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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不济,也是县电视台的当家主持人。
江海潮兴冲冲地跑上前,满怀期待地看主持人姐姐:“姐姐,你是不是有好消息瞒着我们啊?上面的电视台是不是找过你啦?”
主持人姐姐却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他们已经找到店里了?”
咦,这话怎么说?
所有人都困惑,杨桃更是张嘴就要问。
结果却被大姐踩了一脚,硬生生地又把嘴巴给闭上了。
江海潮笑容满面,故意说的含含糊糊:“节目都是你做的呀,姐姐,要找肯定要找你的。”
主持人姐姐露出苦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不能被误解了:“我也愿意节目在市电视台放,的确不费事,就是把拍的带子拿过去而已。但领导有领导的考量,领导不愿意,我也没办法。这个事情我已经争取了个把月,但领导就是不肯松口。”
大家伙听的简直要气死了。
原来还有这回事儿。
原来他们公主日记的公主大变身节目早就可以去市里播放了。
如果那样的话,节目影响力可不仅仅局限在本市。
但凡本省装了有线电视的人家,都能收到他们是电视台的节目的。
好气哦,真的好生气。
江海潮也气得七窍生烟。
她现在特别理解杂志上的一句话:对生意人来讲,最好的领导是什么都不管的领导。
最可怕的干部从来都不是干吃饭不干活的那种,而是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就各种设门槛瞎折腾的主。
比方说县广播台的领导和他们湖港镇的副镇长。
真是出门不怕被车撞。
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恶从胆边生,直接撺掇主持人姐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拦着你,不让你发展的话,你换个地方就是了。反正节目是你做的,你到市里的电视台,难道就不能做吗?”
主持人姐姐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摇头:“别别别,换单位哪有这么简单?我又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节目。”
讲个不好听的,《公主大变身》真正的灵魂人物是冯妈妈,换个主持人也不影响节目的。
江海潮在心里偷偷吐槽:姐姐,你也知道啊。
如果你没办法让公主日记顺顺当当地上市电视台,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在县里晃荡。
所谓的合作就是要双方获益,当一方大踏步往前跑,另一方跟不上趟时,不能要求跑在前面的人停下来等待呀。
毕竟时不待我,地球还要不停地转哩。
把工厂搬空
大人还是太天真了,完全不了解小学生讲义气的时候可以堪比王二小,但背刺起来也能毫不犹豫。
卢艳艳满怀同情地看着主持人姐姐,在心中叹气:大人怎么能记吃不记打呢?难道这么快你就忘记了之前卡拉ok大赛没能上县电视台,江海潮半个小时的功夫都没犹豫,转手就把比赛推给了广播台。
亏得现在主持人姐姐还跟她掏心掏肺:“唉,我光带这个节目过去是不是太单薄了?我跟伯格老师不能比呀,《星夜私房歌》是伯格老师一手做出来的。”
江海潮已经在琢磨该如何搭上市电视台的路了。
问周雪莹,看看藏龙卧虎的实小学生家长有没有在市电视台工作的?
问周妈妈,看她在电视台有没有熟人?
甚至还可以问建生表舅,他是教育局局长嘛,肯定少不了跟电视台打交道。
真奇怪,她一点点都不心虚了,她竟然觉得主动找建生表舅好像并不是什么都大不了的事。
也许在他们这些小孩看来难如登天的事,对大人来讲,不过是抬抬手而已,压根和为难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就是不知道过年的时候建生舅舅会不会回来。如果回来的话,她家才好备上厚厚的年礼。不说就此还人情,而是要表达她家知道感恩的心。
她的思绪已经飞到爪哇国,主持人姐姐连喊了两声她的名字,她才勉强回过神,随口应道:“没节目做个节目就是了。”
说着,她伸手一点学校操场的位置,“卡拉ok大赛,把它挪到市电视台好了。”
她又认真地看伯格老师,“不是我挖你墙角啊,你都到省台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县台怎么可能一直给你留着位置?”
卢艳艳拼命点头,没错,没错。
像他们湖港镇就有干部,被借调去县里。结果关系也转不过去,后面再回来,嘿,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江海潮一本正经:“所以还不如直接把节目拿到市电视台去。都已经办过这么多期了,要怎么弄,都是熟的。”
主持人姐姐听着心动,再想一回却又摇头:“比赛放在电视上,内容太单薄了。听广播的人和看电视的人习惯不一样。”
要怎么形容呢?现在有彩电的人家越来越多,遥控器抓在人手里,看的人但凡觉得有一点点无聊的地方,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换台。
晚上听广播的人不一样,躺在床上,已经是种休息状态,轻易不会动弹。
江海潮看主持人姐姐上心,被丢到一旁的良心又冒出了尖,秉着做生不如做熟的原则,决定还是可以把这合作持续下去的。
“节目内容少,那就加点呗。”
她眼睛珠子一转,已经有了主意,“让参赛选手除了比赛唱歌以外,还可以记歌词比赛,就像咱们篝火晚会上玩的一样。”
主持人姐姐眼睛一亮:“哎,这个倒是可以。”
她毕竟是专业人士,记歌词比赛的念头一进脑海,她便有七八个主意,把一档节目给支楞起来了。
她越想心越热,忍不住扭头看伯格老师,想听听人家的意见。
伯格老师不动声色,只点出了一桩关键:“你去市台的话,编制能过去吗?别忙了半天,到时候还是个临时工。”
主持人姐姐叫兜头浇了盆冷水,大冬天的透心凉。
是啊,现在电视台的编制多难得,一个萝卜一个坑。她想换个电视台也许简单,但想解决编制问题,恐怕比登天还难。
江海潮露出困惑的神色:“编制是什么呀?为什么你们老是说编制?”
伯格老师笑了:“编制嘛,这么说吧。你们有民办老师和公办老师的区别,对吧?有编制就相当于公办老师。同样是教书,有没有编制,收入能差好几倍。民办老师干的再好,拿的钱也是人家的零头。”
小学生满脸好奇:“那电视台有编制的主持人一个月拿多少钱啊?”
伯格老师笑容温和:“五六百吧,效益好的话,奖金另算。没编制的,分奖金也没份儿。”
电视台效益好,收入比其他单位强不少。
江海潮满脸“我还以为要多个零呢”,语气轻快:“那还不如趁放假的时候出去多接几个婚礼呢。我听说,市台的主持人给人主持一场婚礼,起码得收五六张伟人头的红包。现在大家结婚可舍得花钱啦。”
这真不是她夸张。
上次周雪莹说她爸单位有个哥哥结婚,请的就是市台主持人当司仪。
还是熟人呢,一晚上给了500块的红包。
而且不是熟人,想请都请不到。
人家档期排得满满的,一个礼拜几乎没歇的时候。
江海潮扒拉手指头算:“就算每周只接礼拜六一回,一个月4趟,也是2000块呀。可不比工资奖金高?再说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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