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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里加鸡蛋他都不舍得,最多往里加两棵小白菜。

趁面条还没熟,韩默把汤端到季袭明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吧。”

“这是什么?”

“解酒汤,”韩默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了点慈爱,“家里没有柚子,所以我用了蜂蜜水和梨煮的。”

季袭明端起桌上那碗澄黄的汤,神情复杂地看了韩默一眼,还是给面子地喝了一口,淡甜的口感,带了点秋梨的清香,季袭明不置可否,但是韩默再把面端出来的时候,那碗汤已经见底了。

“我明天要出差,下个周才回来,”由于受过军事训练,季袭明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但是吃相很好,没有狼吞虎咽的急切感,“如果有事你就打我电话,或者联系孙朔也可以。”

话是这么说,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那通电话的是不会响的。韩默前后犹豫了很久,才斟酌着开口:“对了,我妹妹下个月结婚……”

“嗯,”季袭明头都没抬,“具体什么时候?”

“下个月16号,”韩默想想,觉得还是提前说比较好,“我可能得提前回去帮忙,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

“我知道了。”季袭明没多问,十分利落地批了韩默的假。

出乎意外的顺利确实让韩默欣喜,然而随之的失落却如同渔网一样笼罩了韩默,他收起碗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他翘起来的嘴角悄悄地放了下去。

又到了周五,部门主管去开会了,大家都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玩游戏的玩游戏,看手机的看手机,看样子都是准备耗到下班时间准时开溜。

“是韩默吗?”电话里的人是个女孩儿,听声应该还挺年轻,上扬的尾音里透露着不确定。

“请问您是?”韩默以为是其他部门有业务需要对接的新同事,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最近公司都没有来新人啊,一头雾水的韩默愣了愣,连承认自己的身份都慢了半拍,“哦,对,我是韩默。”

“我是韩蕊,”女孩儿雀跃地牵着女仆的手坐进了汽车后排,边指挥司机启动引擎边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倏地受到公主召见,韩默除了紧张,还很意外。

咖啡馆里弥漫着豆子馥郁的苦香,吧台里的服务员正在调果汁,二楼的包厢里,张牙舞爪的蓝雪花贴着墙爬了满壁,韩蕊趴在露台上,好奇地观察行色匆匆的路人。

换上便装的女仆低着头,刻板地晃动着手里的搅拌勺,卡布奇诺表面的拉花已经糊成一团,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没有得到允许就在外面逗留,如果还被媒体拍到的话,陛下和郡主那边……”

“他现在焦头烂额,哪来的时间管我们,”韩蕊不以为意,“再说了,我和季袭明的人见面,他老人家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倒是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里也没外人,怎么还是战战兢兢的。”

清脆悠扬的风铃声一响,站在包厢门口的司机心领神会,三步并作两步走地下楼来,对茫然朝里寻找目标的韩默说道:“韩先生,这边。”

……

“季袭明居然还在让你工作?”韩蕊端起咖啡,似乎对此有些惊讶,然而身为公主,她的情绪终究是没有太大起伏,听到韩默说自己翘班,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韩默倏地意识到,自己的工作在季袭明的阶层里是如此的不恰当。即便是没有权势加持的富贵家庭,扮演妻子的角色也鲜少有工作的,她们更多的是关心孩子的教育,将心血倾注在下一代上,或者热心于慈善事业,为丈夫的事业贴上一层精巧华美的金箔。

“我想着在家也没什么事……”话说一半,韩默都觉得这个理由太苍白了,以季袭明的家境和地位,有的是能让他不无聊的办法,他又何必天天满勤,图这三瓜两枣呢。韩默默默地闭上嘴,黯然地沉寂下去。

没有感情的婚姻是花瓶里的观音竹,再勤快换水,根部还是会慢慢腐烂。韩默已经预想他和季袭明的未来,最好不过相安无事,最坏不过季袭明提出离婚。

“看来确实不错。”韩蕊淡定地评价道。

“什么不错?”就他和季袭明的婚姻还能说不错?韩默没明白,试探性地问道,“咖啡吗?”

“不是,是你身体不错,”韩蕊的态度让韩默一时语塞,如此私人隐晦的事情从堂堂公主嘴里吐露出来,居然如同讨论下午茶般自然,“据我所知,季袭明身体和脑子一样,都是驴玩意儿,真是辛苦你了。”

韩默失笑:“公主,你找我应该有其他正事吧?”

“哦,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无伤大雅的调侃到此为止,韩蕊放下咖啡,双手轻轻地搭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果然,公主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找人聊天,韩默见韩蕊突然严肃,身体也不自主地绷紧,良久以后,他才轻声说道:“我会试试的。”

其实没什么好试的,韩默去医院检查过,尽管女性生殖器官发育完整,然而医生认为他在没有来过月经,心理主体也是男性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对怀孕有太高的期待。但是韩默不死心,如果他们能有个孩子的话,可能就会有希望,至于是什么希望,韩默自己也说不清。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韩蕊说话越发直白,“季袭明对人工培育后代这件事非常抵触,所以我们想请你劝劝他。”

“人工培育?”人工培育已经是非常成熟的技术,由于存在违反社会伦理的风险,并且价格过于昂贵,所以普遍没有被大众接受,但是韩默并不是是一条麦穗和两颗六芒星,黑色的腰带整整齐齐地卡在扣眼里,脚上还穿着长筒靴。

新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默面前,打开车门,一板一眼地说道:“夫人,上车。”

“还是叫我名字吧,”乍一听到“夫人”这么正式的字眼,激得韩默起了鸡皮疙瘩,他连忙接上话茬,“叫我名字就行,我叫韩默。”

然而新人对韩默的话置若罔闻,甚至有点扯个笑脸都欠奉的意思,关上门后回到驾驶座径直发动了引擎,全程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司机。

“今天孙朔有事吗?”韩默纳闷地问季袭明。

“他不会再来了,”季袭明似乎很膈应“孙朔”两个字,皱着眉头将话题一带而过,转而给韩默介绍起了正在开车的司机,“这是桑吉,我的新副官。”

韩默对季袭明的事一向不敢多问,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想继续问他们要去哪儿,然而当他偏过头,看到季袭明乌云密布的脸,所有的问题都成了哑炮,悄无声息地被咽回肚子里去。

车厢里打了冷气,凉意直往韩默脊背窜,浑身不自在的韩默抬了抬屁股,正好撞上后方有人强行超车,桑吉临危不惧地转动方向盘,有惊无险地避免了场事故,可惜经验有限,忘记了后座有人,直接把韩默甩到了季袭明怀里。

新到任的中尉略微尴尬地看了眼后视镜,朝季袭明和韩默颔首:“实在抱歉。”

“没关系,”韩默连滚带爬地从季袭明身上起来,避嫌似的和季袭明隔开距离,坐到车厢另一端,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安全法的放荡。柔软濡湿的舌头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水亮水亮的。然而男人始终抿紧了嘴,让韩默不得其门而入。

“你真的很笨!”男人的耐心被耗尽,撕开贴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拿回了性事上的主动权,“张嘴。”

呆愣的韩默还以为季袭明反应过来了,不愿意和他再继续,听见季袭明后面句话,只好心有戚戚地抬头,顺从的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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