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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许长安的信息素控制不好,小栗子花主动送上了答案。
骗子,生气,委屈。
他骗什么了?怎么生气委屈上了。
只是一瞬间小栗子花又被收了回去。
杜松子酒再次主动的去试探小栗子花在生什么气。
却被气呼呼的躲开了。
许长安瞪他一眼,“收起你的信息素,乱碰什么!”
嘴上这么说的,小栗子花却气呼呼的打了杜松子酒一下,传送了一条消息,大骗子。
蒋泽彦还是不明白自己骗他什么了,但就这么让许长安这么气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梦里许长安含着自己耳朵啃的画面,想起刚刚,许长安啃着自己的耳朵好久。
应该是喜欢的吧。
蒋泽彦歪了下脑袋,将耳朵凑近许长安,“咬一下吧。”
杜松子酒示弱求饶认错的,哄着小栗子花,别生气了,给你咬,消气。
许长安心想他又不是狗,咬什么咬,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
但又被杜松子鼓动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他耳垂上落。
那里真的好适合打上耳钉带上荧光粉的小球球啊,嘬起来的感觉也确实不错。
可不是他想要的,是蒋泽彦这傻逼主动让咬的!
许长安心里动摇的想着,最后实在没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试探的咬了咬,没见蒋泽彦躲开,杜松子酒还蔫着小栗子花蹭了蹭。
许长安被蹭的脸一红,想起第一次梦见蒋泽彦,当时就是被这东西插了小穴,第一次用那里到了高潮,喷了淫水不说,还尿了。
一想到这许长安就清醒尿只是错觉,床上可没那黄黄的液体。
哎呀哎呀,怎么能想这些,羞死了,都怪蒋泽彦!
许长安气呼呼的拿牙刮了蒋泽彦耳垂一下。
耳垂那地方离着腺体不远,哪怕是alpha也很敏感,被咬了耳垂,蒋泽彦还能忍住不让杜松子酒对小栗子花刷流氓就已经很厉害了,再被他这么一刮。
一口粗气叹出。
杜松子酒也缠了小栗子花一下,好在小栗子花迟钝没接收到里面的色气。
但杜松子酒可不迟钝,小栗子花还不会掩藏,几乎是瞬间就被杜松子酒探查到想要色色的信号。
?想要色色。
许长安才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又满满被脑海里的瞎想弄影,下面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小穴,一开一合像是想要吸吮进去什么似的,流出了水。
许长安想,幸亏有内裤挡着没空气进去不然流水肯定会发出咕啾咕叽啾的声音。
哎呀都怪蒋泽彦,他要是不让咬耳朵就没那么多事了。
但耳朵真的好好咬啊,小穴也好像被摸摸啊。
许长安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乱想,又羞又恼的,把所有过错都丢给蒋泽彦,但咬着他耳朵的嘴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可惜他再怎么藏住自己的内心,信息素里的小栗子花却将它出卖个干干净净。
蒋泽彦接收到他想要被摸穴的信息时,都僵硬了一瞬间,悄悄撇了眼许长安,见他闭着眼像小婴儿嘬奶一样嘬的认真,就差没发出嘬奶的声音了。
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想要被摸穴?
对了刚刚小栗子花丢盔卸甲的想要摆脱杜松子酒时是在自己手不再碰他阴蒂的时候,当时也有一条信息是欺骗。
所以那个时候他的安安生气是因为阴蒂没有被摸觉得受到了欺骗!
思路一下就清晰了,蒋泽彦再次将手放在许长安的肉棒上。
被信息素的奇特而打断思路,回过神又被诱骗着啃耳朵,许长安都忘了自己还在车上,扣子也一直没有扣上。
内裤还在射精的时候被蹭下去了一点,包裹的肉棒被露出了一小节。
手一放上来就不小心碰到了那一小节。硬着的鸡巴一跳,许长安猛的松开了了口想起来还在车里。
“蒋泽彦!”气呼呼的一喊。
鸡巴却不争气的在人家手里蹭了蹭。小栗子花也出卖着他,在张刺激,怕丢人,顾忌交杂里藏着想要想要,小逼也想被摸的活跃的信息,朝着杜松子酒疯狂试探又勾引的发送。
蒋泽彦那里受得了他信息素这么可爱的勾引。
自然也回以诱惑。
“嗯,安安,小点声他听不见。”
神特么小点声!
“嗯啊……”他他他摸了硬蒂。
“拿走!”呜呜呜他好像堕落了,还想被摸,好爽,但这是车里,不止他和蒋泽彦俩人。
可小栗子花却叫嚣着发出淫秽的味道,要摸摸要摸摸在用力的还有小穴,但好怕被发现啊。
“安安”蒋泽彦好笑的亲了亲许长安的额角。
没有听他的话倒是手指在阴蒂和囊带间游走,揉一下阴蒂,戳一下囊带
“唔嗯~叫…你…哈……哈啊~拿走。”
该死…揉的好爽……好舒服……但要忍不住出声音了……
为什么会觉得舒服,都怪蒋泽彦,如果没梦见就不会有这种该死的感觉了。
许长安气的慌,偏生蒋泽彦还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还捏着他那娇弱的地方揉着。
许长安都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越是紧张身子越敏感,大脑也难得的清醒起来,顾景逸还在前面开车。
许长安的视线下意识往前面飘过去,不了正好在后视镜里和顾景逸的目光对上。
但马上顾景逸的视线就移开了,好像只是确认一下后面车的车距。
可许长安被吓的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现在这丢人的状态被发现,身子本能的躲避蒋泽彦,往前一仰。
下面叫阴道口前庭软肉猛的叫一个东西摸过,接着那东西直挺挺的戳进了肉穴里,力道很大,但一下没戳对没真进去不说,还顶了阴唇链接处,瞬间剧痛感从那里爬上许长安的大脑。
刚刚挺起身子的许长安像是被惊了的猫才跃起就又猛的跌了回去,他满脑子都是不要叫顾景逸发现,现在那处被这么一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喊了一声“顾景逸!”
“啊?”顾景逸被喊的一愣,正要回头看去那气势汹汹的杜松子酒就压着他脑袋动不了分毫。
艹!蒋泽彦这傻逼。
许长安也被自己这一嗓子吓到,先前起来的欲望消散了大半,而本来戳错地方的东西已经灵活的找到正真入口,就着那堵不住的水滑了进去,在里面霸道的钻来钻去,许长安生怕顾景逸真转过来忍着不适,赶紧回到:“没,没事!”
才答完,他那不挣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半是刚刚疼的,一半是气的,吧嗒吧嗒的砸在衣服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却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情欲散去大半,回过神来,更觉得憋屈,羞耻,打小到大他那受过这种屈辱,躲在别人车后座,被人用…用手指插逼,高潮了一次不说,还…还……想在要第二次。
还是因为蒋泽彦,好像从小到大每次受到欺辱都是因为这个蒋泽彦,这个王八蛋。
这会儿许长安已经气忘了杜松子酒里铺天盖地的爱意,许长安恶狠狠的抬头瞪蒋泽彦。
“傻……唔…唔唔……”许长安才张口就被蒋泽彦堵住了嘴。
湿热带着些韧性的东西在嘴里肆意妄为的闯荡,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
蒋泽彦的舌头,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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