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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人看到隐衷,韩默下意识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蹬着腿想往后退。然而他的努力是徒劳的,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始终比不过经过军事化操练的青壮年,季袭明抓住韩默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准备拿什么喂孩子?”男人的鼻尖上挂了点亮晶晶的水液,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用你的屄水吗?”
男人的话如滔天巨浪,将韩默尘埃般的自尊淹没拍碎,他呆滞地仰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湿漉漉的眼圈有些充血,下唇上还有溢出来的白沫,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透着股淫|靡的粉色。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望着他名副其实的丈夫,嘴唇翕动,却难为情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袭明的插入是柔情的,当然,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功于韩默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滑,粗硬的阴|茎一寸一寸拓进韩默的身体,柔软而紧致的穴肉便疯狂地绞紧,韩默蜷着脚趾,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
“放松点,”男人胡乱揩掉韩默脸上的眼泪,俯身给了他一个绵密的吻。
烙铁似的热楔不容置疑地钉进韩默的身体,将穴口和里面的花襞撑得圆滑紧致,湿热的情潮让韩默忘记了疼痛,他被迫承受着季袭明的侵占,拼命咽着两个人的唾液,偶尔泄出的低吟也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吞掉,惫懒的神经仍然兴奋,脊髓和大脑皮层酥麻得让他眼冒白光,他整个下半身泥泞一片,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错觉。
男人的贯穿凶狠而迅猛,膨胀起来的柱体摩擦着韩默的敏感点,激得韩默汗毛倒竖,像条脱水的鱼使劲扑腾,又被男人强行镇压下去,韩默受不了了,只好低声下气地求饶:“慢一点……求你……”
“想尝尝吗?”季袭明的手指翻开那条屄缝,飞快地搓着里面充血的阴核,神经交集的地方很快迎来高潮,一大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痉挛着箍紧他的茎身,季袭明把涌出来的淫水涂在韩默高高肿起的奶头上,“你骚水的味道……”
韩默薄韧的肚皮被男人粗长的阴|茎顶起个微妙的弧度,他又惊又怕,酡红的脸上眉头轻蹙,分不清楚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听到季袭明这么问,浆糊样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他含羞带怯地看向季袭明,呜咽着连连摇头。
男人预料到了韩默的反应,也不恼,只发狠地撞着韩默的下身,坚硬滚烫的肉刃跟打桩一样凿着韩默的花心,那里的软肉仿佛被碾肿捣烂了,守不住宫颈似的,汩汩清液从泉眼般的花心流出来,被男人的囊袋拍打着,溅得到处都是。
“不要了……”韩默喉咙发紧,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极度不应的状态下,哆哆嗦嗦地想逃,“袭明,够了……”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有力的铁掌钳住韩默的腰身,将人翻了个面,在对方还想着往前爬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臀尖瞬间翻起肉浪,清脆的肉响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韩默痛呼出声,吓得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回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泫然欲泣看着季袭明:“老公……”
"啪—"什么东西断掉了。季袭明制住韩默乱扭的屁股,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男人掰开他的臀缝,将就韩默的骚水和他的精液,把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
韩默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知道自己没力气了,无助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咬着被角装死。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季袭明好像也变得耐心起来,扩张好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他闷不吭声地开拓着新的领域,直到韩默奇怪地叫了一声,鼠蹊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大腿两侧的肉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是这里吗?”男人找准了位置,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戳着那个位置,他浑身蛮力,大开大合地把韩默撞得双腿发软,在如同海浪般的大床上颠簸着,已经忘记了时间。
“真是个骚货,”季袭明抚摸着韩默的屁股,光滑的皮肤上淌满了黏腻的液体,男人用食指一沾,放在拇指上轻轻捻了捻,再分开时就形成细长的银丝,“你刚刚叫我什么?”
下面两朵肉花都被肏开了,整个人都变成肉套子的韩默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撅着屁股,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征伐,像匹困在保定架里,亟待授精的牝马,被动地感受着男人的插入和撞击。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不悦地拧起眉毛,又给了韩默屁股一巴掌:“我问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豆大的泪珠从韩默眼眶里滚出来,他抿着嘴忍住痛呼,半晌后,捂住老脸,闷声回答道,“我叫你……老公,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会注意的。”
“很好,以后也记得这么叫。”季袭明蹂躏着臀尖上肿胀的软肉,终于射了今晚最后一次精。
前后都被灌满了,下半身全是精斑和淫|水,胸脯上还有半干的腺液,脸上也是斑驳一片,汗水和泪水打湿了韩默的脸,像颗过度成熟,汁水淋漓且待人采摘的水果。他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季袭明不会再继续,想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然而体力的透支让他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求求你,”韩默怔愣地望着俯身下来的季袭明,哑声地乞求道,“真的不要了。”
最后的清洗是季袭明做的,他横抱着韩默进了浴缸,尽职尽责地把后穴里的精水掏干净,而正主早已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男人在闭眼之前,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年底将近,各个单位都忙了起来,军部也不例外,在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季袭明告诉韩默以后不用再做他的早餐。不给男人做早餐就意味着不用早起,这固然是件好事,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买的牛奶喝不完了。实不相瞒,秉持着勤俭持家的韩默已经掌握了住高档小区的生存技巧,其中一条就是时刻关注精品超市的打折促销活动。
每个周三是会员日,同时是临期鲜奶的处理时间,他每次都会买打折鲜奶放在家里,数量不过,刚好能支撑到下次鲜奶处理,同时产品还会卡在过期之前。季袭明对每天早上一瓶鲜奶毫无异议,其实他好像对韩默做的任何食物都没提过意见,或许是因为韩默摸清楚了他的喜好,又或许是因为韩默是个天才,做的饭都正好和他的口味。
总而言之,他们在一日两餐这件事上相处得还算融洽,直到男人在喝了半个月的牛奶后,发出了让韩默喜忧参半的通知。
“下个周六记得空出时间来,季天择要见我们,”季袭明敲击着玻璃瓶,眼神在装牛奶的空玻璃瓶和韩默之间来回打转,见韩默好像没反应,男人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沉声道,“还有,以后别买这种牛奶了。”
“你不爱喝牛奶吗?”季天择是季袭明的父亲,韩默是知道的,上次在小妹婚礼说“有人要见他”的那个人就是季天择,只是这位将军很忙,永远没有闲赋在家的时候,所以除了那天外,再被他召见就是在这个周六了。韩默对见长辈这件事还是紧张的,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处理掉他放在冰箱里的牛奶,季袭明不喝,光靠他一个人肯定喝不完,到时候只能扔掉,也太浪费了。
“你……”季袭明噎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季天择吧。”
直呼父亲名讳本是件大不敬的事,但季袭明这么干好像就理所应当,韩默还记得第一次从季袭明嘴里听到“季天择”,还傻乎乎地问这人是谁,在知晓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时,差点把牛奶喷到男人脸上。
丑媳妇见公婆啊……韩默挠着头想到时候应该穿什么,要不要买点东西带过去。
“嘿,发什么呆呢,”同事的手在他眼前一晃,指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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