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P股B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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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他险些沉迷,黎怀玉想起自己的职责,轻声问,“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傅永斯微微舒展了身体,分开腿,“这里有些胀。”
黎怀玉了意,低下身体,将他西裤拉链拉下,释放那根蛰伏的阳具。
黎怀玉见过各式各样的玉势,真性器在眼前袒露却还是心惊一刻。
与自己的完全不同,这根鸡巴握在手里沉甸甸滚烫,青筋遍布,打着弯,异兽一般。
傅永斯抚了抚他的头,黎怀玉回神,伸舌舔了下铃口处,傅永斯深吸一口气。
他见他不抗拒厌恶,继续动作。
舌面味蕾轻蹭那个小眼,听到傅永斯的喟叹声后,张口吞入整根,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傅永斯措手不及,揪紧了黎怀玉的头发。
黎怀玉吞咽着,铃口分泌的前液湿咸,在舌尖炸开,满是他的味道。
虽是私处,鼻尖却有他衣物香氛的味道,并不惹人呕。
黎怀玉张开喉咙,将鸡巴往喉管里推,龟头顶到他口腔到食道间的小舌,他没受住,下意识喉管绞吞了一下,引得傅永斯腹身一顶,进的更深。
傅永斯低低喘息,畅快不已,不再等他的节奏,揪紧他的头发挺动腰胯深顶。
黎怀玉喉间低声吟叫,闷闷的水噗嗤声冲刷口腔,傅永斯长长呼气喘息,将精水尽数射进黎怀玉的喉管里。
他撤出自己的性器后,黎怀玉扶着他的大腿大口呼吸,唇边有白色涎液滴下,将他西装裤滴出深色圆形湿痕。
他一滴不落地吃进了自己的精液,没有咳,也没有呛。神态可怜,还有些恍惚。
“好孩子。”
傅永斯拢紧黎怀玉的后颈,狠狠吻住他,吸咬他的舌。黎怀玉呜呜嘤嘤的回应着。
他拉他跪倒他腿间的椅子上,揉捏他的软臀,从短裙摆下一伸便摸到他所谓的亵裤。
邪火慢慢吞噬傅永斯,他觉得今晚的自己不像自己,急的像个毛头小子。
不再犹豫,抱起黎怀玉,他将他顶到墙上,将那绳一般的亵裤扯断,龟头顺滑顶进那处蜜穴。
黎怀玉皱眉承受,很快适应,
温热吸裹感扯的傅永斯头皮发麻,他将手指塞进身前人嘴中,拉扯他的舌,“我来之前,已经润过这里了?”
“嗯……呃……”黎怀玉口齿不清,嗯嗯哦哦。
他贯力一顶,未进全部,便引得他娇气呻吟。
傅永斯轻笑,“这么浅而已,就受不住了?”
