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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颈边动脉处却抵上一端细小而尖锐的物体。
花濯雪指间拈着银针,针尖正对准他颈间的脉搏,用了几分力气抵住。那人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眼尾的笑意更浓艳几分,现在他只需催力一刺便能让薛不渡毙命。薛不渡看他凑过脸来,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而危机感却似缠绕着他的滑溜溜的毒蛇,吐着信子舔舐他的要害,花濯雪慵慵懒懒地,说话时气息都似要洒在他面上:
“那你呢…你躲得开吗?”
二人对峙了半刻,薛不渡终于放下呈攻击姿态的左手,花濯雪也同样退让地收起了银针。
他的伤口崩裂了,汩汩地冒着血花。此刻端坐着任凭花濯雪拆掉绷带重新替他上药包扎。花濯雪先点了他几处穴位缓解流血,随后便在背后狰狞的长疤上涂抹碾成融泥状的草药和愈合脂膏,薛不渡忍着疼,但却忍不住花濯雪的触碰,他的指尖似乎并不那么专心,不时划过薛不渡精瘦的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道长疤似乎都因这些触碰有些发痒发热。
“…花医师,你为何救我?”
薛不渡听见花濯雪一声轻笑,“啊——因为你长得好看。”
“……”薛不渡无语。
“我认真的。”这语气倒真有几分认真的意思。
“那你为何这般恰巧路过?宴山亭在山腰,你不该出现在玉桀的地盘。”
花濯雪的手摸上了他瘦削的肩头,薛不渡微不可察地一颤。
“因为我是玉山颓请去的。”
邪道玉山颓……
薛不渡警惕地乜他一眼,花濯雪看见这眼神,开怀地笑了几声。
“怎么这样看我?”
花濯雪是山中医师不假,与玉山颓相识亦不假。然他并非是自己所说那般籍籍无名之辈,虽是年纪轻,只比薛不渡大上几个月,却是医术绝世,堪称可活死人、可肉白骨。他只行救人之事,有人要请他便去——自然要先能找得到他——然他并不论自己所救是谁,是黑是白,唯命是救,便有几分黑白通吃,亦正亦邪之感。
这说法的确能解他心中疑云。
薛不渡无言深思,死死地盯着花濯雪。花濯雪不甚在乎他这像要把他剖开细细翻看的目光,为他处理好最后一道伤口,绷带都扎上了漂亮而不易散的结。
“这伤你便在我这里养着吧,没有一月出头好不了。”花濯雪漫不经心道。
……总让人觉得话里有话。但薛不渡找不出纰漏来,只是微微颔首。
花濯雪喂他的汤药里似乎有教人嗜睡的药材,他有些昏沉起来。所幸花濯雪并未再与他多做周旋,将他安置睡下,捡拾起地面迸溅的残破瓷片,曳着衣衫,轻飘飘地离开了。
…………
薛不渡在梦的汪洋里浮沉,这次的浪潮格外温柔了些,承托着他的身躯,将他推到了岸上,梦境里滴滴答答,似乎下起了潮湿的雨,可那雨丝连绵,黏腻地滴落在他的面额上,不像血…也不像平日的雨。
那雨里有清甘的药草味,又有微微腥甜的、花蜜般的香。
薛不渡被梦中的雨淋湿了眉目,他缓慢地从梦境中抽身,睁开了双眼。
可梦外也有这样一场雨,更加湿润黏腻,落在他的唇上,然而那雨珠不断,牵勾出长长的丝,他唇瓣微动,双唇仿佛碰到一团软云、一汪翻烂的花泥,那花泥抖了抖,发出一阵好听的喘息。
——那分明是花濯雪的声线。
他彻底清醒,眼前却是一只绽开的肉花,四周一片黑暗,月色透过窗,映照出洁白细腻的、沾满淫浆的腿根,向上看去则是柔如纱云的青衫,被两只玉作般的手擒住,撩在腰间。一截光裸的柔韧的腰肢不停地摆动,用腿心一朵熟红的肉花蹭着他的鼻唇,还淌着一片淋漓的水,月光下薛不渡可堪看清两瓣肥鼓红润的花唇间一口张着嘴的淫窍,他张了张嘴,正接住一口粘稠的淫露,腥甜的、带着浓重的情欲气味的……滑入了他的喉腔,他喉结一滚。
