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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几息后她才肯放开你,仍是那般眼波流转,她用额头贴住你的,此刻你这才发觉眼前人体温高得吓人,今夜这般作为应是有所图却不得不为,稍定了定心神,你又想起一件麻烦事。
“钟离,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咳,我该怎么帮你?”
你隐晦地比划出一个形状,却不料她灿然一笑,示意你向下看。
你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器官上,此刻它被情欲催胀,原本的衣裙已然遮掩不住,孤零零地露出半个头来。
“旅者,放轻松,就当做这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钟离空出一只手去安慰你的分身,另一只手趁着说话间已然解开了你的衣裙。
你此刻的心情大抵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索性不再多想,沉醉于这夜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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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解释,岩王帝君在凡间曾有无数化身,性别自然不是不便之物,但你怎么也没想到她褪去衣衫后居然比你更为娇媚。
纤腰长腿自不必说,肤如凝脂也不必说,单说这一对玉兔,在你眼前晃啊晃令人心旌动摇。
你怕她不愿躺在别人身下承欢,于是选择了面对面的方式肌肤相亲,简单的扩张过她便耐不住性子跨坐在你身上耳鬓厮磨,你强忍着快意,与此相对的是经她挑逗脑海中不断冒出的禁忌感,像是生怕你初涉人事不够迅速,言语挑逗已不能满足她的恶趣味,腿间的花心刻意收紧又放松,时快时慢时高时低,不出所料,你很快便缴械投降。
“啧啧,再接再厉吧。”
你又羞又恼,再不顾她是否愿意居于人下,换了姿势再次将她填满。
有过一次经历的分身敏感度降低许多,你终于能分出心思来逗弄她。
快速抽动几下,又忽然顿住,不等她来求饶绝不动身,你如此几番,身下人的嘴便安分许多,不再如原本妙语连珠,只偶尔情难自抑娇嗔几句。
你俯身将她胸前两点红梅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划,身下花蕊迅速收紧,她眼中泪珠将落未落,眼尾绯红,脸颊也绯红,真真是活色生香。
情迷意乱之时你将她紧紧抱住,口中低吟她的名字。
你念,她答,再念,再答。
“钟离先生,如果不是在梦里,我都要以为你也爱我了。”
你似乎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便有一根尾巴来缠绕你的手腕,这尾巴诚恳极了,引着你的手抓它。
你顺着尾巴一路摸到根部,在她止不住的颤栗中从后进入,顶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婉转莺啼。
然后你听到在她破碎得不成句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依稀的表白。
“我从未这样爱过一人。”
这是你听到的,从古至今的,最美的情话。
鼻头酸楚,你的眼泪滴答着落在钟离身上,她惊讶地回头看你,又在你重新加速的动作里红着脸转回身去,呻吟声重又响起。
夜还长,黄粱美梦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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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尘歌壶,卧房。
昨晚喝多了,你在半梦半醒间这么想着。
宿醉的感觉真糟糕,头昏脑胀全身发热,好像还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你抬手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下了床。
昨晚应该是钟离将你安置好的,你四下寻找,想表示一下感谢。
他仍在昨夜共饮之地,见你前来,他神色淡然,眉间隐隐有笑意。
“钟离先生,昨夜真是多谢你将我送回房间!”
你拱手一礼,昨夜梦里种种忽上心头,你心有所感,就听他道。
“无妨,日后也请多关照。”
天光大盛,日复新,又再新。
你知道,此后的每一次日出,都有人同你一起看了。
旅行者终于从枫丹的万般事物缠身中解脱出来,于是择了个良辰吉日告别了枫丹最高审判官和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久违地迎来了独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
大抵是春色渐浓,风都和煦了许多。
回程途中,少女被这风唤起了诸多思绪,想起蒙德城里温柔的神明,敬业爱岗的代理团长,悠闲的图书管理员,活泼的少女骑士,优雅的炼金术师。
以及,稳重可靠的骑兵队长和不善言辞的酒庄老板。
旅行者的目光不由得柔和起来。
分别许久的恋人心中溢满了思念,少女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久违地回到蒙德城,这里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路过提米的时候,旅行者少见地没有痛下杀手,而是掏出一把小麦喂给了脚边的鸽子们。
凯瑟琳依旧沉默地站在冒险家协会门口,旅行者路过时,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蒂玛乌斯、芙萝拉、玛丽……旅行者挨着个地同居民们打招呼,向整个蒙德城宣告她的到来。
过不多时,骑兵队长闻讯而来,小麦皮肤的俊朗男人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极为克制地给了许久不见的心爱的少女一个热情的拥抱,像是要把她揉进体内般,好似这样就能再不分别。
“你瘦了,亲爱的。”
凯亚向来对旅行者有话直说,他松开拥着荧的双臂,只留下左手与恋人紧紧十指相扣,随后他们亲密地说笑着走进天使的馈赠,面容俊朗的酒庄老板正站在吧台后面挨个擦拭酒杯,时不时抬眼望向门口方向。
多日不见的金发少女乖巧地坐到了吧台前,对迪卢克老爷要了一杯日落果汁,一杯午后之死,还有一杯葡萄汁。
三杯饮品被迪卢克修长纤细的手放到旅行者面前,随后他做出个请用的手势,仍没有对少女说一个字。
诶呀,看来是在闹脾气呢。
旅行者对恋人的心思了然于胸,想来是这对义兄弟对于谁先见到她十分在意,见她同凯亚欢声笑语地走进来甚是不满,又不好在外面说什么落了自己的面子,只好用沉默宣告自己的存在。
旅行者于是端起葡萄汁讨好地送到迪卢克唇边,甜甜笑着对酒庄老板道了声我回来啦。
迪卢克这才嗯了一声算作原谅,就着少女递来的酒杯品尝一口。
“怎么有空回来?”
虽说旅行者不便言明,身为恋人的迪卢克太明白她自是有诸多事务缠身才不得闲,如今回来也只怕是忙里偷闲,但多日未见的恋人先于他见了其他的男人,迪卢克话里话外还是难免带上了醋意。
“迪卢克老爷有所不知,我正巧巡逻到蒙德城口,就听到旅行者的声音。”
凯亚对这位义兄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于是趁机煽风点火,“看来是我和荧更有缘分一些。”
闻言迪卢克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当骑兵队长不存在一般拿过了旅行者手里的酒杯,顺势同她十指相扣。
“诶呀诶呀,瞧我们的旅行者,真是左拥右抱佳人在怀啊!”
酒馆里有熟悉的客人打趣道,远远地冲着旅行者举杯以示敬佩。
旅行者举起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分别轻轻一吻,然后在周围人暧昧的眼神中带着两位恋人进入了尘歌壶。
没了周围人的目光,迪卢克放松了许多,用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拥住许久不见的恋人,他将头抵在荧的肩上,郑重其事地陈述无法相见的日子里日复一日的思念。
在思念的尾声,不善言辞的酒庄老板抬起头认真地与荧对视,他们望进彼此的眼底,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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