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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濯雪半张着唇,红舌吐露,熟练地向后送腰吞吃薛不渡的阴茎。薛不渡便顺势挺腰前顶,又抽出大半根茎身,再趁花濯雪后摆腰肢时猛地插入,阴茎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狠狠碾过花濯雪体内敏感腺点,直飞溅起淫浆来。他摆胯用肉棒搅动花濯雪软烂的穴,穴腔被搅开一般吐缩着嫩肉,内里又吸又裹,挤出淫汁,整根狰狞肉柱被裹得满是水浆发亮。
薛不渡紧紧把住花濯雪后腰,将那被顶得不断向前跑的臀胯无情地拉拽回来。花濯雪哭得眼尾和穴口一样脂红,丹穴大张,后入姿势进得极深,他子宫的压迫感比上次更强了些,酸软得几乎要喷潮。
他夹紧了肉瓣,却把薛不渡夹得阴茎一疼,沉沉地喘了一声狠撞回去,硕大龟头正撞上欲缩起的宫颈,宫口显然不曾料到这意外来客,被塞满了嘴。
花濯雪瞪大双目,扬起脖颈发出一声艳叫,臀瓣都夹紧了,宫腔内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唏唏嘘嘘顺腿根淋在地上,浇了薛不渡满茎身,温热的水液直往马眼钻。薛不渡皱眉闷哼一声,报复地掐了掐他的臀肉,可花濯雪经历了一次刺激的高潮还未从快意中回过神来,此时这点痛楚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要、要坏掉了…呜,子宫…好酸……”花濯雪双目失神,哀哀地叫道。
薛不渡被他这幅真像被玩坏的样子可爱到了,极轻地笑了一下,象征性安慰一句:“你不会坏的。”
旋即又扶着肉棍猛烈鞭挞凄惨穴肉,花濯雪没了力气,只能随一下顶弄发出一声嘤咛,顶到骚处就哭一声。薛不渡的龟头嵌在他宫口又顶撞又磨蹭,把他弄得又喷了一回水,倒真不知是不是花医师淫水太多了。
薛不渡的汗滴滴落在他颈窝,和他的汗液融成一股,一起滑进粉衫之间。
拖着手臂向后拽起花濯雪瘫软的上身扣在怀中顶弄,只觉花医师身子柔软好肏,汁水还多,粉袍也绽开来,当真像朵妖冶的花。薛不渡咬着他颈后的刺青,猩红软舌一卷舔走一滴咸涩的汗液,又将满腔精液喂进他子宫里,灌得花濯雪小腹微鼓,餍足至极,几乎快爽晕在薛不渡怀里。
薛不渡舔着他的耳廓,好听的喘息送进他耳朵里。
他摸着花濯雪的小腹,掌下是被他的精水灌满的肉壶,薛不渡亲了亲花濯雪的耳朵,低低道:
“谢谢你……”
花濯雪醒时,薛不渡正坐在窗边柳下,擦拭着薛霁那柄锈斑如梅的刀。
甫听得白纱一阵轻飒的摩挲,薛不渡便抬起眼来,见医师细瘦的指节探出床帐。花濯雪慢吞吞地坐起身来,粉嫩的袍被揉得尽是皱褶,散乱的衣衫根本罩不住他的身形,半垮着露出白皙脊背与腰窝,纱帘如漫雾一般将他衬得几分朦胧,薛不渡却在这朦胧间清晰地看见他伸出的手指上布满了鲜艳咬痕。
于是他放下手中擦了一半的刀,几无声息地走了过去。花濯雪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眨了眨眼,发觉薛不渡已然换上来时的装束,玄衣劲装。他心间隐隐起了一片湿雾,却不多作声,只是没由来地想着:薛不渡走路时像一只毛茸茸的猫,脚步飒沓得极轻,姿态也优雅。
薛不渡捧住那只拂开帘帐的手,掌心相贴时皮肤磨蹭泛起浅浅的痒意。尽管他们什么都做过,也什么都做透了,这番细小的动作却使暧昧彰显得更加黏稠,像浇淋的蜂浆,拉扯不断的丝,缠绕在他们交叠的指间。他的心头一片酥麻,不容置喙地紧紧扣住了花濯雪的五指。
此时花濯雪长发披散,束发的簪子不知滚落在床头床尾哪个角落,薛不渡居高临下,将他胸口、腰腹,乃至腿间的情状一览无遗:无一例外尽是红印和淤青,越是往下越是惨烈,小腹和腿根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除此以外还有干涸的淫液和精斑的痕迹。坐起时看不清女阴,只有两瓣肥肿的肉唇显出软嘟嘟的饱满弧度。
薛不渡霎时捏紧了他的手,花濯雪“嘶——”一声却没有再呼痛。于是他一把将他推倒了,握着笔直的胫骨,分开两只修长的腿,腿弯折叠,将娇嫩而饱经折磨的雌户敞露在天光之下。
花濯雪躺倒在床榻上也不恼,乖顺而配合地张着腿,任人这般仔细地看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还心情颇佳地用指尖搔了搔薛不渡的手背,笑道:“好看吗?”
