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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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来的刺激,又往外吐了一股水。
“怎么这么多水,哥哥。”
“这里……不行。”江危用手遮住刚高潮过的小逼,“从后面来……”
林抑川有点不爽,欺身压倒江危身上,低头啃他胸前粉嫩的小点。
江危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自量力地挣扎。
摸一摸操一操,都是为了挺过春药的发作。吃了奶,一会是不是还要亲嘴。那也太不正经了。
江危想。
“哥哥怎么扭扭捏捏的,你不会是处吧?”
林抑川上身贴紧了江危的身子,弓起腰,硬得发烫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运动短裤顶弄着江危的大腿。
“反正前面不行。”江危示好似的摸了摸林抑川鼓起的裤裆,心想,这小孩也太血气方刚了,怎么没吃药也性欲旺盛。
江危还在高潮余韵里,刚才是他第一次用女穴高潮,爽得腿根直颤。林抑川看着他嘴都闭不上还乖乖伸手抚慰自己,被摸舒服了,三两下就把裤子也脱了个精光。
江危趁他脱裤子,翻了个身,想让林抑川后入。
谁想林抑川一把就把他掀了回来,还把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你变态,林抑川。”江危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
“哥哥,自慰不关门的也是你,求我操的也是你,拉我手去摸你逼的也是你,怎么我就成了变态呢?”林抑川语气里带着笑意,说得江危脖子泛红。
江危整个下身都被刚才喷出的淫水泡软了,林抑川把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
江危的后穴不自觉吞吐着,像一张小嘴在主动嘬林抑川的下身。
“哥哥,你这里好急。”林抑川伸进两只手指,往记忆里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哥哥被很多男人干过吗?”
想到这个淫荡的身体可能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林抑川顿时心里一堵,狠狠扇了一下江危的逼。
红肿的阴蒂从肉瓣里挺起,江危随着那一巴掌又弓起了腰。
“打骚逼也爽吗,哥哥?”林抑川手掌轻轻地在江危逼上拍了一下又一下,拍得江危又要高潮了。
黑暗里,林抑川的侧脸被月光投下阴影。他生得实在有攻击性,只是因为年纪小,又从中透着一股稚嫩的野气。
江危猜测,也许他早上刚穿着蓝白校服走在校园里被女生围观,也许在教室用那支宽大的手掌握着笔写卷子。
但现在那个手掌高高抬起。将要重重的落到他哥哥的淫水泛滥的逼上。
林抑川赤裸裸地打量着江危的身体,那掌终究是没有落下,只是手中的阴茎略带玩弄意味地在江危穴里浅浅地出入。
“快点进来。”江危转移话题,伸手就要扶着林抑川的鸡巴往后穴里插。他要快点高潮。
好烫……好大。
林抑川不满地把他双手钳住,固定在头顶。在后穴入口摩擦的肉棒也完全退了出来,一下一下故意打在江危即将高潮的阴蒂上。
“啊……啊……”
临界高潮的感觉随着林抑川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来袭,但离高潮还是差那么点。
江危好想伸手揉一下快要高潮的阴蒂,但手却被钳住,只好难捱地扭着腰。
“哥哥,回答我。”林抑川连肉棒也停了下来,把江危的快感吊在半空中,“是不是打骚逼也爽?嗯?”
江危眼眶湿漉漉的,像被欺负的小狗,看了林抑川好一会,小声回答了句:“是……”
“好乖,骚狗。”
林抑川俯下身在江危耳边说。
然后他坐起身,抬着手一下一下往江危逼上扇去。带着水光的逼被拍打出羞耻的响声,混合着泼天的快感朝江危袭来。
“啊……”
“啊……”
“啊……”
江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摸被舔高潮就算了,为什么明明是激烈的拍打自己也觉得爽得要命。
阴唇在林抑川的手下乖乖张开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内壁。阴蒂也露出漂亮的粉红色。林抑川好想打烂这张骚逼,让它坏掉,让它喷水。
“啊!!!!”
随着一下猛烈的拍打,江危挺着腰又吹了。水喷得林抑川下身到处都是。
林抑川忍不住了。
他拉过江危的双腿,把人往自己肉棒上带,一下就插进了江危体内最深处。
因为刚刚才用按摩棒插过,现在的后穴又软又嫩,林抑川毫无阻碍地就顶进花心。后穴内壁受到刺激,收缩颤动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每一处。
江危腰紧绷着,嘴也不自觉张开了。
少年的腰力又强又带着弧度,江危感觉自己一下被抛到天上一下又落在林抑川鸡巴上。
“嗯……啊……啊……”
“哥哥,里面好湿好热。”林抑川抬着江危蹬直了的两条腿,边挺着腰边舒服叹道。
今天给江危操服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做人。想到也许江危以后每次看见自己,都会想起被操被舔的感觉然后羞愧难当,林抑川就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快点……再快点……啊!!”
龟头狠狠撞上前列腺,江危的叫声都变得高亢。
江危说服了自己,只想着赶紧释放体内燥热,跟着林抑川挺腰的节奏一阵浪叫。他心里没有半点羞耻,反倒觉得林抑川跟发情的公狗似的。
不过公狗也有公狗的好处。
随着林抑川一声低吼,把肉棒埋入江危后穴最深处,两人同时射精,江危体内的药性终于缓过来了。
林抑川湿了刘海,把头埋在江危胸前,轻喘着气。
江危身上味道不是很好闻,一股洋酒味,还带着淡淡的雪茄味。不过此时此刻,他们被精液腥膻的味道包裹着,渲染得愈发淫靡。
“舒服吗,哥哥?”他抬头,深邃的目光看向江危潮红的脸。
“舒服。”江危顺了顺气息,差不多缓过劲来了,神思也更清明了些,一把推开林抑川毛茸茸的头。
林抑川又要欺下身来,他就曲起膝盖把人顶开,随后若无其事地拿了件浴袍走出了卧室。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你了。”
林抑川错愕。
刚刚真被下药了?
还以为只是单纯发骚。
不过没关系。
林抑川笑了笑,望向房梁上漆黑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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