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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哪有什么办法,谭邺一心一意爱着冯泽,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人,她把好话说尽了,让谭邺带个女人回家应付谭父他都不愿意,他说冯泽知道后会不高兴。
却从来没想过他是家中独子,他这样做,他的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冯泽看她们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谭邺术后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谭母,他太累了,听她哭了五分钟,又睡过去,翌日早上醒来,见到第二个人,谭双。
谭邺哼唧起来,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胸疼,医生进来检查,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麻药褪了肯定要疼的。医生走后,谭邺接着哼哼,说难受,谭双问他哪儿难受,他说心里,谭双问为什么,他说没见着冯泽。
谭双横他一眼,不再理会。
谭邺就这么哼了三天,第四天谭母看不下去了,同意让冯泽进入病房。
谭邺哼了三天没见一滴眼泪,看到冯泽瞬间就哭了,可怜巴巴望着冯泽:“老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要我了。”
冯泽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谭邺见他不说话,伸手碰他,很心机地用插着吊针的右手。果然冯泽一看皱起眉头,将他右手平托着放床上:“别乱动。”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把你铐起来,更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谭邺说着,眼圈又红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怀了孕,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非常艰难,去掉半条命,我醒来后都吓死了,那看起来真的太痛苦了,我错了,我不要孩子,我们不生了。”
冯泽默了片刻,问:“疼吗?”
“好疼,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老婆,你以后不要给我买太贵的衣服,那些个小混混就是见我穿得像个富二代才想打劫我,以后给我买一些淘宝爆款,这样我穿着出门安全些。”
谭邺也是这样对他妈和他姐说的,听他说完后他妈他姐没吭声,现在冯泽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看。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遇到打劫的富二代?不可能啊,谭邺觉得自己收拾一下还挺有传说中的贵族气质的。
谭邺心虚:“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啊。”谭邺微微脸红,坐了会儿,又去摸冯泽的手,“老婆。”
“嗯?”
“老婆,我这么可爱,现在又受了伤,你肯定舍不得打我,那就不打了,我们就算和好了,好不好?”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冯泽这些天真是心疼坏了,现在谭邺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和好。”
谭邺喜滋滋的,等药液滴完,喊来护士拔输液针,等人一走,谭邺立马春情荡漾地喊:“老婆老婆。”
冯泽拿个苹果正准备削皮,闻言扭头瞪他:“别想。”
“老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好想,我都几天没弄了,啊啊啊,想要。”
门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谭双,谭邺立马闭眼装睡,谭双推门进来,看了眼谭邺,将冯泽叫了出去。
十分钟后,冯泽回到病房,看谭邺“醒了”,笑说:“啊,接着啊。”
谭邺委屈脸:“老婆,我硬了。”
冯泽叹气,走过去坐床沿,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
“嗯,舒服。”谭邺嗯嗯啊啊叫着,好像被人怎么着了,冯泽让他忍着点,这是在医院。谭邺咬住唇,改用喘的,差不多七分钟吧,射了,他觉得太快,有点丢脸,让冯泽用嘴再来一次。
冯泽不理他,洗了手,开始削苹果。
谭邺吃完苹果,困了,非要抱着冯泽睡觉,等冯泽躺到边上,他还要问东问西,一堆问题,“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姐打电话?”、“前几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她刚才叫你出去干什么?”、“那天弄到里面,避孕药吃了吗?”。
“前几天有事,药吃了。”
还有俩问题没回答呢,谭邺还要再问,冯泽捂住他嘴:“睡。”
谭邺倦极了,轻轻“嗯”一声,秒睡。
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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