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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间,焉谷语听到了陆惊泽的声音,他在和猎隼说话,她想睁开眼,奈何她眼皮沉重,根本睁不开。
最后,她感觉自己被人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逗他玩
离开侯府后, “谢卓凡”踩着漆黑的夜色去了谢家的裁缝铺子。
铺子已经打烊了,堂内只剩掌柜在柜台前算账。见谢卓凡过来,他连忙从算盘中抬头, 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少爷。”
“嗯。”
“谢卓凡”应了声, 径自走向后院。关上房门后, 他一把扯下脸上的□□,用力搓了两下面颊,直将苍白的脸搓得红润起来。
念起方才的事,他心下顿觉烦躁,恍若有只小猫儿铆足了劲儿在挠。
她竟然任由谢卓凡抱着, 不仅不挣扎, 还时不时拿小心翼翼的目光朝他看几眼。
几个意思。
“咚咚咚”,这时, 房门被人敲响。
陆惊泽懒散地坐下身, 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进。”
“吱呀”, 房门被人打开, 随后, 猎隼从外头进入, 他依旧摆着一张木头脸, 仿佛天塌下来也无法牵动他的一丝情绪。
猎隼一来,陆惊泽立马抬眼打量他。他看得出,猎隼心里并没面上呈现的那般风平浪静, 不说惊涛骇浪, 起码是起了浪花的。“既然已经做了决定, 便不该后悔。自然, 你后悔也没用。”
闻言,猎隼眉心一动,硬生生道:“属下没有后悔。”
陆惊泽嗤笑,也不戳穿猎隼的谎言,轻飘飘道:“不妨事。一年,两年,三年,十年,总会忘记的。你心里隔着东西,失去她是迟早的事。”
“……”
猎隼默然半晌,眸中光芒愈发暗淡。
陆惊泽看了他良久,往旁倾了倾身子,半靠在椅子扶手上道:“杜煊寻着海窝国国王的侍者了么?”
似乎没料到陆惊泽会转移话题,猎隼微微诧异,他当即敛去眼中的波澜,正色道:“寻着了,他还拿到了太子与海窝国国王签的合约。属下以为,再过不久杜煊便会有所动作。”
“嗯。是时候了,你去杀了许尧的家人,一个不留。”忽地,陆惊泽开口,他说得随意,仿佛只是在说,“你去酒楼吃个饭吧”。
“是。”猎隼颔首,转身离开店铺。
陆惊泽一手搭着自己的面颊,一手漫无目的地敲着膝盖。他偏头望向房门,眸光深邃。
谢卓凡教他的本事,他才堪堪学了五成,按理还得留他一段时日,不过眼下杜煊拿到了陆观棋通敌的证据。
倘若陆观棋倒了,他便不用再留着谢卓凡。
他为难地着眨眼思索,到时该怎么折磨谢卓凡。
将军府。
是夜,杜煊回房,早早在地上铺了被子躺着。
他多少能猜出陆惊泽帮他的心思。不是为父亲报仇,而是想借杜家的手扳倒陆观棋。陆观棋一倒,陆惊泽便有了做太子的机会。
其实当年若没稳婆若换孩子的事,陆惊泽就是太子。所以陆观棋被废,陆惊泽做太子名正言顺,再者,皇上出于愧疚也会封陆惊泽为太子。
说起来,陆观棋在百姓心中的威望极高。自然,他若是将陆观棋通敌害死父亲的事公之于众,陆观棋在帝都城的名声就臭了。
在他看来,陆观棋那种伪君子根本不配做彧国的太子,更不配做彧国的皇帝。至于彧国未来的皇帝,他也不觉得陆惊泽合适。
他在斗奴场里待过,晓得陆惊泽与焉谷语之间的事。他觉着,陆惊泽处心积虑得到皇位不止为他自己,也为焉谷语。
那日酒席上他看得清清楚楚,陆惊泽看谢卓凡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倘若陆惊泽坐上皇位后先杀谢卓凡再娶焉谷语,此举必定会引起全帝都的非议,尤其是朝中的一些老人,他们看不得这些事,他的几个哥哥也看不得。
一旦他们认定焉谷语是祸水,便会想尽法子除去她。
