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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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我检查了,很清楚。最开始他反抗比较激烈。】
我给老板发微信。
【后来被操久了,就好像没什么力气一样,基本上是我抱着他动的。】
【嗯。他回来了。】
【还好吗?】
【刚刚我碰了他一下,反应很大。】
【一开始我一直压着他的缘故吧,也许有点心理阴影了。】
【没事。】
老板顿了一会儿。
【今晚我会肏他后穴。】
靠!
手机顿时跟烫手山芋一样,我手忙脚乱地拿稳了,嘴里的烟头又掉在裤子上,烫得我一激灵。
把灰拍掉后,我惊觉房子里充斥一股性事的腥膻、暖气的热气、香烟的尼古丁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在走去窗边开窗户之前,我没忍住,站在客厅里仔细嗅了嗅。
这种腥味带了一点甜,是白渊棠动情时分泌的气味。
我要开始自我检讨了。
我破处也好几年了,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嗯?”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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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老公?”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这样呀……定岚呢?”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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