他抬起手握住那段如弓的腰身——确乎是一握的,两只手虎口圈拢来,拇指正好合在一处……薛不渡想推开,手却似乎黏在了腰肢上。
那人像是受惊的猫儿颤了颤,腿根失力,整个圆润的臀坐在薛不渡的脸上,薛不渡将那口淫浪的肉唇尽数含在了唇齿间。
花濯雪齿间含混着呻吟,被含得一身媚骨都软了,嘶着喘声轻轻笑道:
“救命之恩…你得还我呀……”
团团雾露般的喘息在花濯雪碎雪般的嗓音里悠悠转转,他两片肥软发鼓的胭红阴瓣完满地被包裹在薛不渡唇齿间,凝脂般白嫩的平坦小腹深深吸住,腰身不自禁如弓上顶,抖着穴挤缩出一汪汪黏稠又清澈的蜜浆。
白日里如隔云端观的美人,此刻竟是浪熟地敞着腿将软泥般的屄送入自己亲手救下的人口中吮吃,一把柔韧的细腰带着清浅腰窝下一双圆臀又蹭又摇,阴户上稀疏的耻毛磨在身下人的鼻唇上。
薛不渡被那软屄堵了满嘴,一阵含糊,连话也说不出,不知该先惊花濯雪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还是先恼小医师竟将骚发在他一介伤患身上。
他自觉折辱,而这骚浪放荡的婊子医师却是畅快,宛转勾人的呻吟叹了几转,扰得薛不渡心烦意乱。他动了动唇,收紧腮帮缩唇狠狠吮了一口突出的肉蒂,露出齿关报复吃咬,舌尖揉开肉孔,哪知仅是几下这被红肉掩映的圆孔淫窍便抽搐着喷出水来。
这水不似那些蛋清般稠滑的淫液,却如清流戳开了泉眼大股喷涌,浇入喉的、嗅入鼻的皆有浅淡的腥臊气息,花濯雪刚抬起的腰臀又绷直了坐下,闷得薛不渡呼吸乱拍在他雌户,他犹如被钳紧脖颈的鹤,崩溃地发出濒死般的泣声,穴口湿腻得不成样子,将薛不渡也弄得狼狈不堪,衣衿透湿一片,发绺蜿蜒地贴在冷月般白皙的脸颊上,又因这憋闷隐隐显出几分绯红。
花濯雪挪开臀瓣,坐在薛不渡的颈项间,他自顾自地用手拢起披散在背的如瀑长发作马尾状,半束的发髻已然松散,从指掌间滑落的长发扫在薛不渡的下颌。他濡丹的舌尖缓慢地舔过因喘息而干涸的嘴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薛不渡的脸,眼神缠绵悱恻得能拉出丝来,像只摄人心魄的野狐精,来讨薛不渡的元阳吃。那只湿漉漉的黏人的穴仍像只嘴儿吮吻着薛不渡锁骨的肌肤,洇开一片淫浆,好似打翻了的整坛储酿的花蜜。
他挑起薛不渡卡在他腿心的下颌,感慨般轻轻道:
“真漂亮……”
薛不渡明显感受到花濯雪说着这话时,下面那只红嘴儿又痴迷地舔吻了他一口。
“是不是很惊讶……我不像个男人了?”
薛不渡扭头,不置可否。
“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还……何必以此作要挟来辱我?”薛不渡拧着眉不耐道。
花濯雪低低笑开了。
“我才不是辱你呢,不舒服吗?“
薛不渡脸色更沉。
他的确不舒服,衣裳早已被这欠肏的医师撩开还骑了半天脸,阴茎早已硬得流水发痛,自己虽不曾行过情欲之事,生理上的反应却实在难以克制。
花濯雪了然地眨了眨眼,不疾不徐地抬起腰肢一路向后挪移,他悬空的肉穴里还漫出一滴一滴的水,蜡滴般灼着薛不渡的皮肤,好像要烧出一个个小坑来。花医师似是软了力气,挪至薛不渡雕琢般的腹肌上晃着身子便坐了下去,还刻意地“哎呀“了一声。
薛不渡此刻全身绷紧,腹部肌肉自然也硬邦邦的,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流畅的线条隐隐现现。花濯雪得逞地笑着,扭腰开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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