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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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提了起来。
秦珩露出餍足的笑容。他轻声宣布:“我要动了。”
真的动起来,对白渊棠是一场恐怖又激烈的鞭挞。
“嗯、嗯、太快……哈啊,啊,老公慢点,别那么深,唔……”
他像一叶海浪中的扁舟,被暴风雨敲打得晃晃荡荡,纤美的腰臀前后摆动,浑身紧绷却还是柔软得要命,臀肉和奶子都泛着有韵律的波浪。
男人的膝盖伸进去,把他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掐着细滑腿根,丰盈的肉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他固定住自己要配种的雌兽,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
啪湫,啪湫,啪湫,肉体碰撞和挤压的水声,时快时慢,在狭小的空间内回音无数次。
我感受到这个密闭空间的温度被我自己的体温传染了。热,我的脸颊和耳根热得发烫。我还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别人现场做爱——就算看过片,那些片里的女主角,谁都没有白渊棠这样,带着一股天真又纯洁的色情。天啊,他还穿着白色的卫衣,像个学生。像个因贫出来卖身的学生,被一个有钱的男人看上了,没有反抗的可能性,只能委屈地跪在男人的地毯上,被粗大的鸡巴捅进紧窄又清白的阴道,来回抽插,来回玷污——
清白?但是他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还给其中一个生了孩子。也是从那个小小的穴里出来的吧。他的阴道兼具处女的紧窒和熟妇的弹性,每次被粗大可怖的阴茎捅进去,看着残酷,实际上却能柔软地包裹容纳,湿湿暖暖地给予极乐,根本就是男人的巅峰与天堂。
我忍不住了。不如说,谁这个时候还能忍住,我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我尽量小声地拉开裤链,把鸡巴掏出来,静静地开始手淫。秦珩说过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隔音效果,看上去他俩确实没有注意到我细微的动静,当然也可能是完全陷入了性爱的快美中,无暇他顾。
呼……
我半眯着眼盯着镜面外的活春宫,浑身发烧似的热。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手心和鸡巴都滚烫。我把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涂上柱身,握住我沉甸甸的鸡巴,对着白渊棠一身的好皮肉打飞机。
这时候,两人已经干到白热化了。
秦珩急促地抽插几十下,最后一个深顶,白渊棠像渴水的鱼儿那样浑身痉挛,风中落叶似的狂摆,却被大阴茎牢牢钉住,被男人手掌禁锢住,只能无助地用膝盖来回摩擦地毯,还是缓解不掉过溢的快感。他茫然地睁着眼,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呃啊……啊……”
漂亮的脸蛋带着天真娇痴的淫态。柔软的红舌无力地耷在贝齿外,涎水拉成了丝往下淌。白渊棠双臂抻得直直的蹭着床单,纤细的十指攥紧被子又松开。
又骚又魅惑,那股天真全都变成了引诱男人的利器。
我好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
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间的共感,秦珩居然对我强烈的想法做出了回应。
他还没射,就这么插在里面,抱着刚高潮的白渊棠,朝镜子这边走了过来。
白渊棠无力地半睁开眼,薄薄的眼皮抖动了几下,才回过神来,完全睁大了。
“啊……我不要,不要……”
秦珩抱着他在我面前——镜子面前坐下。“不要什么?”
我兴奋地舔着嘴唇,沸腾的血液里有什么要冲出笼一样。我盯着秦珩的眼睛,他似乎也在透过镜子看我。目光明明没有交汇,却又像激起了剧烈的高压电流,狠狠击穿彼此阴暗的心底,翻搅出最原始肮脏的欲望。
“不要镜子,我不想看……老公……”
白渊棠扭过头,嫣红的下唇咬得泛白。
秦珩强硬地抱着他,让他坐在怀里,带着笑意的眼睛却看着镜子背后的我。“让‘它’看,宝贝……你也看。看看你的骚样,看看为人母的你为人妻时的样子——来,睁开眼。”
“呜……”
紧咬的牙关间泄漏出一丝呜咽。白渊棠被男人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脸颊,耳侧,头顶,像不带什么情色意味的安抚。“我不是教过你吗?在我面前,一切都可以循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放下一直被他们训导的信条,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你的完美的身体,好色的,淫荡的,流着水的,女性的部分,和你心里属于女性的情欲……乖孩子,看着你自己。我要干你了。”
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我面前,纤毫毕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从椅子上下来,轻轻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我的鸡巴,和一步之遥的白渊棠面对面。
他好像被秦珩的言语蛊住了,犹犹豫豫地看过来。我头皮一紧,那目光并不聚焦在我脸上,却仍在我体内点燃了欲火。我开始疯狂地摩擦,疯狂地,从他的脸蛋往下看到他被粗紫阴茎撑成肉洞的熟屄,想象待会儿这一泡浓精会一股股地射在他脸上,嘴唇边,白卫衣的卡通图案上——
秦珩也开始了,开始由下而上地顶他。他半睁着迷蒙的泪眼,对着我,微张嘴唇,一声声轻声淫叫,随着体内大鸡巴的上下抽插,浑身起伏摇晃,奶子在白卫衣下荡荡悠悠,把卡通图案撑得晃动变形。
过会儿,白渊棠没力气了,他双臂往前撑住镜面,脸几乎要贴上来,泛着水光的唇呼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在镜面上留下雾水。我站了起来,龟头顶在玻璃上,隔着一层镜面紧贴他口鼻,好像他下一秒就会张开柔嫩的嘴巴,把我的龟头含进去品尝吮吸。
好爽,好爽,好爽。
我几乎要仰头粗吼。
在一室激烈的静默中,欲望的泥淖越扩越大,彻底沉没在极乐的肉欲里。我呵出热气,大脑昏胀,仿佛只有性交是真实的,四肢百骸全都麻木无感,这根鸡巴就是我唯一的感觉器官。
秦珩的睾丸突然紧缩,男人的双掌握住他的纤腰往下深掼,白渊棠按在镜面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抻直了天鹅般的颈项,浑身抽搐,发出小兽濒死般的哀鸣。
“嗯——”
噗呲,噗呲。
在细微的声音里,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精液淌下来,仿佛完全弄脏了白渊棠的白卫衣。
我掏出纸巾,小心地把玻璃上的精液擦干净。
白渊棠正岔开腿坐在床上,秦珩给他擦拭全身的痕迹。那个穴窍里,白白的精水一直往外冒,秦珩擦着擦着,居然埋头想舔上去。
白渊棠浑身一抖,软软的大腿夹住了秦珩的头:“不要了……你的午休时间要结束了,老公。”
这时候外间办公室的电话铃突然响了,秦珩也没再坚持,撑起身体和妻子交换了一个吻,“我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擦干净了再出去。”说完,很温柔地笑了,“下次宝贝来送小屄,记得带更换的衣物。”
“好了你快走吧!”白渊棠瞪了他一眼,惹得秦珩哈哈大笑。
他又吻了白渊棠一下:“别吃避孕药了,对身体不好。有了就再生,嗯?”
“要不是你老不戴套我至于……”白渊棠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今天是安全期,应该没事。”
秦珩走了。
白渊棠向后仰躺在床上,慢慢翻滚了一下。
他上身还是那件白卫衣,下身却因为刚刚的清理,什么都没穿,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虽然细但并不干柴,相反看上去柔软丰盈,是非常适合膝枕的美腿。
他叹了口气,在床上爬了几步,爬到床的另一边。
我非常想捂住我的眼睛,不要往人妻丰满双丘间夹着的粉红菊穴和刚刚被肏开还没合拢的糜红阴道口看。男人的大脑直连生殖器,我刚射过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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