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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安老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凭着感觉回看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这使得他有些烦躁想撂脸走人,可宴会开始半小时了,自己还没和宴会的主人蒋泽彦说上一句话。
许长安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蒋泽彦了,家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豪门,还有着许多密切的合作,俩人一起长大却没呢成为好兄弟,反到是相看两厌。
具体是因为什么讨厌蒋泽彦,许长安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小时候只有一颗的糖果,可能是大人对蒋泽彦的偏爱,毕竟好孩子总是能得到更多的夸奖嘛,作为一个纨绔子弟许长安打小就嫉妒他被所有人夸。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蒋泽彦的脸上永远都是那副微簇着眉头的表情,说好听点是高冷,说难听点就是苦大仇深。
矛盾都是一点点累计的,青少年时期的许长安把蒋泽彦视为人生法的揉着。
谁怕了!
许长安闭上眼,他感觉……他好像要射了,在真的蒋泽彦手里射……
许长安一点都不想。
但好舒服……好舒服。
许长安气的咬住蒋泽彦的耳朵,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
前面的顾景逸又不是死人,还是个alpha,蒋泽彦那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过去时候,他就晃了一下车,提醒蒋泽彦别失了神,在这种移动的车上控场,几秒钟就信息素就会铺盖好几条街道,区域内的oga和alpha都可能会被影响到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如果还有在开车的,他疯了吗?想让这一片的人陪他去死?
控场是顶级alpha在恐慌时的本能,顾景逸不懂好端端的蒋泽彦控什么场,但见蒋泽彦丝毫没有收敛,信息素反而更加霸道的时候,也不再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
只是一冒头就立刻被杜松子压住。
在感觉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瞬间蒋泽彦就将许长安抱在怀里,死死的搂住。
杜松子酒像战士一样裹住里面的小栗子花,像匕首一样向前面的alpha刺去。
他已经叫心里的恐慌迷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满脑子都是他的安安在害怕。
“蒋泽彦!”他搂的动作太快,许长安还没松开他的耳朵,许长安眼睁睁的看见他耳朵被自己扯得红肿变形,好像要裂开一样,吓的喊一声。
这声音反而更坚定了蒋泽彦的想法,他的安安在害怕,刚刚肯定疼坏了,手再次钻进裤子里,揉着许长安的肉棒。
突然又被无遮挡的揉了,许长安浑身一颤,本就在临界点的他一个没忍住,射了。
“哈……蒋泽彦……傻逼!”气骂了一声。
许长安抓住蒋泽彦胸前的衣襟,闭上的眼角泛着泪珠。
他竟然真在这傻逼手里射了丢死人了。
过了有十几秒,许长安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和蒋泽彦的姿势不对,怎么就被他抱住了。
好丢人。
alpha争强好胜的通病,哪怕这个时候顾景逸脑子在清楚不能和疯子计较,在刚刚蒋泽彦一副要杀了他的信息素攻击下,也是本能的反抗,又怕他真的控场,引发车祸,还得分散部分去阻挡他信息素外扩。
好在许长安这个时候的高潮,让蒋泽彦本能的将所有信息素收回来,护住自己正在射精的安安。
浓郁的杜松子酒信息素几乎压缩成实体,充斥在整个车内,因为它的小栗子花正在吐着花蜜,一丝凶狠都不敢释放,全是安抚。
“蒋泽彦”许长安轻声喊到,他怕前面的顾景逸听见,再回头看,要是他回头看见自己被蒋泽彦抱怀里多丢人啊。
“我在,安安,别怕。”
谁怕了!许长安又羞又气。
“撒开!”
好歹让我把裤子扣上啊!这话许长安没好意思说出口。
但他一说,蒋泽彦反而抱的更紧。跟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
“不要,安安,我的,松开会害怕。”
许长安正要恼,就听见这句,听他喃喃好几遍了,死对头会这样担心对方害怕吗?
许长安这才察觉到蒋泽彦不对劲。
“蒋泽彦,你怎么了?”
蒋泽彦没有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信息素像是疯了一样又开始分出部分满满往外扩散。
顾景逸:艹!
顾景逸现在是真想直接喊话叫许长安安抚蒋泽彦一下。
但他透过后视镜看见蒋泽彦把许长安抱的那么紧,遮挡的不让看见一丝,就知道这个时候但凡他张嘴喊一声,谁都别活了。
只能努力的用信息素围截住蒋泽彦的。
但这也同样使得蒋泽彦更加暴躁。
“蒋泽彦你到底怎么了,你松开让我看看你。”
“快点呀!”
“快点呀!”十六岁的许长安最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蒋泽彦常常跟在他身后远处的听见他用这句话催促落后的小伙伴。
快点呀!蒋鹤
快点呀!齐涟
快点呀!……
快点呀!哥哥
唯独见到自己是:快滚呀!
听见这一声,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还没分化是时候。
那个时候的许长安是小玫瑰仗着家里城堡有高高的围墙,成片的蔷薇竖着利刺保护着他,肆意的开放着。
蒋泽彦松了一瞬间。
不对,不对,小玫瑰成了小栗子花,被自己弄碎了好多,都要没了,只有一朵残的,残破的就一朵了,松开就全没了。
假的,都是假的,不能松开,松开就没了。
蒋泽彦又收紧了手。
杜松子酒围绕着许长安的更加温和,往外扩散的更加凶残。
顾景逸握着车把的手都已经泛起了青筋。
艹!不涨工资天理难容。
“蒋泽彦!你快松开,要勒死我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勒死,你是我祖宗,都别活了,一起死吧!
顾景逸心好累。
蒋泽彦果然被他这一句吓到,松开了些手又不敢彻底放开“安安不能死,不能死的。”
许长安得了喘息,从他怀里昂头看他,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有些吓到。
“蒋泽彦,你怎么了?”
艹!你把老子摸射了,你一副被人强奸了的表情。
“喂!蒋泽彦,傻逼,你低头看看我,快点!”
蒋泽彦虽然心智这会儿有点魔怔,但好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然就凭顾景逸一个是围不住他的。
许长安喊了两声他就乖乖低头,像个听话的小狗一样,看着许长安。
“安安别怕!”
“谁怕了!”
许长安刚刚的眼角还挂着刚刚射精的眼泪,脸蛋通红,嘴巴微微嘟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害怕的样子。
他探出杜松子酒,轻轻碰了碰小栗子花。
小栗子花没那么害怕了,但还有些委屈,有些害羞,有些高兴。
刚刚射过的alpha和oga对信息素的接触都十分敏感。
刚刚的杜松子酒虽然将小栗子花裹得严严实实,又一直散发着安抚的信号,但记忆力的那篇小栗子花林也是在安抚的信号里委屈的更加厉害,更加害怕,最后全都没了。
所以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触碰,而这一下试探却叫许长安自分化以来头一次察觉到信息素里所传达的信息素。
安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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