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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南从考场出来的时候,都没用特意去人群里张望着找人,人就已经自动出现到他面前。
“累不累?坐了这么久腰酸了吧?”项坤扶着他避开人群,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水杯拧开递过去:“先喝点水。”
江以南接过杯子仰起头喝了两口,天气太热,他鼻尖上沁出一点细汗。
项坤伸出手去,用手背给他擦了擦。
孕期四个多月了,二胎显怀比较早,江以南小腹已经能看出明显的隆起。
“你不问问我考得怎么样吗?”他把杯子递回给项坤。
“用问吗?”项坤笑着看他。
江以南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手轻轻摸着肚子:“我感觉不错,没什么难度。”
“所以不用问我也知道你考得很好。”项坤把他的包拿过来挂在自己肩上,一手揽着他的腰,扶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走,“今晚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回家吃吗?”江以南看看他。
项坤勾着嘴角不说话,走到车旁帮他拉开副驾车门。
江以南也不知道项坤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现在习惯了什么事儿都听项坤的,让吃什么就吃,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项坤都说以前从来没发现江以南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温顺起来简直要人命。
江以南去拉安全带,项坤伸手搭在他脖子的腺体上轻轻捏了两下,江以南一瞬间浑身僵住不动了。
“标记是不是又淡了?”项坤凑过去在他脖子上嗅了嗅。抑制贴下那处柔软的位置鼓起来了,手感有点烫,又该咬了。
江以南手指抠住安全带,扭过头去躲了一下:“别,别捏了……”
……就像浑身的痒都被系在一根弦上,被来回撩拨着,他根本就受不了。
项坤看着他几乎是在几秒钟里就泛起红晕的耳根,暗自咬了咬牙。
自从知道怀孕后江以南就万般小心,再没跟项坤做到底过,项坤再不高兴,江以南手指在他胳膊上抠两下,委屈地看他几眼,项坤也就没辙了。
oga孕期原本不会发情,但对alpha的信息素和抚慰的需求会比往常大得多,江以南这次怀孕的处境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刻意压制自己,他经常动不动就黏着项坤要标记,项坤每次从背后一只胳膊横过去勒住他,一只手摸着他的肚子,咬破那颗红得发烫的果子时,江以南感受着那雄性的信息素在血液里汹涌冲撞的时候,都会舒服得大脑空白,浑身发抖,连呼吸里都带着令人发颤的快感。
但是光让咬,不让做,项坤感觉要疯。
他一手轻轻揉捏着江以南的脖子,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跟爸妈说今晚定了餐厅和酒店给你庆祝,不回去了。”他一边啄吻着那柔软的唇肉,一边说。
江以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他的腺体被项坤的大手摩挲着,揉按着,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一半是被刺激的,一半是被吓的。
“你要……你要干嘛啊……”江以南哆嗦着推他,“你别乱来……”
安全带此刻不是保护,是束缚,江以南发现自己身体无法移动,无法躲开项坤迫近的身躯。
“我不乱来,你怕什么?哪有老婆一直不让自己男人碰的……你也不问问它委不委屈……”项坤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江以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没到酒店呢就硬成这个球样儿……这要能坚持到吃完饭就有鬼了。
他红着眼睛看着项坤,不知道该说什么。
啥也不敢说。
他真怕现在就是打个嗝都能刺激到项坤立马脱裤子……
“今天听我话,好不好?”项坤亲了亲他的眼皮,额头顶着他的脑门,哄着他问。
“你说的……不会做到底……”他哆嗦着讲条件。
项坤低笑了一声,“我保证,我再想要,也不敢伤着孩子,你乖乖听话就行。”
远处有人过来了,项坤勉强收起已经刺出头的利齿,舔了舔江以南的脖子,松开他,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
江以南放下的一颗心,在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时,又猛地提了起来。
他转过脸看着项坤。
“我不做,我不在车上做!”
“不做。”项坤伸手拨开他的安全带,一把把人拉进怀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给我舔出来。”
江以南双手撑着项坤胸口,被身下那根硬得像大棒骨一样的玩意儿凶神恶煞地顶着,他感觉自己就像刀尖儿上的蚂蚱。
……
项坤调好座椅,舒服地往后一躺,手在江以南肩上按了按。
江以南顺从地滑下去,跪在项坤两腿之间。
“啪嗒”一声,腰带扣被解开,江以南脸色通红,细长的手指解着西裤的扣子和拉链。
项坤以前爱穿运动风,非常阳光帅气,现在经常出入公司,穿搭风格就比较偏向禁欲商务风了。
江以南其实很喜欢,线条精炼的衬衣西裤穿在项坤身上,在他眼里总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不过他不说,说了项坤能挺着公狗腰把他按在床上干到精尽人亡。
项坤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揉捏着,滑过他的嘴角,按住他的喉结,所过之处带起一层战栗。
项坤喘着气,解开几粒扣子,撩起下摆,露出精炼的腹肌。
江以南双手抓着裤腰,项坤配合地抬了抬身子,裤子连带黑色内裤被扒了下来。
这根性器太狂了……这么粗,这么面目狰狞,太狂了……
江以南看了看项坤,项坤弯着嘴角,故意让性器跳了跳,说:“来。”
江以南呼了口气,低下头含了进去。
项坤仰起头,抬起胳膊挡在脸上,胸腔猛地起伏。
江以南再努力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二,被一根那么粗硬的东西抵住喉咙的滋味不好受,没几下,他眼眶就湿了。
项坤重重地喘息着,摸着他的脸,不停地鼓励他。
江以南柔软的舌尖舔过柱头,扫着敏感的冠状沟,那一下一下吸嘬带来的快感让项坤眼睛烧得发红,他微微用力按了按江以南的头顶,“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江以南听话的吸了口气,放松咽喉,慢慢的,将整根都压了进去……
……
不知道口了多久,脖子都酸了,真的好累。
江以南一手撑着项坤的大腿,一手扶着茎根吐出来。
“你怎么还不射……”他喘着气,眼角通红。
“快了。”项坤眼色发沉,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着,在那通红的舌尖和嘴唇上搓弄。
他越委屈,项坤越忍不住想弄哭他,让他哭出来,让他呜咽着求饶。
“你做得很棒,南哥,我太舒服了,我快忍不住了……”
大手略微带着点强势,在江以南的头上轻轻压了压。
唇齿再次被顶开,那性器根本不容喉口的抵抗,一插到底,江以南身体本能地开始抗拒,他的手推着,呜咽着开始挣扎。
“南哥不动,不动,嘘,嘘,听话……”
项坤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捏在他脖子下,那根巨大的硬物在喉管里撑起的轮廓让江以南呼吸困难,而项坤的兴奋已经积聚到顶点,他开始快速顶胯,手掌按着脖子处抽插着,江以南已经溢出哭腔,项坤用力顶了几十下,猛地把他的头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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