回应他的是落在阴阜上一个轻柔的吻。
花医师有些受不住地抖了抖,但仅仅是如此,也让他穴口微微湿润起来。
薛不渡当然能感受到他的嘴唇贴上去时肉唇瞬间的收紧,旋即便挤出一滴湿黏的淫露,以至于他的双唇离开时沾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他探出一点舌尖舔去了唇上的湿濡,除了淫水的味道,还有浓厚的精膻味。
他不喜地耸着鼻尖皱了皱眉头。
昨夜折腾了将近半宿,薛不渡压着花濯雪射了两回,将那肉壶射得圆鼓,盛满精水,而小医师更是直接被肏晕了过去。薛不渡怕扰了他安睡,便不急于帮他清理,不过事实上也还有一点不堪的私心,想让小医师就这么夹着一肚子他的精液睡着。
手掌覆上尚且微凸的小腹不轻不重地下压,花濯雪半掩的屄唇便轻轻分开,艳红的穴肉收缩着胡乱吐挤出一汪稠白的精,医师眉眼间都荡着水雾般的春情,捂着下腹不停流淌精水,两腿被薛不渡把着,连遮掩这淫荡的场景也做不到,但他似乎也没有要遮掩的意图。花濯雪仍是笑意吟吟地轻喘,下一刻却被薛不渡遮住了双眼。
薛不渡没由来地有些生气:“别笑了。”
花濯雪:“……”
不知为何,薛不渡一见他这张似乎什么也不在意,似乎谁这么对待他都可以的笑脸就心里焦躁,如同被微火烹灼,不至于逃离,但实在难熬。
小医师长长的睫羽在薛不渡的掌心里轻轻扫动,他感觉不像是捂住了人的眼睛,却像正拢一只易碎的正扑扇翅膀的蛱蝶,花濯雪轻缓的呼吸燎动着薛不渡的腕间。他放开了捂人眼睛的手,那双眼里不再是令人微恼的笑意,倒多出几分无辜与疑惑。
“为什么不能笑?”
薛不渡只觉心神似动。
一张冷峻绝艳的面庞在花濯雪眼前放大,薛不渡的体温逐渐压了上来,他的温度却比花濯雪略温凉些,领口束得不算太紧,垂眼望去能看到胸肌间的线条,又在衣物间隐没了,可那欲盖弥彰的肌肤足以令人臆想它是如何蔓延到小腹,剥开这层衣衫下的身体又是如何漂亮。
花濯雪喉间吞咽一下,这点微小的动作被薛不渡捕捉,他带着握刀薄茧的五指覆上花濯雪细长白嫩的脖颈,慢慢收紧。
花濯雪瞳孔微缩,命脉被人钳制免不了几分惊惧,而薛不渡并未用多少力气,仅是见他呼吸略略急促,便松开了手,然后俯下身在花濯雪柔软的唇角狠狠咬了一口,面上晃过一闪而过的轻笑:“看着就烦。”
……不讲理的人,小医师捂着嘴唇腹诽道。
待花濯雪收拾干净穿好衣裳,已是将近正午。
薛不渡的伤虽不至恢复如初,但也好了七八成,提着别恨试舞了几个招式,一个转身便看见了花濯雪——他今日仍是那件柳青的衣衫,发髻慵懒地束着,长发柔顺地铺落下来,白绦束腰,勾勒出细薄的、刚好够薛不渡掐握的腰肢。这人正悠闲地拈了朵小花倚在门边,眼睛似乎盯着花蕊,又似乎隐隐瞥着薛不渡。他总是这般,好像对他颇为上心,又似乎薛不渡只是他这片山头一掠的浮云。
就像薛不渡不是真正厌恶他笑起来的样子,花濯雪笑时极漂亮,多一分太谄媚,少一分太假情,而是一见他笑,便觉捉摸不透了他的心思,究竟是悲是喜,是惊是惧,在意又或者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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