他是欠着陆惊泽一条命,该还他一个人情,但他们杜家只对彧国尽忠,并非是对陆家。恩情与尽忠,他不会搅乱在一处。
“哐当。”
焉夏致推开房门,她瞧也没瞧地上的杜煊,目不斜视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一个一个卸下发髻里的珠花。
期间,杜煊没瞧她一眼,也没说半个字。焉夏致不得劲儿了,她站起身,忍不住朝地上的杜煊瞥去。
只见杜煊双眼紧闭,鼻尖时不时粗喘两声,眉心更是拧得死紧。
她愈发觉得奇怪,他是遇着什么难事了。若是换做平常,他会盯着她看许久,还会不要脸皮地说些讨好她的话。
起初她觉得厌烦,听习惯了反而觉得无所谓。他说任他说,她只管过自己的。但他今晚不说了,也没瞧她,她反倒不习惯了。
“哼。”焉夏致不轻不重地哼了声,特地从杜煊身旁走过。
听得耳畔有脚步声,杜煊不由睁开了眼,他直直盯着焉夏致,问道:“娘子,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你与你姐姐的关系如何?”
听得焉谷语的名字,焉夏致面上登时起了一抹愠色。她最烦别人在她面前提起焉谷语,更烦别人将她们俩作比较,“不如何,我跟她与仇人无异。自小我便不喜欢我姐姐,你若是打算对付她,尽管对付好了,最好能杀了她。”
“啊?”杜煊愕然。焉夏致难得与他说话,他心头惊喜,双眼铮亮。
焉夏致刚沐浴过,穿着宽松的寝衣坐在床榻边沿,长发披散,五官明丽,比平日里的冷艳要温柔许多。
这一看,杜煊就看呆了。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好色之人,但他很清楚,他好焉夏致的颜色。
对方许久不说话,焉夏致不由抬起视线,正好撞进杜煊那双痴情的眼中,她不安地蹙起秀眉,恼火道:“瞧什么瞧,再瞧挖了你的狗眼。”
“嘿嘿。”杜煊对着焉夏致傻笑。他记得他们俩初见的时候,她说的就是这句。他一骨碌坐起身,理直气壮道:“你是我娘子,我凭什么不能瞧,就算你挖了我的眼睛我也要瞧。”
“没脸没皮!”焉夏致啐了声,果断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杜煊瞧着焉夏致的气恼模样,由衷赞叹道:“我娘子怎么样都好看,跟天上的仙女一样。”一与焉夏致聊天,他便将方才的烦心事抛到脑后了。他躺下身,幽幽道:“你是天上的仙女,我是地上的牛郎,我偷偷拿了你的衣裳,逼你嫁给我,让你回不得天庭。”
听着杜煊傻里傻气的话,焉夏致心道,你哪儿有拿我的衣裳逼我嫁给你,明明是我爹答应的婚事,连做比喻都不会。
呆瓜。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你每晚最好睁眼睡,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我不怕。”杜煊挥手灭灯,满不在乎道:“你要剥尽管来剥。”他睁着眼,温柔地望着焉夏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心里还是个善良的小仙女。”
“善良”,焉夏致被这两字刺激到了,下意识捏紧了被褥。
她自嘲地扯起嘴角,自己哪里配得上这两个字。
“我做过很多坏事,别把我想的那么好。”语毕,焉夏致转过身,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包了起来。
“什么?”杜煊没听明白,正等着焉夏致解释,结果焉夏致不搭理他了。他失落地躺平身子,想想又补了一句,“我睡着了,雷打不醒,任你剥皮抽筋。”
即便蒙着被子,焉夏致还是听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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