黎怀玉摇头,含糊吟哦,不知说的什么,傅永斯心热口燥,衔着他的耳尖,顶得愈发深。
快意蔓延遍及全身,黎怀玉四肢百骸都在震颤,这样的舒适从未体验过,原来被人入并不是人传的那般痛苦。
他吞傅永斯的手指,吞傅永斯的鸡巴,只盼着他也能与他一般快活。
“嘶……”傅永斯抽出手指,狠狠捏了一把黎怀玉的屁股,“小鲤鱼,不要夹这么紧……”
他手伸到他胸前,扯烂旗袍的盘扣,揪到他的乳首,一下一下地扇。
黎怀玉又痛又快活,打着颤呻吟,他叫的越大声他打的越狠。
“嘘——”
“小声些,不要被人听到了……”他音色迷离,被他夹的有些颤音。
胸前很快扇出巴掌红痕,黎怀玉不觉得痛,只在快意中沉沦,胯前阳物滴答出浊液,他分出一只手自渎,被傅永斯抓个正着。
“这么可怜?我来帮你……”他握着他的手一起动作,坏心的用指甲划他的马眼。
黎怀玉汗湿全身,无一处不酥麻。
后穴里傅永斯的茎根越发胀大,他脸贴到墙上,长吟一声,身前墙壁染白液,后庭被傅永斯精水灌满。
傅永斯拔出阳具,手撑着墙壁将黎怀玉困在他和墙壁之间粗声缓了会。黎怀玉攀着他的手臂,如浪海中攀住救命浮木。
他一直听闻头回开苞会很痛苦,也做好了各种客人品味不同,会有更变态过分的爱好折磨,可他这一遭可以说完全没吃苦,很是幸运。
傅永斯见他屁股还在嫩生生的抖,抽了一记,在湿闷的室内响亮明晰。
精液随他的后庭一呼一吸间流淌,拉出白色水痕,傅永斯看的眼热口燥,按着黎怀玉的脖颈压在墙上,扳一下他的胯使其翘的更高,掌上用了力扇打。
薄绸旗袍紧贴身体被细汗浸透,便是这番剧烈运动,他也未曾大汗淋漓有失体面,天生挨操圣体。
黎怀玉咬着唇,臀部火烧火燎,快感痛感并存,让人欲罢不能。
他宽厚大掌毫无怜惜,只想将这白皙柔软的臀打成红玫瑰色那般,靠这般的抽打,将后庭中所有精液黏腻捣出。
直到黎怀玉嫣红后穴中不再流白液,仅是透明水液,傅永斯才收手。
不知灌入多少精水,流出的精水在暗色木质地板上蔓延出一大滩。
他掐着黎怀玉的腰,将他扔在床上。
丝衾滑腻舒爽,黎怀玉脸朝下埋在其中,侧了脸怯怯瞄了傅永斯一眼。
傅永斯只脸色微红,难辨是酒醉或情动。裤链已拉起,没有一丝狼狈不堪。
不像他,已经被操的欲生欲死。
傅永斯耐心解马甲,眼仁漆黑,不似方才隐忍的火热。
“先生……”
“嗯?”
黎怀玉动了动身体,爬着跪坐在床上,靠近他,“我来帮您。”他想帮他更衣,被傅永斯按住了手,“没关系,不用这样伺候我。”
他在床上跪坐着也没他高,傅永斯抬手抚了抚他的头,“我洗个澡,你早些睡吧。”
黎怀玉眼色迷茫。
这就结束了吗?
他还做好了整夜不睡的准备。
卫生间内水流声泠泠,黎怀玉坐在床上,屁股上紧紧的痛感,用手揉一揉稍缓解些。
他有些疑惑,是否是客人的欲擒故纵。
因为之前上课的时候阿威说过,如果客人说不用服侍,仍需要主动一次,直到客人再次拒绝,方可退至一边。
黎怀玉赤足下床踩在软绒绒的地毯上,瞥到地上和墙上的精液,脸红了一红,绕着走,到卫生间门前。
卫生间没有关门,热气从门缝隐隐透出。
黎怀玉轻轻推开门,待热雾稍散,看清里面的人。
傅永斯躺在浴缸中,头微仰,阖着眼,面上有水珠淌过。他头发被打湿,拢到脑后,露出额头。眉目在室内灯光下清晰而英俊。惹得黎怀玉心跳了一下。
黎怀玉试着叫了一声,“先生?”
傅永斯没有回答。
而心照不宣的,黎怀玉知道他没睡着,傅永斯也听见了他已近前。
黎怀玉在边上等了等,脚趾蜷在地上缩了缩,抬足跨进浴缸内。
浴缸内水几乎满溢,因着另一人的加入,缸沿一波波漾出水来,水面涟漪不断。
黎怀玉缓缓埋下自己的身子,将头埋进水里,用唇寻到他胯下那一根,甫一碰到顶端,就被傅永斯掐着后颈捞起来。
他一双眼眸黑得让人心惊,“我说了,不用的。”
“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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