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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相处下来,余舒能感觉出杨立受对自己并不排斥,甚至说男人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亲切得多。
但这种亲切,与其说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更像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甚至说,他对她的纵容,说白了,也仅仅只是年长对年下的包容而已。
男人就像一个神秘的未知领域,看着忠厚老实,话也不多,实质上边界感很强,他有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除他以外,谁都无法靠近。
看着男人肉臀上勾紧的内裤,余舒的眼中的欲火喷涌而出。
女孩没再等待,捏住男人身上仅剩的那片布料,用力一扯,两瓣紧实饱满的蜜桃臀露了出来,好似在挑衅着勾引女孩进一步动作。
余舒抬手,狠狠地落下一巴掌,男人的肉臀“啪”得清脆的弹了回来,留下指节分明的五个掌印,
“唔”
杨立受的大腿内侧抖了一下,后穴里突然溢出一股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了出来。
“那么快就湿了?”
余舒明显有点讶异,她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幅美景。
瞥见女孩轻佻的调笑眼神,男人明显有些尴尬,他深吸一口气,想一把推开余舒。
不过,快煮熟的鸭子,女孩又怎么舍得让他飞走?
余舒仗着自己的手脚健全,先一步动作,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她用力把他的身子压回到床上。
此刻的角度很是暧昧,女孩稍微俯身,就可以亲到男人性感的唇,她不动声色的盯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杨立受明显惊了一下,睁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她,眉头微微蹙着,好似被她的大胆行径给震惊到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身上乍然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看得余舒很是新鲜。
还未等她进一步动作,面前的人已经一把推开了她。
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薄唇紧抿,唇线被拉得笔直,原本亲切包容的眉梢中此刻满是寒凉。
他弓起大拇指,毫不在意的擦了几下被女孩触碰过的唇角,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随后目光一转,直直地撞进了余舒那双略带不满的黑眸中。
“余舒,我比你大十岁。”
“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男人的语调很平和,看不出一丝异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讲只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杨立受强忍着大腿传来的阵阵疼痛,直起身子,站起来,艰难的向浴室走去。
余舒蹙眉看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男人摇摇欲坠的腰身。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到底在强撑着给谁看?”
女孩面色不虞的上下打量着他,她的语气很焦急,又混着抹心疼,这种矛盾的反差感,放在余舒身上却出奇的契合。
此刻墙上的钟表已悄然迈过了四点一刻,整间房子一片寂静,唯有屋内的二人,安静的对峙着。
是啊,他到底在强撑给谁看呢?
余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低头,了然一笑。
男人的面色很沉静,毫无波澜,但余舒总感觉,底下有更加深沉的东西在沸腾翻滚着。
过了很久,身后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出去吧,我准备休息了。”
女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平静的发问,
“你那么不待见我吗?”
男人的身量很高,逆着暖和的灯光而立,薄薄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头顶,线条分明的眉眼间透着冷漠。
余舒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女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却又毫无办法。
杨立受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随后抿了抿嘴,冷淡的说,
“出去。”
男人的脸色极寒,扭头继续往前走。
额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抹触感已经离开了。杨立受垂下眸子,掩去了眼里的复杂情绪。
“嗯,擦完身子,烧退得也差不多了。”
余舒说完,身子却没有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目光沉沉,许久,才默默的叹了口气。
“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报告宿主:任务已超时,隐藏任务失败。】
【请宿主接受惩罚:在余澈面前,自慰阴蒂到高潮。自慰方式不限,允许宿主使用情趣道具。】
在谁面前自慰?
余澈!!?
“垃圾系统,你逗我呢?余澈是我亲哥!!!”余舒震惊了。
“虽然本人的xp的确是有点儿小众吧,但我真的不好这口!骨骨科,谁爱玩谁玩,反正我不干!”
【宿主很久没接受惩罚了,本系统感觉需要给宿主重温一下过去的回忆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劲的电流从余舒的大脑朝四周散去,欲裂至极的钝痛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密密麻麻的侵蚀着女孩的整个身体。
“抬头,余舒。”
女孩抬头,男人一反刚才的冷漠,神情中恍惚带着几分焦躁和担忧。
余舒有点欣慰,却也没力气再多想,脖子一歪,再次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翌日,周六清晨。
余舒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一点儿钝痛,但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再像昨天那样头疼欲绝了
幸亏是周末,用不着去学校。不然的话,就余舒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整天下来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女孩疲惫的阂上眼,脑海却一片清醒,昨晚的记忆不知不觉涌了上来。
男人冷漠的神色,厌恶的表情,以及系统的恶毒行径。
果然,系统的话向来算数。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竟险些要了她的命。
余舒难以相信,如果昨日失败的不是隐藏任务,而是实实在在的主线任务,她现在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细细想来,还有点后怕。
骨科就骨科吧,道德伦理什么的,都没有她的小命重要。
睡了整整六个小时,肚子有点饿,余舒胡乱套了件吊带走下楼,客厅空荡荡的,一片清冷。
昨天晚饭的时候,余爸貌似说过周六早晨要带着队友紧急拉练。
也对后天就到预赛了呀,时间过得可真快。
这样的话,杨立受应该也走了吧?
回想起昨晚男人的冰冷和抗拒,以及那句毫不客气的“出去”,女孩隐隐蹙眉,心头划过一丝不悦。
余舒久经情场,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是从来没失过手。
过去的女孩被校园里的青涩少年惯坏了,随便撩拨两下就脸红心跳,姐姐前姐姐后的撒娇求爱,连程席那样清冷的高岭之花,最后不还是乖巧的,像一只狗?
连续三次的拒绝她的示好,甚至面露不耐的凶她。
女孩越是细细想来,越是生气,这种占有欲和自尊心被挑战的失控感,实在是让人不爽。
余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眉眼阴霾,深邃的眸子深处仿佛隐藏着上百种报复杨立受的方案。
心情沉入低谷的女孩,准备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厨房已经传来米和肉混合煮烂的饭香——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余舒疑惑,家里难道还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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