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的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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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得又黏腻又高亢,仿佛完全忘记了是在停车场这种公共区域,几乎要叫破车顶,自撸的手也动得飞快,几乎完全成为了快感的奴隶,随着我的手指在肉壁上重重一弹,白渊棠发出一声堪称凄媚的绵长浪叫,浑身战栗,呼吸紊乱,手臂慢慢垂下去。
我摸了摸,他把前座的靠背射得全都是:“这么快就射了?有没有三分钟?”
他失神地往后仰倒,靠在我怀里。我抬起腿踩住前座,白渊棠整个人软在我身上,一双光滑白皙的长腿也随着我的腿而分开,我掐住他的臀部,握着我的龟头往已经完全软下来的后穴顶。
穴口还是很紧,但我稍微费了点劲也进去了,白渊棠“呃”了一声。
这个姿势很容易进深,待我几乎将整根鸡巴塞进去的时候,白渊棠胡乱喘着气,抖得像全身过了电,他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捂着小肚子,手指几乎将我扶在他大腿上的手背掐青了。
“那么疼?”我有点怜惜,吻了吻他潮湿的脸颊。
“疼啊,真的太大了,疼……”
白渊棠像个生病又吃不到糖的小孩,难受得哭出声来。我一边吻他的发顶,一边开始慢慢动胯,很轻易地带着他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穴口上下套弄我的鸡巴。
“呃、——”
我被这口小穴吸得呼吸不畅。
掐着他的大腿根,我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急病一样,里面的黏膜真的太烫太软了,和阴道的硬质弹性不同,肠道完全是给予最大包容度的紧窒包裹,往哪里戳好像都是正确方向,每一下顶弄都被肉壁宽容地接纳、挤压,回馈高热湿滑的绝顶感受。不断分泌的肠液从我俩的交合处喷溅出来,白渊棠的多水体质果然连这里也不放过,不知不觉我俩越干越顺,他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亮,我也爽得要命,简直合拍得不敢置信。
“呀啊、啊、啊、啊…被撑得好胀……好大……”
白渊棠叫着他自己大概都没意识到的淫话,“磨到了……又磨到了……”
“渊棠喜不喜欢大鸡巴?嗯?”
“喜欢……”他吸了吸鼻子,自己慢慢坐起来,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配合我的顶弄,自己扭腰摆臀地反复吞吃。我加快了我的速度,向上狂操他,啪叽啪叽啪叽汁水飞溅,囊袋和雪臀重重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特别响亮。
“啊!啊!姜衡!”
他不停尖叫,被我顶得找不到节奏,双手背在身后被我一左一右捏住了,我把他扯得上半身挺起,奶子在前面一甩一甩,偶尔能甩到我都能看见的高度。我兴奋莫名,就这这个姿势干他几百下,白渊棠的双腿都要坐不住,膝盖和小腿在座位的皮面上不停摩擦,干深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疯狂摇头,哭得泣不成声。
“姜衡,姜衡,我要射了你慢点——呃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射!”重重一插,白渊棠凄惨地叫着,腥臊的石楠花气息随之在车厢里爆开。
“射第二次了,渊棠,”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爽成小母狗了,是不是?”
突然湿漉漉的感觉变得很明显,我一愣,摸了一把,“……你连前穴都高潮了?”
白渊棠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无力地用手捂住穴口,可怜又无助地哭着,好像觉得非常丢脸,我的手伸过去几次都被打开了。我赶紧把人搂住了,拍着他肩膀哄他:“乖,没事,这有什么?爽就是控制不住的,尿了都没关系,更别说只是潮吹,嗯?”
他挣开我的手,闭着眼撇过头去,泪水从薄薄的眼皮底下溢出来。我安慰了半天自己也不耐烦了,扶着他的腰臀,新一轮开操。
操了几下,我感觉不对,把鸡巴抽了出来,发现套子的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
我嗤了一声,“劣质货。”将湿淋淋的套子摘了扔到一边,我扶着龟头大力磨蹭了几下白渊棠的逼缝,随后“噗叽”一下操进了女穴。
无套还是他妈的爽,我被高潮刚过的阴道夹得浑身酥麻,把那些黏软的媚肉顶开,白渊棠的泣音逐渐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嗯、嗯、嗯啊……”
叫得和小猫似的,我大力干着他,白渊棠的手脚都软耷耷地垂在一边,完全变成由我掌控的性爱娃娃。我也要到了,鸡巴梆硬,睾丸怒涨,这硬梆梆的棍子在柔软的身体里戳,明明应该是件难受的事,承受的人却完全看不出难受,反而饱含兴奋愉悦地浪叫,还会自己一缩一缩地夹我。
我双手绕到他胸前揉他的奶,把人死死摁在怀里,在他甜腻到了极点的轻淫叫声中,把子孙精全都播撒到阴道深处。
回程的路上白渊棠白着脸不肯坐前面,拿着包湿纸巾一点一点擦后面的座椅,甚至还喷洒了酒精和香水。
我觉得很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白渊棠被我欺负得有点惨,那件开背毛衣已经被他团吧团吧塞进袋子扔垃圾箱里毁尸灭迹了。
他很生气,生气的表现就是一句话都不和我说。车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晚餐想吃什么?”
“没建议就吃羊肉了,家里就剩这个。”
“回去擦点药,我看你后面有点肿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今晚洗了澡我帮你上药。”
白渊棠终于怒了:“我不要!”
我笑了,“你在气什么?明明爽成那样了……情趣款的衣服也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非常喜欢。”我凝视着后视镜里白渊棠的眼睛,“这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非要和我生气,不打算适应它吗?”
“对自己的感受诚实一点,嗯?”
“毕竟以后我还会操你很多回,我很喜欢和你做爱,你有个非常棒的身体,渊棠。”
我大概是真的昏头了。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忍不住,简直就像当年刚开荤时那样耽溺性事。在今天打算第三回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难得反思了一下我自己,其实我大概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这么放纵自己的性欲了。
但是白渊棠似乎刚好踩在一条危险与安全之间的临界线上:他是别人的老婆,但我并不需要背负背德的歉疚感,因为这场面完全是他老公一手造成的;他有把柄在我手里,顾虑的社会关系太多,曾经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但现在不是了;他自己的主观意愿和身体的迎合度刚好相反,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秦珩把他调教得太好了,这明显是一具非常适合承受与享受性爱的身体。
白渊棠也不是处子,不是未成年,甚至比我大,比我成熟,比我有更高的收入,已经组建家庭关系,有了孩子,各方面看上去都不会屈居人下,更不会让我负起什么责任——方便,隐秘,安全。
他也被我干了无数次了。
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从我内心深处泛上来。
十几分钟前,我摸了摸白渊棠的脸蛋:“为什么不接?”
他穿着一身绸滑的月牙白睡衣,领口规整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无措地抓着手机,罕见地露出复杂的神情。我一手握住他的裸足,捏了捏莹润浅粉的脚趾,淡淡道:“接啊。”
“我出去。”他眉头蹙起,手臂一撑就要下床。被我抓着脚不放,不耐又慌乱地动了动腿:“放开我!”
“接,”我圈住他的脚踝,按住他弧度优美的足背,让那只脚轻轻踩上了我的裆部。仅仅这样我就非常有感觉,“不然你今晚就别想接了,明天也是,你说老板会不会担心你,叫人来找你?”
白渊棠使劲想抽回脚,但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如愿,半硬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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