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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少爷运气还真好,竟然在拍卖会上被买断了,醉生梦死好久没出现过这种事了吧。”
“操,不知道是哪个有钱没处花的二世祖,干这种赔钱事儿。”一个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啐了一口,一脸不爽地说。
“你不爽些什么?难不成也动了心思?”另一个男人调笑道。
想起刚刚给这个小东西灌肠的手感,男人露出些猥琐的淫笑,又带着可惜地咒骂一声,本想着时间还长,以后总有机会能碰碰,这样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声音渐行渐远,两人很快走到门口,咔的一声响,门被关上了。
房间彻底陷入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夜灯透出朦胧的光。
祈霂费劲地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手腕处传来的勒痛感让他皱了眉头。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估计是怕他挣脱,那两人绑的很紧。
回想起刚刚那两人的谈话,祈霂鼻头一酸,原来这也叫作运气好吗?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从天堂跌入了地狱,他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失去了从小宠爱他的父亲,被侮辱,被欺骗,现在还要到这种地方做着男娼一样的活计,这竟然也能称得上运气好吗?
是了,他被买断了,祈霂嗤笑一声,不用每天去伺候不一样的金主,这在醉生梦死的员工看来应该算是顶好的命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祈霂抬起头,强忍着泪水。别哭,他对自己说,祈霂你不能哭,你已经…没有哭的资格了。
后穴深处传来的骚痒打断了祈霂的思绪,一股股热浪冲上了他的大脑,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环,腿间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祈霂难耐地摩擦着双腿,然而轻微的动作仿若隔靴搔痒,不但没能缓解他的情热,反而加深了他的欲望。
“好…好难受,他们对我做了什么?”祈霂神情茫然又无措,在一阵阵情欲的叫嚣下逐渐偃旗息鼓,意识模糊。
滴的一声响,是电子锁开锁的声音,有人进来了,祈霂迟钝的大脑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勇气就像被针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那些害怕恐慌的情绪在刹那间卷土重来。
屋内光线暗淡,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陆西沉一脚踏了进去,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去打量床上的人。
祈霂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蜷缩在床上,陆西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微微颤动。他转身,顺手把门关上,门锁闭合,发出轻微的响声。门外的嘈杂声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屋寂静。
他来了,祈霂下意识地将身体缩了缩,喉咙紧涩地发声:“别……别过来。”语气略显强硬,却毫无威慑力。
陆西沉没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床边。走近了才发现祈霂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怪不得姿势那么奇怪,陆西沉眉头紧蹙。他也没多想,伸手就想把绳子解了。
陌生的气息和体温笼罩在上方,祈霂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啊”的叫出声来,条件反射的朝陆西沉踢了过去。
酒精让陆西沉的反应迟钝,没留神,他被踢了个正着。
“啧,”陆西沉眼神闪过一缕诧异,像是没预料到祈霂突然的动作。他抬手捉住了祈霂踢过来的脚踝,掌中的脚踝纤细,触感极佳,陆西沉眼底闪过一丝暗沉,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声音有些暗哑:“别动。”
按下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陆西沉接着往床头靠去,继续解着绳子。
对方命令的语气夹杂男人都懂的隐忍,充满酒气的呼吸打在祈霂的脖颈间,祈霂浑身鸡皮疙瘩乍起,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他想逃,却被慑的一动不敢动。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由于刚刚动作激烈,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来了,液体滑过股沟,滴在了床单上。后庭骚痒更甚,一时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情欲烧的他浑身难受,迫切地想要得到缓解。祈霂身上热意惊人,他用力攥紧双手,努力地维持理智,强忍着不让自己往那人身上扑。
感受到身下发抖的身体,陆西沉才察觉到自己可能是吓到他了,他摇了摇因为酒意而发沉的脑袋,再次开口,嗓音里带着诱哄:“乖,别怕。”
绳子绑的很紧,陆西沉好不容易把它解开,他揉了揉祈霂的手腕:“疼不疼?”
来人语气温柔,带着点莫名的熟捻感,祈霂一时间有些怔愣,很快又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他开始用手将身上的人往外推:“别……别碰我,离我远一点。”声音有气无力,双手也软绵绵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意识愈发涣散,仅剩的一点感官都用来捕捉那人的动作,祈霂半睁着眼,余光中看到那人缓慢地抬起了身,暗自松了口气,还没等他这口气缓完,腰处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嗯…”
理智在瞬间彻底崩塌。
祈霂意识迷乱,腰上带着凉意的触感让他感到难得的舒服,身体里乱窜的燥热稍稍舒解。他无意识地捉住陆西沉的手往脸上贴去,脸颊在手掌上微微摩擦,祈霂抑制不住的低喘出声。
湿热的呼吸打在手腕上,陆西沉呼吸一窒,久违的感到几分慌乱,下身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
似乎还是不满足,祈霂双手圈住陆西沉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拉。
陆西沉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就是想开个灯而已,为何就演变成现在这副局面了。
“祈霂,松手,我开个灯。”陆西沉低哑的嗓音里含着些许无奈。谁知身下的人不仅没松开,反而整个人往他身上贴。颈间传来的湿热鼻息蕴含着独属于祈霂的味道,陆西沉被他撩的无名火四起,咬着牙,几番想把他拉下来。
略显急躁的动作带着恼人的力道,让祈霂有些不满地轻哼。怀里的人体温不高,身上的香味好闻又不带有攻击性,他靠着舒服。
情欲混合着酒意在陆西沉心头荡漾,仅剩的耐心在祈霂无意的撩拨下烟消云散,意志力逐渐薄弱。不,也许酒意上头只是他给自己卑劣的心思寻找的借口,他刻意没有多想祈霂此刻异样的表现。陆西沉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祈霂,他想趁人之危的把人吞吃入腹,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陆西沉瞳孔愈发暗沉,这人是我的,他想。
嘴唇相贴的那一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他心头蔓延。呼吸陡然急促,渐渐的陆西沉开始不满足地吮吸起来,舌头也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往祈霂唇缝间顶,他像一个捕猎者一样耐心蛰伏,等着猎物放松警惕,露出柔软的舌尖。
牙关终于松开,陆西沉的舌头直截了当地伸了进去,充满攻击性地在口腔内一寸寸地扫荡,片刻后又勾着祈霂的舌尖咂咂出声,淫靡又黏腻的声音听着让人脸红心跳。
胸腔里的空气愈发稀薄,呼吸变得困难,祈霂受不住的把那条恼人的舌头往外抵。陆西沉见状也不为难他,缓慢地从他口腔内退出,转而往脖颈上吻。手也不老实地从衬衫下摆摸进去,在腰处反复揉搓。
嘴巴终于被放开,祈霂张开嘴大口喘气,眼神也更加迷离。
陆西沉单手扯开束缚自己的领带,随手一扔,凭着感觉朝祈霂耳朵上舔去。黑暗剥夺了视线,却让其他的感官得以放大,在他含住耳尖细细咂弄时,陆西沉清晰地听到祈霂按耐不住的呻吟声,像是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痒痒。下半身的性器猛然胀大一圈,硬的他发疼。
向来进退有度的陆西沉失去了原有的风度,他红着眼,强势地撕开祈霂身上唯一的衬衫。
心上人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陆西沉内心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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