音一个人丢在花店,天底下就没这么不负责任的姐姐!
江海潮懵逼了,花店就在步行街上啊,扯一嗓子,服装店听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叫把一个人丢在店里呢?
再说海音都10岁了,又不是三岁的娃娃,还要牵着手啊。
高强却坚持,不能让海音一个人看店,为此她甚至主动放弃了去市里卖衣服拿提成的好机会,要求留下来陪着小妹妹。
江海潮琢磨着这两天花市应该挺旺盛的,索性痛快点头,行吧,刚好有个劳动力帮忙搬花,也算物尽其用。
至于她自己,当然得跟着修庆哥哥送菜的车回湖港镇。
唐教授还在各个村之间奔波呢,好不容易回镇政府吃顿便餐,还碰上江海潮过来逮人,真是苦不堪言。
他听着小妹头说要见鲜切花批发市场,不由得暗自叫苦,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非得心这么大呢?
那可是500万的交易呀。上哪儿找这么一大笔钱去?
“不要一万亩的,要两千亩就可以了。1/5就是100万。”江海潮眼睛闪闪发亮,“钱不够的话,我们想办法问信用社贷款,你就说能搞不能搞吧。”
唐教授其实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呀,他又不搞建筑学,他的专业是花卉种植。
但他必须得提醒小学生,“这事可不好办。你想想看,交通是个大问题不说,还有建筑用地的审批。现在国家政策很严的,农业用地不能轻易改变用途。”
江海潮不假思索:“我这属于农产品的深加工,也是农业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卢爸爸在旁边听着一老一小讲话,插了句嘴:“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我们镇上有很多空厂房,完全可以利用起来。”
说到这里,他甚至觉得这个交易市场完全不需要上百万的投资。因为厂房的特点决定了它们高高大大的,比一般房子的室内高度高多了,可以直接被改造成市场使用。
江海潮听的眼睛一亮没错啊,目前镇上还在开工的工厂少的可怜,好多厂房都闲置下来了。其中老被单厂被改造成了服装厂还在使用,而原先的服装厂变成了农家乐篝火晚会及卡拉ok大赛的固定场地。剩下的可还铁将军把门呢。
而且大概是因为集聚效应,就好像村里的房子盖在一处一样,镇上的工厂也集中在一片区域。
如果它们一个个改造起来,这边专门卖月季,那边专门卖满天星,再来一个地方,呦呦,是马蹄莲,那边还有百合呢。
人家来一趟湖港镇,不说直接把花店要的花包圆了,起码搞个七八种。如果没这个批发市场,就意味着人家起码跑四五个地方才能把这些花凑齐。两相一比较,他们的优势非常显著啊。
现在改成一大一小的目光看着老的。
唐教授承受不起他们的期待,简直要落荒而逃。
好在他虽然不是10项全能,但他人脉广啊,而且一个电话就能摇来人。
被他摇过来的是他的老朋友韩教授,省城的政协委员,回回开两会时都要提交他那份建议在省城建设鲜切花批发市场的主。
可惜政府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到现在他的提案还只是提案而已。
什么时候能提上日程?那真是神仙都说不清楚。
如果不是为了解心里的这份馋,他也不会大年初六跑到这偏僻的乡下小镇来,帮人做市场评估,看能不能在这儿建起一座新鲜花交易市场。
当听说这里才刚刚开始搞鲜花种植,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个月时,唐教授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尤其是之前他们卖的都是盆花,从来没卖过鲜切花,就要搞鲜切花市场。
这种行为,唐教授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评价。
他只能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你一个人发疯就好,为什么还得大过年的把自己也给拉上。
唐教授怕他当场跑路,自己的面子没地方搁,赶紧死命拽着人,暂时放弃了为人师表的良知,各种蛊惑老友:“你就把它当成个试验看看呀。如果真能搞起来,你不就积攒了经验,下次再交提案的时候,你就能拿它当现成的例子用了。”
韩教授用力地瞪他:“这里都搞起来了,那还有省城什么事儿?”
哪怕这里各方面条件距离省城都相当遥远,只要人家先抢占了市场,人家就占据先机,死活都不会松开嘴,放弃这块肉。
唐教授怼他:“那你省城也要能盖得起来鲜切花市场啊。今年推明年明年推后年,我看推到你退休了都未必有戏。到今天为止连个规划都没有。”
韩教授一噎,他能说什么呢?他得到的最新的说法是要先让省农垦先发展鲜花种植业,达到年供应量5,000万支的标准以后再考虑建立鲜切花交易市场。
否则市场空着也是白浪费。
其实他真的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搞市场经济,就不能用计划经济的头脑去想问题。
比方说北京1992年的时候,只在天坛有一处花卉交易市场,销售额为1,8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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